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一阵阵的发沉,少年捂住嘴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眼角弥漫着妖娆的水雾。顿时,街上来往的人群一阵骚动,所有人都看着那个一脸慵懒妖冶的角色少年发呆,
忘却了脚下的路和手里正做着的事。幸运的是,这里已经离开市中心很远一段距离,街上也没有多少人,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混乱。百里悠没有察觉到异常,他身后的男人却是猛地沉下了脸。快步上前几步,男人一把把少年紧紧护住自己怀里,隔绝了别人看过来的视线。“二哥?”“等会儿,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给了易伯,车等会儿就来。”把少年的头轻轻摁在他的胸口,百里残勾低下头抚摸着少年那一头披散而下的及膝长发,轻声的安抚着。“嗯。”有些累了,少年也没有精神却想其他,只是如一只小猫般柔顺的在男人宽厚的胸口蹭了蹭,然后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轻轻的闭上眼,意识陷入半睡半醒中。“悠。。。”“二哥,等车来了叫醒我。”或许是身边布满了男人那充满阳刚之力的浑厚气息,少年很安心的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这个他最信任的男人,
自己则全身都放松下来。低垂着眼帘,男人注视着少年沉睡得安详的脸,无声的笑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或许过了半个少时,一脸黑色的豪华房车从拐角处开了过来。车子突然停在两人的身前,副驾驶座的门被打开,一个满头银发却精神抖擞的老人快步的走了出来。“族长!”“易伯,小声点。”对着走过来的老人轻轻的颔首,百里残勾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动作轻柔的一把抱起沉睡着的少年走过去坐进车内。“族长,这是回山庄还是。。。”“。。。平安街的那栋房子。”沉默了一会儿,男人这才淡淡的开口。“是。”升起隔离板,易伯坐在副驾驶座上,识趣的忽视他刚才不小心注意到的少年脖子上那密密集集的吻痕,回转过头去不再去关注后面的两人。车子,还没有停留一分钟就再度驶离,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后座中,百里残勾低着头静静的注视着少年那安静的睡颜,手指无意识的缠绕着少年发间一束垂落的青丝,沉默不语。那深邃幽暗的眼神中,蕴含着谁也无法看透的情绪。
“喂,有人吗?哥,哥,你在不在?”站在眼前纹丝不动的铁门前,少女把门拍得山响。许久,里面依然没有动静。“难道没有人?还是说,哥他还没有回来?不会吧,这都是我第三次过来了,哥要是还不回来,我跑哪里去找他啊?”心情很是烦闷和郁卒的少女脸上有着几分不耐,盯着眼前大门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它给吃了。“拜托,搞什么嘛,我每次过来一趟很累的,要不要这样折腾我啊,坐车坐的我都快吐了,结果到了却连水都没得喝。”“啊啊啊,气死我了,连大门都进不去!”极度浮躁之下,少女飞起一脚踢到了大门上。“哥,哥,你跑哪里去了嘛,人家都快累死了。开门,开门,有人在吗?”扔下手里提着的袋子,少女双手死死的扒在门前,踮起脚往里面看。百里残勾抱着怀里睡着的少年从停下的车内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那副画面。
他和悠的家门前,一个有点熟悉的背影如同一只四脚壁虎一样死死的扒在那里,脑袋使劲儿的往上伸长,双手双脚并用,恨不得翻过墙去。“你在干什么?”身后猛地传来的低沉声吓了林云筝一跳。少女身体一哆嗦,手一松,顿时赶紧下来整了整她刚才弄得有些灰尘的衣服,脸上带着被人抓住做坏事时地心虚和尴尬,慢吞吞的转过身来。“哈哈,那什么,那什么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家里有没有人,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我也不是想要翻过去。。。”“你怎么在这里?”看着眼前低垂着头有些不敢抬起来看他的林云筝,百里残勾语气淡漠,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咦,哥!”终于醒悟过来这是她老哥的家门前,自己又不是小偷,干嘛要心虚的林云筝顿时觉得气也足了,背脊也挺了,表情也硬气了几分的抬起头。结果。。。
“我哥他怎么了,怎么。。。”怎么昏迷不醒的被你抱在怀里?后面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面前男人那阴沉的表情给震慑的缩了缩。“闭嘴,小声点。”注意到怀里人儿眉头皱了皱,似乎有转醒的迹象,百里残勾看向林云筝的眼神微微的眯了眯。“哦。”好冷的眼神。这个男人他丫的怎么还在老哥的家里住着,比我这个妹妹都还要理直气壮。林云筝也只是敢心里想一想,她确实不敢当面说出口。就怕眼前的男人恼羞成怒的把她给灭了。“这是钥匙,把门打开。”空出一只手把兜里的钥匙拿出来扔给表情诺诺的林云筝,百里残勾语气极为自然的命令道。“哦。”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住钥匙,林云筝连反抗的意识都不敢升起,极为自觉的按照男人的吩咐用钥匙打开了门。站在门口前,林云筝看着从她的面前走过,动作极为轻柔的小心的抱着她哥走进里面屋内的男人背影,
表情呆了呆。尼玛,她怎么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多余的女佣呢?尼玛,她刚才被那个男人当做了路边的小草有木有?尼玛,她刚才为嘛那么听那个男人的话?她被慑住了有木有?!回过神来,林云筝猛地摇了摇头,赶紧走进去。她这次来可是担负着艰巨的任务地。趁着老哥还住在这里,她一定得把话说了。一走进屋内,林云筝顿觉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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