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肚子。
“你轻一点!”
像是责怪爸爸的鲁莽和冲动,儿子把身上的爸爸拉下来,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带着血痕的牙印。爸爸也后悔自己刚刚一下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不小心有些失控,因此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我要动了哦。”
经过刚才的教训,爸爸这次先给儿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才在三个多月没有碰过的紧致湿热的xiǎo_xué里缓缓动作起来,他的动作不快,但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才抽出来。
儿子双手搂着爸爸的脖子,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嘴里发出不大的娇喘声。爸爸把儿子勾在他脖子上的左手拿下来,右手与儿子的左手十指相交。
看着儿子半睁的黑色双眸里带着几分被情欲浸染,眼神迷离,爸爸突然笑了起来,俯下身子去和儿子接吻,把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放在儿子隆起的小腹上。
一个吻完毕,爸爸十分认真地看着儿子的眼睛。爸爸的眼神里翻涌着许多说不出的情绪,爱意、喜悦、情欲、.……最后只化作了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儿子,我爱你。"
爸爸在最后快要shè_jīng的临界点时退了出来,白浊的jīng_yè射在了儿子的xiǎo_xué穴口外。拥着儿子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爸爸抱起已经睡着的儿子去了浴室,仔细清理了身下的一片狼藉后再抱着他回到床上,两人相拥着入眠,爸爸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晚安,我的儿子。”
弟弟、触手怪、哥哥的yín_luàn性事(3y,同时肏嘴和xiǎo_xué,被触手怪肏完又被哥哥肏))
今天又是身为17岁高中生的弟弟普通又平凡的一天,起床,吃饭,上学,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弟弟的错觉,今日放学路上的人流要比往日安静许多,连乌鸦飞过天空扑打翅膀的声音都听得见。空气中的温度也有些不正常的低,不过弟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继续前行,除了心中闪过的一丝不安别无他想。
可就在今天弟弟背着双肩背包,在傍晚的逢魔时刻,夕阳金色的余晖下蹦蹦跳跳的回家路上,路边的一朵血红的罂粟花蛊惑了他——咦?这里怎么会有罂粟花呢?罂粟不是有毒吗……
虽然弟弟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靠近这朵有毒的罂粟花,可是他就像是着了魔似的,鬼使神差的拔下了它。
然后罂粟纤细的花茎断裂处冒出乳白色的汁液来,如果说以上的这一切还可以称做是正常的话,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魔幻主义的小说情节了——纤细的花茎断裂处疯狂而迅速的生长出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大的猩红色的触手来,轻易的缠住了弟弟的脚踝,让他无法动弹!
“真是见鬼了?”
弟弟“啧”了一声,摸出自己衣服口袋里随身携带着的折叠小刀与那猩红色的恶心的触手缠斗,一刀下去就斩断了那根缠住自己脚腕的触手。
但他却惊奇地发现随着自己砍断的越多,那触手不但不减少反倒增多,一根变两根,两根变四根,指数级的增长!
而且触手变得愈发的粗壮愈发具有侵略性,婴儿手臂粗的触手变成可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在受到弟弟折叠小刀的攻击后像是暴怒一般地扭动起来直袭向他握着小刀的右手,缠住他的双臂让他丝毫无法动弹。
弟弟竭尽全力握住小刀的右手终于在触手不断的侵略纠缠下感到手指缺氧发麻,无法用力握紧——只听见一声小刀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弟弟唯一用来防身的小刀掉落在了地上。
“我的小刀!唔……救命啊……”
弟弟见小刀掉落,即刻准备弯腰去捡,却绝望地发现那触手在他俯身的时候立马缠了上来,冰凉黏腻的猩红色触手紧紧的缠饶住了弟弟的四肢,让他保持着臀部撅起的屈辱姿势被禁锢在那里。
“救命啊……”
弟弟低声向路人发出了求救声,可是不知怎的,今天放学回家时的路人本来就比平时要少很多,一个个还都像是聋了似的,对与弟弟的呼救充耳不闻,真是太诡异了。
不再企图向路人求救,弟弟挥舞着他弱小的臂膀想要挣脱开触手怪对他四肢的钳制,但那质地坚韧的触手非但没有脱落反而愈收愈紧,逼得弟弟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嗯啊……唔……不要!”
弟弟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缠在他腰间的触手抖落,这时他却感受到几个不知道从何处探来的触手分支竟然开始撕扯起他的衣物,几根稍微细小一点的触手进入弟弟衣衫的缝隙,摸索到里面的纽扣,片刻后就让弟弟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尽数脱落。
触手怪又灵巧的解开了弟弟的中学生制服外套,只剩下贴身的白衬色衫和内裤被触手的黏液浸湿,胸前rǔ_jiān的红樱透过被浸湿到半透明的白衬衫显露出来,若隐若现的令人遐想连篇。
纵使是一向以流氓自居,自称脸皮厚如城墙的弟弟此时也羞红了脸,被如此怪异恶心的触手怪束缚住四肢,当着路人的面肆意侵犯的羞耻感与猥亵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恶心的猩红色的沾染粘液的触手蛮横地撕扯开他仅存的衣物,又脱去他的内裤,将他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夕阳下湿冷的空气让弟弟一丝不挂的身子瑟瑟发抖,已然没有衣物遮挡的分身暴露无遗,分身此时正可怜地挺立起来,顶端的马眼处还分泌出半透明的液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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