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投胎或是魂飞魄散,你自己选一个吧。”
“我...我回去...”女人本就惨白的脸更为惨白了。
“邪祟退散,急急如律令!”白泽宇在空中画了一个繁复的咒语轻声念道。那女人只觉身体一轻,似乎又回到了刚做鬼时的那种状态。
不一会儿,女鬼消失在了白泽宇的面前。他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阴界出了什么意外,外面的鬼越来越多,也不知是因为鬼节的缘故还是什么传统节日。
白泽宇心中暗叫一声,“这生意真亏本...”随即又赶往下一处,直到将这个区域内的恶鬼清除干净后,才街道程诚的电话。
回到家,程诚将资料递给白泽宇打了个呵欠,回到卧室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泽宇看着资料,一时之间想得有些出神。随即暗自叹息一声,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引灵人,现在自己似乎被卷入了某种事件当中。或许这个事件里,就他一个是迷迷糊糊的。
陆平吃完饭,冲完凉打开电话,就着冰箱里的啤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不复之前温文尔雅的气质。
他最近心事与日俱增,似乎要将他原本就破碎的心房炸成烟灰不成?
白泽宇揉了揉眉头,合上资料,慢慢走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正看着镜子时,虚空中的屏幕忽然闪烁着光芒。
急忙打开,白泽宇发现自己的蓝符多了一些,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系统早已不出声音,好在系统还在也不至于将他坑得一无所有。
躺在床上的白泽宇轻轻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抽哪门子的风,竟然相信了别人的话。
陆平调好香块,端放在一旁,拿出古筝。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古筝上时快时慢的演奏着。不一会儿,陆平暗自叹息一声,这次是真的没有人能够帮助他了。
白泽宇一觉说到了天亮,若不是程诚叫他起床吃早饭,他不知道还得睡多久。程诚因为任务早已出门,只留下了白泽宇与一众式神,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阴阳师哟,那股气息,很不好...”大天狗毕竟曾手刃无数恶鬼。
☆、有匪君子③
如果我们再相见,事隔经年。我将如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拜伦《春逝》
陆平翻开书,冷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那是一种巨大的空洞,仿若负重前行的悲伤。阳光明媚的午后驱散不了他内心的惆怅,好像世间所有的悲剧与别离都叠加在他的身上。
怒火,熊熊燃烧。不知何时,愤懑与不满早已填满他的内心。阴暗悠然滋长,充斥在他的身体里。
大天狗转头看向白泽宇,眉头深蹙,“阴阳师,我闻到了一股不好的味道。像是...像是某种怪物正在生长着。”
怪物?白泽宇环顾四周,刑警宿舍里翻新的雪白的墙与一台老旧电视机里的一片雪花。电流声滋滋作响,“呼”的一声,电忽然熄灭掉了。
“嗯?”白泽宇的眉头越来越深。引灵人app“叮咚,叮咚”的响个不停,像是在提醒白泽宇某种东西正在不断的酝酿着。打开app,白泽宇看见中心地带一个人红色的光点正不断的增强向周边扩散辐射着。
这东西看上去并不好解决,有些意思。白泽宇关掉app后,走出刑警宿舍。
大海一片茫茫,往来船支靠岸、停泊。人们的脸冷漠而淡泊。程诚在水里摸了几圈,哭丧着脸说道,“头儿,真没发现尸体...是不是有人报假案?”
郑队长摇头,他也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诡异。只是这么多人都口口声声说看见过尸体,总不可能是所有人联合在一起忽悠刑警吧。
“再找找...”郑队长拿着一瓶水,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汗水滴落在地上,冒出升腾的空气。
“这水,怪冷的...”陈峰嘀咕一声,“明明就是大热天,就算这水凉,表面也应该被太阳晒热才是啊...怎么冷得这么渗人?”
“得,可别说了。怪渗人的...”小刑警急忙瞪了陈峰一眼,这乌鸦嘴,要是真被说中了...
“诶,你们谁踢我了?”小刑警忽然变了变脸色,“卧槽...谁拉我...”
周围的众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周围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谁也没这个心思恶作剧才对。
“还拉?”小刑警脸色变幻,心里想着无数关于水鬼的传说,一边默念阿弥陀佛,哈利路亚,一边去伸出手摸进了水里。
冷,冷得让人颤抖。这是小刑警的第一感觉,太冷了。虽然他摸着像手臂,但是那种仿佛来自于地狱的温度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怎么可能有人的温度这么低?小刑警咽下唾液,压住内心的恐惧,一步一步的艰难的走上岸。
“头儿...”小刑警的声音中带着惶恐与惊惧。他瘫坐在沙滩上,用力的想要将拉住他脚踝的的那只苍白发青的手拉开。
“卧槽...”陈峰眼疾手快的跑到小刑警面前。用力的掰扯着那只发青的手,小刑警眼中蓄满了泪水。心中暗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郑队长有些可怜的拍了拍小刑警的头,在小刑警的耳边叹息了一声,“果然是天生适合做刑警啊,你看受害人都拉着你不放了...”
“...”小刑警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还有没有同情心了,我都这么倒霉了还说风凉话。
众人也是一阵无语,这小刑警倒也真是个奇人,走到哪里都能碰到倒霉事。
大概是八字和警察天生犯冲吧。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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