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常想我,礼尚往来,我亦是常常想你。
百无聊赖时,夜深人静时,我总在想,为何我这兄弟中会有一个你?并非先帝亲子,你可还记得每一回班师回朝,父王拿何种眼神看待你?我记得,犹如看待一只在眼前窜来窜去的恶鼠,既弱小又生带原罪,令人无比厌恶。你会篡位,我倒不差异。唯一一次意外是你与贝宁长跪如意殿前,我在阴暗里静静看着你们。凉夜过半,贝宁投湖,你抱着她的尸首时,你是否落泪?”
玄北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色狠厉,“你看着贝宁投湖?”
“你落泪了,是么?”
钴夏拉不答,径自道:“我想了许久想不明白,你怎还会为他人动情谊?”
玄北攥紧手,“你与贝宁是同胞姊弟!”
“那又如何?太子尚且与我同胞,那又如何?”钴夏拉挑眉,忍俊不禁似得,“玄北,你太天真了,我便是不明白为何屡屡遭挫,先是贝宁,后有父王,如今,有一个虞子衿,你竟还有怎能不信的大臣。你怎还会信人呢?玄北,你为何如此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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