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疯狂,愈发地逃不出后穴无助的空虚。情欲吞噬下的意念渐渐昏沉,脑海里只剩下被那个男人狠狠占有的憧憬,他重重摩擦着身下的被褥,渐渐坠入一去不返的梦乡。
一整晚的梦境都被狂野而粗暴的交合侵占,茨木清晨醒转的时候,修长的茎身已浸在一片黏腻的白浊间。那根yín_dàng的小东西仍挺硬着宣告着存在感,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茨木清醒地意识到身体的状况,却发现他的主人已经重新衣冠齐整地蹲在笼边。
双腕被束缚在胸前根本无从遮掩,茨木光裸着遍布罪证的下体,一仰头便对上那双调侃意味的紫眸。
“本大爷的小狗越来越yín_dàng了,”酒吞笑道,有意压低声线问笼中的宠物,“昨晚梦里被本大爷操射了几次?”
茨木以一声囫囵的闷哼敷衍了过去,毕竟昨晚梦中的欲海浮沉从未过去,此时此刻,他仍不减分毫地渴求着蹲在身前的男人。
可他的主人却分毫没有将他从yù_wàng中解脱的意思,反而拿出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贞操锁,以弄脏被褥为由,锁上了那根擅作主张的ròu_bàng——虽然饥渴的后穴反倒被尿道堵棒隔着腺体刺激得更加兴奋起来。
酒吞压下眼底被茨木的反应勾起的暗火,打开笼门除去束缚,为他换上白日里佩戴的颈圈。做完这些后,他牵着自己的宠物爬向客厅中的羊毛毯上。
爬行的身影从细窄的穿衣镜前掠过,茨木看见了自己颈间悬吊着的明晃晃的金属名牌,那上面刻着的却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尊主的军犬”。
主人的早餐安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宽阔的圆形瓷盘盛着摆放有致的食物,亮银的刀叉置于两旁,餐巾上细细勾勒着精巧的花边。与此同时,羊毛毯边给宠物喂食的区域,也早已整齐地备好了三个食盆。
酒吞将茨木的双手套进做成犬爪形状的皮套中,把他牵向放置食物的位置。
酒吞的盘中一如他多年的习惯,是一些煎制的香肠、培根和一枚单面熟的煎蛋,上面细细地撒着胡椒和海盐的碎屑,茨木的食盆中如出一辙地摆着煎制的香肠、培根和一枚单面熟的煎蛋,也撒着同样的香料,只是肉食都被细细地切成小块,裹着微微流淌出的蛋液,透着诡谲的可口感。除此之外,主人自己的盘中还有几片黄油煎制的蒜香面包和一些蔬菜,茨木的食盆中也有同样的蒜香面包和蔬菜,却像凯撒沙拉一样切碎拌在一起,那是方便宠物用嘴直接食用的做法。第三个较浅的食盆中,不同于酒吞那杯浓咖啡,为茨木备下的是一盘散发着松软香气的牛奶燕麦片,据说这是他的调教师亲自为他做的准备。
“吃饭的时候不许发出声音。”酒吞看着茨木眼中纠结着跃跃欲试与犹豫退缩的矛盾神情,先行打断了他欲言又止的内心争斗。而后,他坐进茨木身旁低矮的沙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摆弄着刀叉专注地处置起盘中的食物。
茨木忍着身下那张“小嘴”抗议的叫嚣,爬向食物的过程中有意摩挲着主人的裤腿。当他发现酒吞同样有意地岿然不动,便索性趴跪下来放肆地舔弄起盘中的牛奶。不得不说,这座庄园里购置的都是上好的奶源,甘甜的乳液泛着些微米黄色,醇香的气息扑鼻而来,只是茨木故意制造动静的舔弄完全不得章法,嘴角下颌都挂上了浓稠了液体,吞下肚中的却寥寥无几。
“就你这速度,本大爷要是严格规定你的进食时间,你顿顿都要饿肚子。”茨木的计谋倒是奏效,不知何时已在主人的余光中搅动波澜,将他的视线引向自己身上。
酒吞好整以暇地撑着头,看着他的宠物在居高临下的注视中反而不自在地收敛了动作,两爪撑在食盆边,低着头安安静静地舔食起了他的牛奶。埋入食盆的脸颊透着微红,像初熟的果实般可口,这是他对自己的yù_wàng愈发直白放肆的今日,极难一现的美妙景观。
喝了两口牛奶,茨木开始对付盘中的沙拉。切成方块的面包煎得酥脆得恰到好处,大小也刚好能在唇舌的配合下卷入口中。只是这获取食物的过程似曾相识,使他隐约感到俱乐部中给“犬类”设计的进食方式大有为别的项目训练口舌的用意。这认知让漫长的进食过程里单纯兽性的新奇感中,添进了一些不可言说的sè_qíng意味。
酒吞偏偏在这时玩心大起,皮靴探进茨木高高翘起的胯下,轻轻摩擦着悬吊在金属笼外的精囊。以惑人的姿势趴跪在地的宠物遍体一僵,旋即酥着脊骨软了身子。唇间吞吐的肉肠泛着可口的光泽与焦香,他的舌头却先失了气力,拨弄的动作也心猿意马起来。
主人那句“不许发出声音”的命令迫使他忍着临到口边的呻吟,只能埋着头大口大口地吞食着早餐,动作愈发像一只饥饿的大型犬。只是唇舌间的贪婪也无法纾解下身堆叠的快感,他开始扭腰迎上主人玩弄的动作,仿佛在用自己敏感的精囊取悦主人冷硬的皮靴。
“接着动,向主人好好展示你发情的样子。”酒吞轻声怂恿着他的宠物,不着痕迹地以言语刺激着他的羞耻心。
茨木的脑海中一阵嗡嗡作响,疯狂的shè_jīngyù_wàng旋即直冲颅脑,却在贞操锁无情的束缚之下,化为一阵汹涌的精神高潮,一瞬卷清了意识……
酒吞注视着爱犬半张着嘴迷失在突来的快感中,怜爱地弓下身,用湿巾擦拭着宠物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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