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机转账,不用见面这么麻烦,但耐不过罗岁念的坚持,而且自己请罗岁念帮忙找人的事情似乎也有些进展。
“不会。”小山淡淡说道。
“小山哥,你先看这个。这是我找到的w市手腕处有红斑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一共百来个呢,估计挺难找的。”
小山接过一叠的文件纸,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谢啊!”罗岁念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大纸,“小山哥,你看看,这就是那天我看到的兔子,你在山上住了这么多年了,应该见过,也不对,那山上爷爷说,这东西要有缘才能看见的”
小山看了一眼那纸上的画,黑白分明,有翅膀的兔子,还真是它。
罗岁念继续道:“对了,小山哥,你和山上的爷爷是什么关系啊,看着也不像是亲生的。”罗岁念侧头,细细端详,小山抬眸与罗岁念对视,双唇微动,罗岁念赶忙跳转话题:“这手腕上有红斑的世界上的人海了去了,之前是住在w市,但不排除去移民啊,搬家啊这些可能,而且——”
罗岁念天灵盖突然一道白光乍现,而且——什么来着?罗岁念探头看文件上的手腕,总觉得那手腕上的红斑脑海里十分有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罗岁念一拍脑袋,这记性!
“小山哥,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我能帮的一定帮!”
“嗯,那我先走了。”小山不愿久留,卷起那叠纸就准备离开,离开前,又说了句谢谢。罗岁念还想拉着对方说些什么,一个来电阻止了。
罗岁念的面色霎时变得阴郁:“我马上回去!”
·
小山回到了九香员工的宿舍,才开门,飞猪蹦跳到身上:“怎么样,有收获了吗?——不对,小山你见谁了,这味道和那个人好像~”
小山:“一个……朋友。可是他没有红斑。”
飞猪拉耸着脑袋,在小山胳膊上的小短腿继续攀爬。
“来看看。”小山将它托到自己左肩上,纸张一张张翻过。
飞猪捧着一根红萝卜,边嚼边说:“不是这个,不是,不是……”那三瓣嘴不住地在蠕动,如果这个时候来一个人,看见这画面,估计就和在长江大桥拍那只“狗”一样了。
到最后,萝卜啃完了,也没有找到那个人。
飞猪一骨碌跳到了小山的那张床上:“这要找到什么时候呀~哎~”,又从小山的枕头下掏出了个红萝卜,小山自动忽略他的枕头底下为什么会有胡萝卜。
小山的宿舍是二人间,床是上下铺,这会,他的同事不在,飞猪才这么张牙舞爪,肆无忌惮地现身。
打开衣柜,橘黄色的衣柜里,就几件衣服,一眼可见。小山直接双手在胸前交叉撩起衣摆,准备脱衣服,身后立即传来一阵疾呼:“哦~不不不!小山,我可是女孩子呀,等我钻了被子再来!好了,你现在可以换啦!”后面一句话有点闷闷的,说明已经在被窝里了。
小山随意说起:“你有见过宾虎吗?最近。”
“嗯?那是啥?没听说过。”间隙竟然又听见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小山无奈摇了摇头:“那你知道有什么可以……”略一思索,一时竟然想不到该怎么形容,“有什么可以把人的命就回来的吗?”
“小山,你好了吗?我要憋不住啦。”
“可以了。”小山过去主动把被子掀开。果不其然,飞猪还是在吃!真想知道,他这个被叫猪的生物,也会吃,是为什么钟爱胡萝卜?
飞猪用力摇晃了下脑袋,竖起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我们不能把已经死了的人救回来,那是命数。我们飞猪能做的也只是把哪割破皮了,哪流血了这样的小伤治治。小山,你问这个干嘛?”
“没事。”正面朝上,小山闭上干涩酸疼的眼,躺了下去,飞猪眼疾手快,一个蹦跳,一跳没让小山压着,一落正好落在小山肚子上。
“小——”刚对上小山睡得不安稳的脸,飞猪选择闭上嘴。替我找人挺累的吧?真是谢谢你了,好好睡一觉吧!于是飞猪也扑通一声,趴在了小山身上。
闭上眼的小山并没有睡着,而是暗叹,到哪去找人和……宾虎啊……
由于多日来的寻找,小山面色虽黑,但也看的出,这人的疲倦与憔悴,薄唇仿佛永远都那么干涩,眼角微弯的弧度显得苍白无力。
他也就只有现在可以小憩一会,等到醒来,他要再去一趟公安局,然后回来替班,晚上那着那搓宾虎的毛再去找一找宾虎,再……给他发个短信……问问在不在。
小山没想睡去,他也的确没睡。
躺在床上二十分钟未到,手机就响起来了,是罗岁念。
意外的是,罗岁念的语气没了往常的聒噪与活力,反倒是无奈,染上淡淡哀情,隐约竟还有哽咽之音:“小山哥,我可能找到了你要找的人,不过……”
罗岁念报了地址,小山嗖地一下起身:“我马上到。”
“诶~小山你去哪?”
小山回头看了眼床上那团白球,“你也一起吧,没准就是他。”
小山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已经发生了。
外面,瓢泼大雨纵情冲刷这座城市,地面淅沥,仿佛要洗尽尘埃。小山开着小电瓶穿梭在雨水街道,那沉下的墨云紧跟其后,迫不及待要将人吞噬。
……
小山撑着一把墨色伞,在倾盆雨中,立于偌大的一座别墅前。他背着包,飞猪就藏在里面。
罗岁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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