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雪樱,原來是一名日本国海贼,那霸独立战争的那一夜里,野平太找上了我们,在高薪还有身份地位提升的诱惑下,我们开始跟肖乐天干了。
沒有错,我就是当年赤着上身,假装被人追杀骗的日本関船放松的警惕心理,我手握太刀在関船上奋力拼杀的英姿恐怕见过的人都忘不了,鲜血泼溅在白腻的女人胸脯上,白兔上下翻飞血浆四下喷溅,尸骸铺满了甲板。
哦,那种强烈的视觉冲突感,看过的人谁都不会忘记。
虽然有人事后都偷偷议论我是个变态,我呸……那是他们不懂的欣赏,樱花凋谢是最美的,生命逝去的那一瞬间也是最美的,杀戮永远是最美的。
哦,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这许久的新军生活泡软了我的精神吗,我怎么会在重要任务关口满脑子胡思乱想。
我是勇敢的海贼,我是威风的新军拔刀队员,我是丞相光荣的外籍军团一员,我所效忠的只是那个一脸坏笑而且敢拼命的斯文男人,肖乐天。
雪樱收起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赶紧给尚泰王换了一杯新茶,随后恭敬的低头站在王的身后,眼神轻飘飘的盯着顺着山道盘旋而上的龚橙和文武大臣。
我叫铃木太,來自遥远的北海道函馆,在寒冷的雪国里我们锻炼出了冰刀雪剑一样的灵魂,啊,冰刀雪剑,这词多美啊,这些汉人文人们就是会形容,四个字就让我的心都飞回故乡了。
我也是拔刀队的一员,外籍军团里的勇士,对于丞相大人的忠诚多的如太平洋的海水,我永远都忘不了丞相大人用鲜血救治坂本龙马的那一幕,我从來沒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圣人一样的灵魂。
而今天,居然有人企图背叛丞相,我不管背叛者的地位有多高,我也不管他们背后有什么大势力,我更不管这件事做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恐怖后果,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背叛丞相者死。
哎呀我操,这御林军的甲胄实在是太不舒服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难受的铠甲,外面看铁叶子乱响好像很威风,可是太影响行动了,怪不得琉球被岛津家统治了几百年呢,套着这么一层不实用的铁皮,还想打胜仗吗。
铃木太站在御林军的队列中,总是偷偷的扭动一下身体,他这辈子就沒有穿过铁甲,他甚至怀疑自己套着这种东西还能不能打仗,还能不能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
就在他难受的浑身痒痒之时,突然拐弯的盘山路上闪现出了一群人的身影,目标终于出现了。
“龚先生,陛下就在观海亭等候您,这次会面属于琉球的绝对机密,请您严守……”金长森还沒说完话呢,突然山脚下传來一阵混乱的声音,众人下意识的驻足倾听,好像山脚下有不少人在高喊让路两个字。
金长森、林远渺他们的脸刷的就红了,刚刚还说要保密呢,结果回头就有人來上眼药了,龚橙淡淡的一笑“哎呀,看來这个秘密是不太好守了,很多人对这次会谈沒有信心啊……你们不用说了,我懂我都懂,朝堂就是这样有左就有右,天底下沒有铁板一块的江山……”
龚橙和水狗两人心中暗笑,就你们这心眼还想跟我斗,别说我们早就秘密的散步了流言了,就算我们不出手琉球国内肖乐天所带领的外來派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夺权复辟,做梦去吧,昨天晚上你们两派沒火并就算很让人意外了。
结果现在怎么样,到底还是沒有忍住,那些外來势力终于开始抗议了,待会要是发生了冲突,再流点血什么的,这一国眼瞅就要大乱啊。
龚橙果然有点道行,心里都乐飞了可是脸面上完全看不出來,他依然恭恭敬敬的向尚泰王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山脚下的冲突也越來越激烈了,伴随着山风吼声渐渐的乱了起來,龚橙的猜测沒有错嘴上的冲突已经演变成了肢体冲突,也许下一秒就会变成一场流血事件。
“外臣龚橙……参见陛下。”在距离尚泰王还有五米的地方,龚橙和水狗恭敬无比的跪在地上,向尚泰王行三跪九叩之礼。
“贵使不必多礼……”尚泰王的话还沒有说完突然异变突起,在龚橙的左侧早就准备好的铃木太动手了。
“卖国贼,速死……”仓啷一声太刀出鞘,身形矫捷的铃木太如同一道风一样冲了过去,闪亮的刀光直取龚橙的脖颈之处。
“啊……有刺客。”跪在龚橙身后的水狗反应无比迅速,他的身下如同安了弹簧一样跳起,右脚使了一个挑劲把龚橙跟踢皮球一样踢了出去,而且他自己左手小臂向上一扬直接架在了太刀进攻的规矩之上。
“小心。”金长森一声惊呼,日本太刀何其锋利,这一刀下去水狗胳膊肯定不保,但是沒有想到太刀砍到小臂的时候,传來的却是铛的一声金属撞击之声。
“好胆子,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卖弄功夫,就算野平太也从未在我这里讨到便宜去……”水狗大喝一声,顺手撕碎了身上的黑绸长衫,露出了里面的精干短打,再一看他的手臂上居然有两个厚厚的精钢护臂,怪不得日本太刀都砍不动呢。
铃木太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的日本浪人,名气远沒有野平太那么大,但是北海道残酷的生存环境让他拥有的狼一样的坚韧性格,心中那点狠戾劲全都撒了出來,手中招数全都是有进无退的必死杀招,根本就不管自身的安危。
古來决斗就怕这种不要命的家伙,别看水狗武功比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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