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可以自己开车方便,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不分东南西北,呵呵,八成是被教官刮了,只是这档子事,和自家老公说有什幺可害羞的:
“乖,你怎么没告诉过我?”苏子龙从后面抱住林言,把脑袋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但林言怎么都不肯转过来。
呵呵,还拧上了,苏子龙不再强迫林言,把头依在林言的颈肩,轻咬他的耳垂。
“你……又……呃……没问。”林言轻颤,他的耳朵最敏感了。
“你应该主动说,还有什幺事情是瞒着我的?!”改成含了,林言的耳垂又肉又圆,苏子龙含了就不肯撒嘴。
“啊……没了……恩……”刚刚情事的余韵还在,这一咬一含,又撩拨了起来。
“乖,你转过来,我就帮你去说。”
林言乖乖转过身,感到苏子龙的硬挺随着转身摩擦过自己,俩人都深吸了口气,圆眼睛水蒙蒙的,墨黑的双眸也似要烧起火焰!
“你一定要去说哦!”蹭蹭,就是爱和他撒娇!
“你坐上来我才去说!”
“你耍赖,刚才说了去说的!”
“我说去说,没说去说情。”
“你是大赖皮!”
“得了,宝宝,来吧!”……
一室春色又起……
龙腾驾校是业内首屈一指的佼佼者,过考率达到百分之一百!
每一个龙腾的教官都以认真、严谨、教学水平高着称,成为龙腾的学生,不通过龙腾自己的考试是绝对不允许毕业进入交通部的考试的。
龙腾收费是其它驾校三倍,不通过考试不会退还学费,但只要学生本人不提出申请,龙腾允许学生一直学下去,直到考试合格。
苏子龙是龙腾集团的副董事长,龙腾学校只是他旗下的众多产业之一,校规虽严,但董事长亲自说情了,应该可以通融的吧。
林言在训练场忐忑的等着张教官的到来,不到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愿意求苏子龙,但是照他大路痴的状况,怕是再学一百年也毕不了业,他问过同学了,就算不分东南西北,只要驾驶技术合格,上路完全没问题的。
“请问是林言先生吗?”一个中年男子打断了林言的冥想。
“我是,教官有事情吗?”从着装,林言看出他是驾校的教官。
“你好,我姓李,我接替张教官从今天开始教你。”
啊,林言怔住了,只是让他求情啊,又没说张教官不好,他怎幺连人都换了。
“你的家属打电话给校长,说你识别方向方面有些问题,拜托学校千万要把你教好,我专门研究方向识别能力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学校派我来辅导你。”
李教官温和地笑笑,这个男孩看起来只不过17、8岁啊,可学生档案上显示他已经22岁了。
什么?!
这个大骗子,大赖皮,大坏蛋!!!!!!!!还、还骗他又那什么了两次!!!!!!!!
这男孩怎么了,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别紧张,这个并没你想象的那么难克服,为了确保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掌握应变能力,方向感正确是很重要的。”李教官拍了拍林言的肩。
“走吧,林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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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
林言心里愤愤地,脸上还是乖乖的,一张嘴早已嘟的半天高,只是自己还没察觉,李警官在心底失笑,这小孩怕是被他的家属给宠坏了吧,什幺都藏不住,一点委屈也受不得。
推说头痛,其实也不是推说,是真的学的一个头两个大,林言提前四十分锺和李警官告了假,从后门回了家。
林家在龙腾集团的家属区b幢3楼,是所三室一厅的房子,林氏夫妇一间,林言和弟弟小飞一间,另一间住着林家唯一的女儿小月。
“今天怎幺回来了?少爷呢?”林大志看见多日未见的大儿子回了家,很高兴,但受过苏家恩情的他还是马上想起儿子有职责在身。
林言并不是林大志亲生的儿子,他是遗腹子,出生后没多久母亲便患抑郁症去世了,他被姑妈接回家收养,婚后多年却一直未能生育的姑妈很不得夫家欢心,丈夫、婆婆动辄就一阵拳脚辱骂,小言为了保护姑妈没少挨打,每次都是打晕过去算,姑妈出不了屋,也没有药,只能抱着他哭,等他自己醒过来。
终于有一次,打得太不堪了,姑妈用脑袋撞破了玻璃,求了救,邻居赶过来把已经奄奄一息的小言送到医院,这起家庭暴力才得以曝光,小言的姑父在当地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舆论压力下,不得不让小言住好医院,为他治疗,但病根是怎幺也除不了了,尤其不能受惊吓,否则,就是整夜整夜全身疼痛,无法入睡。
小言出院以后,待事情渐渐平复,议论的人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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