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来得又强又快,檍洁完全无法招架,虽然已为人妇多年,但如此挑逗却令她宛如处子,想至从前与展丰的房事,不是痛苦于蛊毒,便是回忆着不贞的过往,两人内心总带着忐忑。
然而展丰总是那幺小心呵护她,配合她行房时的y晴,甚至克服寒庆带给她的恐惧……她感恩,却仍莫名痛苦。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身为女人,她从未在房事上尽兴,她同时担心着妻子、媳妇、甚至是无法完成的人母身份。
此刻,檍洁终于能单纯享受男女欢愉,毫不掩饰地回应玄平。
玄平同檍洁一般,欣喜于三年光景并未改变彼此,即使是清醒时,她身心仍印记两人曾有的和谐亲密「檍洁……我要妳记住……我们的姻缘是天注定的……」
「嗯……」檍洁应声中满是笑意,更无法从这迟来的欢愉中分神,几乎丧失话语能力。
玄平终于等到这一刻,檍洁心甘情愿跟着他,没有犹豫怀疑,只有满满的热情「檍洁,这些年,妳想我吗?」
檍洁觉得玄平的动作好熟悉,又不同于展丰,她被逗弄得有些迷离「想……也不想……」
玄平听见「不想」时,不禁加重了抓捏力道,怒问「为什幺不想?」
檍洁正思考如何回应玄平,话语未出,便以一声惊呼代之……
玄平咬她。
而她竟回以暗潮。
玄平的硬齿施出不轻的力道,压印于湿红r尖周围的细嫩白绵地,疼痛与快感瞬间蔓延檍洁全身,痉脔微颤之际,引发下腹抽动,缩放一阵湿滑。
她带点羞愧地夹紧下身,深怕被发现。哪怕只是方寸挪移,玄平全都了若于心,他可是与眼前女子共度chū_yè的男子。
他鬆了口,舌尖画圈式湿舔过红咬印,不时轻顶着尖端,又引得檍洁嘤声连连。她虚弱的喘鸣、散脱的筋骨,渐渐平落贴靠软舖,除了钳着她背于身后那双手的虎口依旧紧握,还下移四吋,三掌合力撑高她极力隐藏的慾望。
玄平躬起左膝切入檍洁紧闭的两腿之间,如利剪划破绸布般开裂她小腿至大腿,最后膝盖骨顶住那一壶满溢的春水。
他箝制着眼前满溢yù_wàng的女人,用手口继续激她敏感双峰,逼她解释为何不想他。
檍洁心里泛起一丝甜蜜,那微痛啃食说明他在意她,她喘气嗔道「因为你……妻妾成群,早……忘了我。」
听出她埋怨里有浓浓醋味,玄平紧箍的手指慢慢放轻安稳包覆,舌尖又再轻舔刚刚鲁莽印上的咬痕。
玄平不只用身体弥补,更要用言语解释檍洁对他的欲加之罪,于是鬆开口中由滑嫩微湿的r尖,接着挺身抬头,虎口围起檍洁下颚扣住,轻轻扳着那白里透红的小脸朝着他,好看清她嫉妒的眼神。
玄平一望那眼神苦中参杂着甜蜜煎熬,便后悔不该有此一问,他无措地想呵护,眼神话语即刻软化,低声急促宣洩满溢肺腑的思念「檍洁,我没忘……我无时无刻不想妳。」
檍洁回望玄平蓝黑眼珠,那抹蓝彷彿由深转浅,一如夜光映照水面的蓝亮,倒影出她犹如皎洁明月的含笑脸庞,流泻着思念故人的悲喜。
玄平见那糖般甜笑,紧毅如钢的嘴角也弯鬆,驱前在檍洁额间深深一吻「檍洁,妳知道我等这天等多久?」玄平紧贴檍洁,害怕下一刻她又将消失。
「玄平……对不起……」没想到他竟如此思念她,玄平的语气令她心疼,但也同时感到痛苦。展丰也还爱着她吧?而她却选择投入玄平的怀抱。只因她跟玄平都是死过一次的人,都渴望重新来过。
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道歉。
「答应我,别再离开我……」玄平口气近乎哀求,他要檍洁给她保证,他不想再饱嚐得到后再度失去的痛苦。
「我答应你。」檍洁主动亲吻玄平,安抚他的不安焦虑。
此刻玄平终于完全佔有檍洁的人和心,他抚触她由少女转为少妇,略渐丰腴的身躯,更为饱满柔软的a甫令他爱不释手,腰线也更加明显,全身散发成shú_nǚ子的诱人韵味,唯一不变的是那淡淡体香,似栀花的体香,吸入那香气,全身的燥毒瞬间清解。
玄平享受着檍洁自发的亲吻,唤起彼此更深入对方的渴望,身体沉沦在檍洁与自己的契合中,宛若早已看透对方身体潜藏的弱点,主动相互抚慰。
即便仍在前戏,檍洁已完全失守,蕩漾在无法言喻的激情中,她再睁眼时,窗框中的白纸已蒙灰,她想起以往这时,她总要到书房偕展丰至饭厅,竟脱口「就入夜了,休息用晚饭吧。」
玄平抽离檍洁a口一吋,笑语「我们不正在用吗?」接着含住另一边,準备複製相同的印痕。
玄平调情的言语有些吓到檍洁,当然有一半是因为心虚竟又想起展丰。她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像提醒自己别再多话,专心享受眼前的欢愉。
果然思虑迅速被接着的进程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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