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霖立刻抓住这个点反击,他皱着眉头不悦道:“你跟着我干什么?今天不用工作吗?”
“我请假了……”
“你请假就是为了做这种事?跟着你老板窥探隐`私?”
陈立枫唰的一下脸一白,眼眶里有泪珠涌动:“对、对不起……”
任景霖叹了口气,他最看不得人哭,从小遥遥一哭他就心疼得什么原则都没了。他语气软了一点:“行了,我也不怪你,把你的嘴管好。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任景霖转身要走,却被陈立枫拉住袖口。
“我已经请假了,今天就不去公司了……今天能不能……能不能晚上请学长个吃饭?”
大高个头低下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没人要的大狗。
任景霖又心软了,他抽出一张名片给陈立枫:“好。你晚上打电话给我。
一系列检查做完,白头发医生一手拿着检查单,一手捋着胡子,上上下下打量任景霖:“小伙子,你没毛病呀。”
怀着一种既高兴又迷茫的心情回到酒店,还没来得及细细地思考,任景霖接到了陈立枫的电话,告诉他晚餐的时间和地址。
任景霖换了件浅蓝衬衣配米色裤子,对着镜子随便抓了抓头发就出门了。
这个所谓的学弟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最近见了两次,又高又大的男人整天动不动要哭实在是有趣得很。
晚餐吃得很平淡,陈立枫一直害羞得厉害,任景霖只好时不时抛出一个话题。
餐后,任景霖问陈立枫附近的酒吧,陈立枫自告奋勇陪他一起去。虽然觉得和下属一起泡吧怪怪的,但是一个人也实在是无聊,他就点了点微笑说好,没想到陈立枫突然脸又红了。
果然有趣。
音乐放得震天响,台上还有不入流的dj哇啦哇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任景霖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一口长岛冰茶。
本来想着两人找个小清吧喝喝酒听听歌就行了,没想到陈立枫带路,说是知道附近有个挺有名的酒吧,任景霖跟来一看,这直接给带夜店来了啊。
本来还想问问附近还没有清吧,任景霖对上陈立枫“期待求表扬”的表情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行,走吧。”
任景霖拿着酒单一瞥,随手指了几种,然后递给陈立枫。
大个子束手束脚地坐在座位上,拘谨得很。任景霖看着好笑,对侍者说点的都上两份,然后转头问他:“没来过?”
陈立枫摇摇头。侍者送酒过来,他点头致谢,抬眼正对上任景霖的笑颜:“别紧张,来玩儿的。也别任总任总的,叫哥就行了。”
陈立枫喜上眉梢,立即叫了声:“霖哥。”
任景霖自己取了杯酒,也给陈立枫递了一杯,轻笑着举杯:“哥带你玩儿。”
喝了两杯,身上热起来,任景霖听见陈立枫叫他,转头去看,大个子的脸都红了。
“哥,这儿怎么都是男的啊?”
这会儿人渐渐多起来,不少视线若有若无的总往他们的卡座飘。任景霖环视一圈,反问他:“你带我来的,你不知道?”
陈立枫一愣,突然有点委屈地瘪着嘴:“我听说这儿有名,说是酒特别好,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啊。”
“gay吧,肯定都是男的。”任景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先回去吧,我再待会儿。
陈立枫不知道任景霖脑子里想些什么,但是把这么帅的学长一个人留在gay吧,还不被人吞了。他赶紧摇头:“不、不用了,我陪哥玩儿。”
他没觉得这话说得有歧义,但是,五颜六色忽明忽暗的灯光一照,任景霖坐在他旁边冲他笑。陈立枫觉得头有点晕。
任景霖也有些上头。酒喝得不多,也是好好吃过饭才喝的,按他的酒量应该不至于。可惜,陈立枫这个不靠谱的,不仅不知道这是个gay吧,还不知道,这家的酒好就好在,喝起来不刺激,但是度数高后劲儿大。
任景霖稍微有点跃跃欲试。
刚刚被诊断说他没毛病,但是一想到遥遥他还是觉得虚。
也许真刀真枪地干上一次就没问题了。
夜店可是个liè_yàn的好地方。
正好,歪打正着,他也没想到陈立枫正好把他带到gay吧来。
听见大个子如临大敌地拒绝,一脸慷慨赴死地要留下陪他“玩儿”,任景霖没绷住就笑了。不像平常礼节性的微笑,也不是讽刺人的讥笑,他真真正正笑得眯了眼睛。
任景霖长得好看,和安歌舒密那种好看不一样,是哪儿都透出男人味的长相。平时戴着无框眼镜,显得斯文些,可是这会儿一笑,斯文的外壳撕破,露出满满的侵略气息,可教暗搓搓观察的零号们蠢蠢欲动。
自然就有胆子大的前来试探。
一个穿着相当骚气的男孩就凑上来,在任景霖身边问能不能一起坐。任景霖还没说话,陈立枫先黑着脸开口了:“不能。”
看人被吓到了,任景霖笑着招来侍者:“请这位先生喝一杯,送到他的那桌去。”
小骚零哼哼唧唧地走了,陈立枫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看起来未成年的清秀男孩又凑过来,害羞但又非常直接地问任景霖:“哥哥有伴儿了吗?”
任景霖一笑,陈立枫又抢答:“有了有了,我不就是吗!”
男孩看他一眼,疑惑道:“你们都是1号吧?”
任景霖把话接过来:“谁说不是呢。”男孩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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