茅庚正哼得得意,不料严蕊有些慌张地伸过手来,作势要掩茅庚的口,当然纤手只是在茅耿面前晃了一下,并没有捂实。严蕊小嘴噘起,半警示半撒娇地道:
“大人,可不能这么个唱法,庚君可记得东坡先生昔年的‘乌台诗案’!庚君,须得提防居心叵测之人罗织罪名对不?”严蕊先是称呼“大人”,转而觉得茅庚比自己还小呢,便改称庚君。
茅庚这才意识到自己随便一哼哼,就犯了这时代的忌讳。“爱江山”可不是随便能唱的!
“我的亲,你看我,和你一起,春风一度,春风得意,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严蕊随即靠上茅庚宽阔的胸膛,茅庚轻抚严蕊的秀发,心道还是大宋好啊,要是后世,还得担心"q"反目坑你一个狠的,而在大宋,这种事发生的几率微乎其微。
什么时候还是要搞一个隆重一点的纳妾仪式,也不能太怠慢了严美人。
闭着眼享受茅庚爱抚的严蕊忽然侧过头来,星眸迷离,一脸崇拜地问起了一个问题:
“庚君,光华玻璃的股票还会涨吗?”严蕊平时不敢问茅庚股票之事,现在亲密到了这种程度,带着崇拜之情问一问,茅庚心情只会更好吧!话说这两天上市就疯涨的光华股票,绝对是市井之间最热络的话题,严蕊觉得哪怕是在床上,引着茅庚说一说自己的得意手笔,两人之间更会有情有趣。
不料茅庚闻言,本来放松了的心情立马紧张起来,随即就松开抚摸严蕊的手,以警告的口吻说道:
“我的亲,你不会也去炒这只光华玻璃的股票吧!你手中若是有这股票,听我的话。赶紧卖掉。立即!马上!”
“这样啊!我是买了一点,那,就听庚君的,卖掉。”
茅庚差不多是粗暴地将严蕊从床上拉起来,拉起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粗暴简单,便温言道:
“亲,先去卖掉吧!相信我!要是以后涨了。涨多少我补偿你多少,好吗?亲!”
这时候离休市还有一点时间,严蕊连忙收拾了一番,赶去将还没有怎么捂热的光华股票卖掉,一边还在想,光华玻璃是茅庚的摇钱树,之前怎么都舍不得拿出来上市让其他人沾光分红,好容易昨天放出来上市,今天就猛涨到了十六元银币,有人说要涨到八十,盖过金枪药业只是时间问题,干吗急着让自己卖掉啊!
不过不解归不解,严蕊还是忍痛卖掉了上午才买进的股票,算一算,赚了两成。
茅庚回到办公桌前,往空中缓缓吐出一口气,想象自己在吐着烟圈,心中叹道,要不是那帮该死的家伙马上就要来到这里,自己是决计不会将玻璃项目上市的。
没法子啊!本来玻璃这摇钱树可以一直这么摇下去,摇它七八年没有问题,因为这年代,别人没个十年八年不可能掌握玻璃的秘密。
但他们这帮不速之客来了,玻璃那点技术再无门槛可言,根本就不值得掖着藏着了。他们来了之后,玻璃技术只有一种结局,就是迅速地白菜化。所以,唯一明智的选择,就是趁早变现。
出于这种危机感,茅庚不得不提前将玻璃项目弄上市,结果立时引发了特区股票市场的一轮井喷行情,不光是光华股票,所有的股票都跟着上涨,大盘一路上扬,最后,就连严蕊这样的也忍不住下了场。
茅庚摇摇头,心道,自己这庄家也许不久就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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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丘一行十三人终于来到了高雄,湿漉漉的天空有一丝没一丝的飘着雨,水泥路面泛着冷冷的光,老丘心里七上八下,在想象着这里大宋皇孙赵抦以及姓茅的特首如何对待自己,虽然迎接的场面看起来颇具排场,不过老丘坐上马车之后,一路上总觉得很不踏实。
当晚举行了一场接风洗尘的晚宴,赵抦和茅庚以及韩侂胄都出席了晚宴,真是够隆重的。有资格参加晚宴的是老丘他们九个男士,四位女士则享受着苏致妍作陪的家眷小宴。在隆重的晚宴上诸位男士被频频劝酒,不过穿越众此前就有约在先,都小心不敢狂饮,以免酒后失言暴露了真相。
赵抦抱着一片爱才之心,全程演绎着礼贤下士的戏码,对九位远道而来的海归,赵抦频频示好,几乎是把九个人个个当做张良韩信了,包括那个卷发佬罗德曼。话说赵抦马上就要大力经营台北,正缺人才呢!赵抦真的是有心将这些人全部招揽到台北去发展。
不过,以老丘为首的九个人反应并不热烈,让人感觉他们九个人都好像不懂得投桃报李一般。看看,一个个好像都有些不识抬举,搞了半天都没看出这些人有什么出众之处。
赵抦有点疑惑,心道莫非这些人难道是冒充“海归”!难道是骗子?不像啊!嗯,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么说吧,狠狠心把头发剪掉完全可以做到,至于口音什么的,憋一憋也可以嘛!
赵抦可不想自己受骗,心说什么事都不能先入为主,得想个法子好好考校一番这帮来客才好,我赵抦虽然求贤若渴,却是不会让任何骗子和左道盘门的江湖术士得逞的。
赵抦不知道这帮人对茅庚心怀忌讳,在没有搞清楚茅庚的态度之前,老丘他们选择了不显山不露水,只是先装傻再说。
第二天,老丘四人来到了茅庚特意准备的一栋新楼里,这是一栋装修一新的别墅,家具家什什么的一应俱全,这是茅庚送出的宅子,送给老丘一行十三人的。茅特首送出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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