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抱肩,不住颤抖。寒风吹拂,掀起邢愚玑披散乱发,颈项后,隐隐透出一处浅青印记,细看下,是只青色龙爪。
邢愚玑心内虽百般不愿,却无法违抗,惟有让人传了口信到主父家,自己雇辆马车,往浔阳楼而去。
浔阳楼坐落于风景如画的江边,依山傍水,乃达官贵人饮酒作乐之好去处。邢愚玑登上楼,还未仔细看清楼上摆设,便被人请进了间富丽堂皇的厢房。厢房内除去一张榻子,便没有其他家具,榻子挂着厚重帐子,隐约可见内里倚着个人。
墙壁上挂着各式淫具,临近门口处的一只铁制双头羊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邢愚玑望着那血迹出神,帐子内传出一把略微沙哑,却磁性十足的女声:“天菱,过来。”邢愚玑拼命按捺住颤抖的身子,慢慢往榻子移去,距离榻子一臂之遥时,里面伸出一只白皙莹润的手,将其拉了进去。邢愚玑只来得及“啊”了声,便被封住了嘴唇。
帐子猛烈摇动,榻子发出“咯吱”声响,其间夹杂着邢愚玑低哑的叫声:“求您,放过我,啊——”女人吃吃笑道:“小天菱,还早着呢,乖乖的,让为母瞧瞧,你在外头这么久,究竟有没有照我教的做......”第十回疑窦顿生方待解身陷险境欲念消
日薄西山,主父罘与金羽出了私娼胡同,各自雇了车子轿子回家,主父罘到家时门房迎上来道:“大少爷,方才悦来客栈派人来,说是西席先生要明日才能回来。”主父罘道:“有交代去哪里么?”门房道:“没有。”主父罘抬脚往门内走,道:“你下去罢。”门房退下后,主父罘觉着烦闷,肚子里闷了股气,无处发泄,大叫道:“琴童呢,快倒茶!”过了阵子,长春跑了进来,手忙脚乱地倒了杯茶,便要退下。
主父罘喝道:“站住!琴童呢?”长春低头道:“琴童发烧,在房里休息。”主父罘心烦气燥,又不好发脾气,摆手示意长春下去。喝了口茶,主父罘面色稍解,拿了荷包,解开,掏出几枚散香,擦于身上,脱靴,亦搓了些许散香。
重又穿好靴子,记起有话要对弟弟说,便往主父堰院落里去。敲了会儿门,却无人应答,院门边走过个梳双髻的小丫鬟,踢着雪玩,主父罘招手让其到跟前,道:“小少爷呢?”小丫鬟哪里这么近看过少爷,只能呆楞愣地望出了神。
主父罘不耐道:“小少爷呢?不在屋里么?”丫鬟回过神来,红着脸道:“小少爷今日还未出过房门呐。”主父罘不再看她,径自转身推门进了屋。
屋内拉着窗帘,黯淡无光,主父罘走到窗子边,掀开窗帘,却被屋里景象吓了好大一跳。主父堰仰面倒于榻上,两手掐着颈项,面色铁青,惊恐满脸,双目紧闭,只着里衣,胯下床榻白白一片,显是干涸后的精水。
主父罘忙上前抱起弟弟,摇晃其,唤着主父堰小名道:“阿蛮,醒醒。”未几,主父堰悠悠醒转,睁眼见是兄长,忙抱住其,叫道:“大哥,快将我带出去,我不要留在房里!”主父罘见其惊惧满面,嘴唇发紫,便脱下身上皮衣,裹住小弟,欲扶其站起身。主父堰后庭钝痛,双腿酸软,站不起来,勉强挂于主父罘身上。主父罘觉出小弟不妥,道:“你哪里不舒服?”主父堰哪好意思说是pì_yǎn被东西塞住了,惟有喏喏应着,推搪过去。
主父罘扶着小弟出了房门,大叫道:“苕紫,快过来!”主父堰听到苕紫的名字,浑身颤抖,抓着主父罘衣襟道:“别唤他!”主父罘疑惑地望住他,主父堰忙改口道:“我昨日让他外出去办事了,还未到家。”主父罘心内虽疑虑未减,但看小弟害怕的样儿,惟有不再提。
外头又落雪,纷扬的大雪似鹅毛般落下,覆盖住这污秽世间。冰冷的室外,与富丽堂皇的浔阳楼内是截然不同的。华贵的包厢内,熊熊炉火烧得正旺,厚重帐子掀开来,用两边的镏金挂钩挂好。
榻子上俯躺着一个人,发黑如墨,遮住大半背脊。丝缕间隙,可以窥见光洁的脊背上,刺着一条青龙,张牙舞爪,映着白瓷般的背部,愈加诡异撩人。腰下盖着薄被。暗门开启,轻轻移进一位女子。但见那名女子盖着黑纱头巾,全身一袭淡灰衣袍,朴素无华。细看下,却可以看出整袭袍子都用银线绣着繁复的纹路,在火光下闪着隐隐光华。
女子走近榻子,敛着的袖子下露出一枚玉质淫具,状如香蕉,却似儿臂般粗。女子轻拍榻上之人,低哑磁性的嗓音道:“天菱,起来,还没完呐。为母接下来要教你丹穴凤游。”
榻上之人动了下,缓缓撑起身子,薄被滑下腰腹,露出赤裸下体,深邃臀缝间,流出鲜红血液。邢愚玑咬牙转过身子,玉融笑笑,掀开头巾,露出一张华美丽容来。那是张端丽柔媚的脸,眉间刻着浅青花纹,藤蔓沿至眉梢。狭长凤目,苍白面色,唇无血色,尖细下颌,透出一股子病态,似是有不足之症。美丽且柔弱,可细看,却又让人觉得,那柔弱俱是假象,这女人的脸,是个面具,令看之者不由就会从心里冒起一阵寒意来。
玉融脱靴躺于邢愚玑身侧,媚笑道:“真乖,好了,用你的手抱着双腿,举高,对,很好......”邢愚玑仰躺着,双手举高双腿,分开,撕扯到伤处,不禁轻叫了声。玉融面色一变,伸出细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捏了把邢愚玑那条疲软的大屌,笑道:“闭嘴,乖乖让为母上!”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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