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公?管他呢!大不了,就跟戏本子里一样,我们过自己的就好了。
眼见宁初安身影消失在了巷口,孟虞忙追了过去。他一出巷口,又被人推回了墙边,力道大的很,后背痛的他龇牙咧嘴的。
他张口想骂,嘴上却堵进来滑热的唇舌。孟虞睁眼看到压着他亲的可不就是宁初安。宁初安眼里凝着雾色很是可怜,嘴上却凶狠的紧。他咬着孟虞的下唇吮吸着,然后又紧缠着舌头不放,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孟虞起先觉得呼吸不顺畅,但片刻后就斗志昂扬有样学样啃了回去。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这几年孟虞一直同孟初安在一块,没得机会学习技巧,所以喜闻乐见的宁初安舔着伤口败下阵来。
孟虞的脸烫的厉害,眼睛闪着水光,他看着宁初安坚定的说“初安,既然兄弟不做那些事,那我们便不做兄弟了。我想同你一处,别人说两个男人有违伦常,可我从来就不听别人的那一套,我欢喜你,你欢喜我,我们就该在一起的。是吗?”
宁初安心里一阵狂喜,他不是轻易退缩的人,本来想还要用点别的法子让他们在一起。可是孟虞自己开窍了,这何其珍贵。他又亲了亲孟虞,搂着他说说:“我们就是该在一块的。”
六
孟虞在戌时才见到了那位卢世叔。他不擅记人,但见到对方时还是觉得有些印象。
卢定之正是一副家常的打扮,高高瘦瘦的文人模样。
“孟虞见过世叔,此番前来帝京,多谢世叔费心照拂。”孟虞见到长辈,深揖了一番。
“哎,不必多礼。”卢定之忙扶了他起来,细看了孟虞几眼。青年已经快到而立,眉目同先友还是想像的。就是有些郁气,想是过得不太好。“你且先坐下,我跟你说说如今你父亲的案子。”
孟虞称是,在他下首位置坐定。
“碧泉宫一案发生的时候,我早已称疾归乡,所以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还是在去年回京之时才知道好友遭此大难,我心悲矣。”卢定之叹息一声又道:“之后我便命人暗暗调查此事,说来也奇,当年其他卷宗不是被毁损就是失踪。唯有此案保存完好,我同大理寺好友一同细细查阅,才知道案子牵连甚广。首当其冲的,竟有好几个一二品官员。这些官员先不说身居要位,也有的是三年前主张开城门迎新帝的功臣。”
孟虞听到这里不禁失落“那这些人,一定动不得。”
卢定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接着说:“可是先前的陛下骄奢淫逸,轻信小人,暴政连连。留下的是积固陈弊的朝廷,新陛下登基自然是留不得他们的。我向陛下进言彻查当年桩桩冤案时,陛下说他早已吩咐有人在查,等到把那些官员一一查清的时候,就是这些含恨而去的人,沉冤得雪之时。”
“所以现在是,查清了吗?”
卢定之想到御案前年轻却稳重的身影那隐忍多年终于要薄发的样子,点了点头。“贴出皇榜是最后一步惊蛇之举,我今日晚归正是陪同陛下审了这几日落网的人犯。”
孟虞深呼出一口气,他突然觉得多年刻在骨子里让他日日不得安眠的伤痛去掉了一大半,现在才看得到后路一样。
“不过…”卢定之看了孟虞一眼,端起茶杯饮了口茶。心里思量话该不该说。
孟虞以为还有其他变故,又提起了嗓子问:“可是还有什么未尽之事。”
“罢了,我问你,当年你是为什么独自去了郊外的庄子。”卢定之问起友人孟家时那人多了句嘴,让他留了心。
孟虞想到那时情境,当时父母安好家宅宁静,他却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赧然的开口说:“我与心上人口角了几句,便索性将他的事告知了家人,把家里闹得不得安宁。我爹被我娘拼命拦着才没有打死我,后来就把我关在了郊外庄子里。想来,我与父母大哥最后一年竟是那种场面。”
卢定之接着问:“你那心上人是谁?竟惹得你父亲大怒。”
孟虞敛着眼睛,好半天才说:“这么多年我都没有他的消息,应该是娶妻成亲了吧,求世叔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打扰了他的安宁。”
果然是这个‘他’啊,卢定之拂着胡子点点头:“世叔不是多嘴之人,贤侄年岁不小,可有娶妻生子?”
孟虞摇头:“虽然孟家如今只有我一个,这样是大不孝。但是我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心上人一个足矣。”
“贤侄是痴情之人。”卢定之看看窗外,月色正好。突然提议道:“不肖几日便会布出皇榜昭告天下当年的案情,今晚你我叔侄二人便畅饮庆祝几杯怎样?”
孟虞一听很是心动,他嗜饮酒,多年都没喝过那滋味了,甚是想念,遂应了。
二人便到了花园的凉亭里。不知是月色太好还是桂花香气迷人,又或是多年未饮酒,几杯下去孟虞就醉的不行。只隐约听到卢定之让人将他送回了房间,林婶给他用热水擦拭漱口之后,就睡的不省人事。
睡梦之间,孟虞竟觉得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有一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额头鼻尖,痒痒的。他模糊听到有个人说,
“阿虞又不听话了,不是答应过为兄不再同旁人喝醉。”就像当年宁初安还在身边时一样。
他睁开眼,果然看到了宁初安,喃喃道:“果然又梦到你了,最近真好,总是梦到你。”
这个宁初安笑的和当年一样,深情又缱绻。孟虞被他亲的要融化了一样,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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