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垣破屋换成了大宅华厦,但谢氏“一家三口”仍旧同居一室,同炕而眠。
虽说一亲芳泽的计划未能达成,但至少取得了阶段性重大突破,嫂子的态度总算有了变化。
两个月时间虽然有那么点难熬,但总算有个盼头,不至于遥遥无期。
对杜氏的这点要求,以及守孝之道,还是要尊重的。谢逸只好压住心中想入非非的火苗,只待熬过艰难的两个月,明媚的春天便来了。
为了避免赖账,在谢逸的“威逼利诱”下,杜氏没能搬走,依旧同炕而眠,相隔咫尺。
干柴常备,才能保证烈酒熊熊燃起,旖旎的气氛越发浓重,到时候自然水到渠成。以免出现意外状况,或是被放鸽子。
如此这般,万一提前擦枪走火,也是蛮好的。
奈何杜氏态度坚决,谢逸只好乖乖遵守约定。不过自打有了两月之约以后,开些稍稍过分玩笑,行为略微亲密些的机会多了许多。
杜氏虽然恼怒,嗔骂几句,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羞答答地红着脸,结果只能是让谢逸变本加厉。
房屋之内,热炕之上,气氛越发旖旎,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不曾被捅破。
不过心情愉快的谢逸并未注意到,无人之时,杜氏总是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天空。时而甜蜜微笑,时而羞涩脸红,时而惆怅忧伤……
……
琼花酿卖的很好,已然可以称得上火爆。
陈州城里,原来淡雅的米酒和果酒,问津的人已经不多了。琼花酿成为新年待客首选,酒楼品酒必备。
随着客商往来,互通有无,已经逐渐扩散到附近各地。北到洛阳、南到扬州、丹阳都已经有所耳闻,慕名者亦不在少数。
到上元节前,前后不到一个月时间,陆氏商行便赚得盆满钵溢,其中一半的钱财也流入了谢逸的口袋。
盈月时间,那个家徒四壁,身无文分的时代便一去不复返,谢逸已然成为一位家资不菲的富翁。
嘴巴笑得合不拢嘴的陆通并不满足于此,正在大规模扩建作坊,保证上元节以后的售卖,以及开辟新市场。
纵然是新年之际,也没有停工,作为仁厚的老板,虽然大唐没有节假日三倍工资的说法,谢逸和陆通依旧给出了丰厚酬劳和赏钱。
越州那边已经接下了瓷瓶烧制的生意,开始加班加点制胚烧制,二三月间便可有青瓷盛装的美酒上市。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陆通却未雨绸缪道:“谢公子,虽然经过了扩建,但作坊恐怕还是不够……”
“怎么?陆东主打算继续扩建?”
“以当前的规模,产出的酒水只能勉强供应江淮各地,其他地方恐怕……不知谢公子有何打算?”陆通觉得谢逸话中有话,故而谨慎地咨询意见,在酒水生意上,他始终以谢逸马首是瞻。
“这个啊,扩建是必须的,但是…”谢逸道:“不过呢,新的作坊不见得非要建在陈州嘛,你想想看,从陈州运货往全国各地,花费可不菲……同样是一升酒,长安的售价可能是陈州的两三倍,这样好吗?”
“是哦……”陆通点头道:“价钱太高,不利售卖。”
谢逸叹道:“不止如此,粮食乃国之根本,当一升酒的价钱是一升粮的数倍,只怕官府也会介入。”
“是是,那谢公子可有解决之道?”
“这样,将全国各地划分成区域,分区建作坊,比如陈州作坊供应两淮。丹阳作坊供应江南这样。”
谢逸道:“长安、洛阳、晋阳等北方都邑亦是重中之重,可选择水源优质,水旱道路便捷之地建作坊,就地酿造,就地售卖。”
“对对,是该如何,谢公子所言极是,如此便能减少运送成本,售价低了,薄利多销。”陆通是精明的商人,顿时便明白其中道理。
谢逸笑道:“嗯,一处处来吧!”
“好,谢公子放心,老夫会尽快办理。”想想生意前景广阔,利润丰厚,陆通便老当益壮,干劲十足。
……
生意安排妥当了,上元节也临近了。
此时的淮阳虽然没有长安那么热闹的灯火,却也有些游玩之处,毕竟是节庆之日,好歹庆祝一下。
谢逸本来的打算是带着嫂子和妹妹一道出门玩耍,增进一下的感情。可惜,不等自己出门,一张请柬送进了谢家老宅,署名正是贺兰楚石。
又搞这事,每次都不挑好时候,打扰人好事。
谢逸少不得暗自咒骂几句,只是刺史府的东床,东宫心腹的邀约公然拒绝不合适。
眼下酒水生意越来越好,和郑家之间的矛盾和对立也就越发严重,这时候是需要借助一些力量的。
所以少不得要与侯君集和贺兰楚石等人虚以委蛇,维持良好关系,这约会还是要赴。至于地点,还是在偎红楼。
近来月余,偎红楼生意火爆异常,有一夜千贯的莲儿坐镇,慕名而来的p客不计其数。只是前半个多月,压根没人见到莲儿的面。
详加打听,据说是被一位豪客包了半个月。旁人不知道,但谢逸心里清楚,肯定是贺兰楚石无疑,只是付钱之人却是郑斌。
贺兰楚石过了半个月销魂日子,直到老岳父侯君集提点,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红粉香闺。
刚刚得了空闲的莲儿根本没有休息时间,无它,这后面排队的富贵p客已经上百了,一个个全都举着真金白银,但求一睹芳容,共度长夜。
不得不说,大唐纨绔、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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