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躲过攻击,一边寻找机会逃跑,现在的局面对他非常不利,保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意识到燕天河打算退出战圈,朱雀益将板斧丢出,踩在斧子上借力接近燕天河。
“燕大侠莫不是个孬种,还是看不起在下女子之身,所以才打算避战?”朱雀益说罢,掌握成爪,一把捏在燕天河的琵琶骨上。
用力抓下,她竟是将燕天河的臂膀抓出血痕。
好大的力气!燕天河心惊,他一掌将朱雀益拍开,终于拉开距离,从朱雀益的手下逃出。
受伤的朱雀益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脸上的阴沉却消失不见,她爽朗大笑道:“你还不错!燕天河,我朱雀益承认你了!”
捂着受伤肩头的燕天河,朝朱雀益拱手:“既然如此,护法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不如就结为朋友如何?”
“成为朋友自然可以,但你燕天河必须得打败我,我才能放你离开。”朱雀益说着,又一lún_gōng击袭来。
周遭的树木被两人波及,成片倒下,之前在背后准备抢功劳的江湖人,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夕阳西下,燕天河终究还是技高一筹,以半招险胜朱雀益,朱雀益也按照约定放燕天河离去。
当燕天河躲避追捕,找到自己的老友,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蔡神医时,已经是十天以后的事情了。
彼时,他身上已经有多处暗伤,和朱雀益对战过后,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好好养伤,如此反复拖延,让他实力不济也是正常。
神医谷药庐,正躺在竹屋外边,指挥着药童煎药的蔡神医,嘴里哼着曲儿,丝毫不知道自己有故友来访。
“师父师父,你快来看看呀,燕大侠来啦!”药童小春叽叽喳喳的,跑到蔡神医身边,告诉蔡神医这天大的消息。
白胡子一大把的蔡神医,听见这个消息,差点没把自己的胡子给拔下来,他连忙从摇椅上起来,冲小春喊道:“什么什么,燕天河来了?”
“蔡神医,天河不请自来,还请见谅。”燕天河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却依旧温文有礼,对蔡神医道。
“不,为什么说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能来找我,我非常的开心。”蔡神医说罢,就抓住燕天河的手,替对方查看伤势。
他的眉头越皱越深,他神色古怪的看着燕天河,有些酸溜溜的说:“你可真是走运。”
他说这话自然不是毫无凭据,燕天河体内藏着一股剧毒,这本该要了燕天河的命,但是另一股奇特的力量压制住了这毒,不仅如此,它还让燕天河体内的伤势得到缓解。
蔡神医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追着燕天河刨根问底,燕天河并未隐瞒,将自己在盛池那儿得到水的事,说了出来。
听见这些话,蔡神医眉头紧锁,他实在想不出这江湖上,究竟有谁能和燕天河说的人,对的上号。
“也许是哪位隐士高人吧,”燕天河宽慰道,“等此间事了,我也该去谢过救命恩人。”
“理应如此。”蔡神医说罢,着手为燕天河解开体内之毒。
接下来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诡玄冥的毒并不好解开,蔡神医对这毒很感兴趣,也花了足足几天的功夫,才终于勉强解开。
将完全恢复的燕天河送走,蔡神医这儿,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一伙黑衣人进入神医谷,就拼命打砸,看见人就杀,不过一会儿工夫,就将神医谷中,几个正在煎药的药童杀害。
丝毫不会武功的蔡神医,拼命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他厉声质问对方:“我神医谷,与你们从未有过怨仇,你们为何要对我们下毒手?”
领头之人呵呵冷笑,以沙哑非常的声音和蔡神医对话:“谁让你敢坏我们阴月教的大事,竟然救了燕天河,那么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蔡神医听后,震惊不已,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如果真是阴月教,这些人又何必蒙着面。
虽说阴月教的人都着黑衣,但他们的阶级森严,教众脸上的面具样式代表了他们的阶级,而这些人,只是简简单单在脸上蒙块布。
若非蔡神医早年间,曾经与阴月教打过交道,恐怕也会被这些人蒙骗过去。
“你们冒充阴月教究竟有什么目的,”蔡神医突然大声喝道,“你们究竟有什么阴谋?”
黑衣人显然不想和蔡神医废话,便冲手下招手,让手下解决了蔡神医。
却没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蔡神医,竟然冲过来,用尽全身力气将领头人的面巾取下,
“竟然是你!”蔡神医刚看见那歹人的面容,惊讶往后倒退几步,就被随之而来的银光夺去了生命。
领头人将面巾戴上,命令手下人检查,神医谷内还是否有活人存在,如果有活人,就将其灭口。
而他,则丢下一块阴月教令牌,随即扬长而去。
没有人知道,这一幕被躲在屋内的小春,看的一清二楚,原本小春只是不舒服,所以在房子里休息,突如其来的打砸声将他唤醒。
他不敢跑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兄弟们被杀,他强迫自己不要喊出声来。
最后,他分明看见师父冲上前去时,无声让他快逃。
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小春忍着泪,发誓要为师父、师兄弟们报仇,从后门离开神医谷。
他要快点跑,他不确定那些歹人,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存在,所以他要赶紧逃。
事实正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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