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昨晚到底怎么了?”佐助不禁有些不服气,还是在自己家里,这没道理啊。
可怜的二少不知道,只有他没睡好的原因是——那三个都没怎么睡啊。尤其那三个还习惯性隐藏气息,佐助在忍者习性作用下本能的警觉,一对三,能睡踏实才怪了。
佐助本来只是在自言自语,没料想我爱罗很认真的插口问道,“你想知道?”
——这孩子一宿没睡,完全可以给佐助少年全程直播他家尼桑和某要抢他家尼桑的人之间的那点事儿。
白哉很清楚的听着俩小孩之间的对话,正在考虑要不要打断,不过很快就有人来替他做这个决定了。轻易不出现在宇智波大宅的下属出现在门廊上,有事报告。
白哉起身出去片刻,回来后对我爱罗说道:“砂隐村的人已经抵达木叶了,不过若是不急的话,先吃过早饭吧。”
“嗯。”我爱罗沉默的点点头,没有什么要同亲人见面的开心情绪,不过也确实没什么可开心的。
我爱罗小口的吃着早饭,心里想他更想待着的地方好像就是这里,不过想是这么想的,我爱罗却没有开口提任何要求。很久之前他就明白,他想要的,很多都得不到,还不如认真的体会眼下。
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莫名的就有些沉闷起来,我爱罗的心事不再赘述,佐助就单纯是没睡好精神不佳,白哉却是因为看到卡卡西左眼的伤疤。
吃饭的时候,上忍总要把面罩摘下来,单独一个护额可以遮住左眼却遮不住一直延伸至脸颊的伤口,那道伤痕在这么多年之后仍旧是未曾愈合般的殷红色,落在因为就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的刺眼。
不期然间白哉想起一句话: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贫穷。
以为自己能力卓越,以为自己全盘在握——或许事实也确实如此,但最该做到的,最该掌控的却每每的无能为力。
或许在座四人里面卡卡西是最一心一意进餐的,他是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同志,不把自己填饱了哪有力气去攻克某座冰山?
但看着其他的三人,银发上忍颇有点食不下咽,哎,气氛真的很重要啊,不论什么时候都是。
或许天意注定这天早晨就平静顺畅不了了,颇为沉闷的早餐之后,白哉本着有始有终的态度,既然是他将我爱罗带回来的那也该是他把人送走,正将我爱罗带出大门准备送到三代火影那里等砂隐村的人来,就听半空一道劲风破空的声音,似是什么武器当空斩了下来。
瞬步,闪开,背后宇智波家的大门上出现一道裂隙,白哉目光锋锐看向袭击他、或者准备目标是他身后卡卡西的人。对方的个子矮小的老人家,头发花白,脸上也有了皱纹,但精神矍铄一点都不输给年轻人,并且身上带有砂隐村的标识。
“汝等这是何意?”
白哉皱眉,砂隐的人是因为在我爱罗这件事情上有什么误会吗?
“啊啦……好像认错人了……”
老人适才的突袭很凌厉,但现在却一改气势,说话声音和和气气的,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是砂隐村长老千代,来接我爱罗的。”千代朝白哉的方向一伸手,示意我爱罗可以归队了。
“我以前没见过你。”我爱罗语气平平的说,不是质疑千代的身份也不是表达什么情绪,纯粹在阐述一个事实。
“怎么没见过,不过你那时候才这么小一只,不记得事情。”千代抬手比划一个长度,像一个普通婆婆般的和蔼说道。
在我爱罗抬步走向千代的时候,白哉突然抬手拦住我爱罗,冷冷地对千代道:“方才的事情,阁下也该给个解释吧。”
“哎呀呀,小小年纪比我这个老人家还较真。”千代摸摸脸,对卡卡西的方向示意道,“那小子的父亲可是木叶白牙吧?白牙那家伙杀了我儿子呢,小子,你说老身该不该动手?”
是说“动手”而非“复仇”,显然千代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没有想要让卡卡西父债子偿,当然这也和目前忍界的形势有关,五大忍村有联合共同对敌的趋势,千代当然不会在木叶的地盘把木叶的忍者如何。
“诶?有这种事……我家老爹都没和我说过。”卡卡西摸摸下巴,语气非常无辜的说道。
“这事就算啦,我老婆子命中注定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是这样,那早没有消息的孙子也不知死没死……”千代摆摆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白哉却突然问了一句,“你的孙子……莫非叫做‘蝎’?”
“你怎么知道?!”
这下千代真的惊讶了。
“砂隐的叛忍……说多也是不多的。”白哉淡淡道。
他与蝎的接触还算是多的,与晓组织同行时期的和平关系,对立拼杀的敌对关系,林林总总的细节足够拼凑出许多信息,而仔细观察千代,会发现她的手指尖有着细线勒过的痕迹,稍作联想便能猜到她的战斗方式差不多也是傀儡术。
到这时候,纵然不能得出确切的答案,但稍作猜测还是可以的。
“你的孙子,曾加入晓组织,最后败于我手。”
白哉坦然的对千代道,“最后只余下一枚ròu_hé,若是想报仇的话,随时可以。”
“……ròu_hé么?”
听过白哉所说的,千代倒没有太过激动,反而是有些神情憔悴。傀儡师的秘术她比蝎更为熟悉,白哉稍作描述千代就知道蝎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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