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更好奇了:“马上吗?他做了什么?”
老所长说:“我记得那天抓的人不少,都蹲在走廊里,你知道,被抓了,那肯定还是会慌会心虚会害怕嘛,走廊里闹闹哄哄的,又吵又乱,但是那个小伙子,也不慌,也不闹,自己靠着一个角落,他背了个包,沉甸甸的,别人都又哭又闹,他呢,从包里拿了本书出来看,书是专业书,又有图又有数据,反正我看不懂……”
记者适时地插问:“所以你因为看书这个细节就记住他了?”
老所长摇头:“那也不是,只是看书,要不说明这人心理素质好,要不就是装着看书,其实是要掩饰自己的心慌,我之所以多留意,是因为这个小伙子不只是在看书,他还拿了本子做笔记,又算又画,我看到他画线,那线条画得又平又直,手稳得很,一看就是心底坦荡没做亏心事的。”
记者点头,又问:“所以你认定他是冤枉的?”
老所长说:“除了这个,当时我还注意到一个小细节,那小伙子的手背上,留着输液拔针后的止血贴。”
“嗯?这能说明什么呢?”
老所长眯了眯眼睛:“一般人,谁会不顾自己还生着病,刚输完液就迫不及待跑宾馆跟人胡搞?有这么饥渴吗?”
大概没想到老所长突然用词这么直白,饶是经验丰富的记者都愣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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