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症状完全是被过量引诱所致,也在治疗范围。
痛觉比药物更先发挥作用,针尖刺入皮肤使得他顿时就清醒了不少,燥热也在逐渐被缓解。太宰治从始至终都没有过要去找中原中也的意思,比起去为他们这段算不上爱情的感情画上句号,他更愿意保持搭档的关系,心照不宣地合作。
也许他们本来就更适合做并肩同行的搭档,而非谈情说爱的恋人。
楼下的嘈杂一路吵到楼上,中原中也做过抗药训练,对药物的反应效果最起码消减一半,输入的葡萄糖没起到什么太大作用,没有完全褪尽的不适感使他刚刚入睡就被吵醒,上下楼层快速走动的医护人员吵得他烦躁,睁开眼睛叫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黑着脸冷声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楼下有个急诊的急需抑制针,去其他药库取药,所以比较忙……”被中原中也的脸色吓到结巴的小护士声音越说越小,胡乱地搪塞一番就立刻掉头跑了,听的中原中也云里雾里,不过还是在心底暗骂了一句,也不过是废物罢了。
“怎么这么慢?”又一支抑制针被送到病房时,接诊的医生压低了声音责问道,由于不能完全压制住太宰治的信息素,这一层已经有不少人都受到了影响。
“楼上有个干部被打扰到休息了,找了我问话,所以耽搁了一会儿。”小护士委屈巴巴地解释了一番,被遣了出去。
太宰治是没有听到的,被强制进入易感期又在短时间内被压制下来,这也足够疲惫,他倚靠在靠背椅上进入了浅眠状态。
中原中也调整好状态从医院离开时,这一天又再次进入了尾声,尾崎红叶来找过他,确认没什么大事之后就离开了,同时也告诉了他一个遗憾的消息:他们并没有抓到芬里斯,那家伙虽然被信息素压制住,却依旧有着极高的格斗术,身形敏捷,跳窗逃跑,不过临走时被击伤了右肩,这段时间大概是不会再有动作,而且可以加大对各家医院、私立诊所和药店的排查力度,在她伤好之前抓住她。
正如他们所想的,芬里斯这个家伙是个前所未有的棘手难题,她的特殊性异能使得她不能被用异能来对付,这点像极了太宰治,与中原中也可抗衡的体术又让近身攻击她成为了一道难攻克的问题,这简直就是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的怪物,最重要的是到目前为止,她都没有显现出狼化形态,鬼知道她狼化之后会不会更加凶恶。
中原中也回到家时,屋子里依旧是一片黑暗,太宰治那家伙——大概还在与那些o翻云覆雨吧,中原中也已经有些畏惧去和太宰治谈论这件事了,他从太宰治的态度里可以看得出来,太宰治很想再要一个孩子,但是实际上,他只有这最后一次微薄的机会,连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能不能把握得住。
中原中也没有开灯,而是凭着记忆一路走到了沙发边,他的外套在当时听见钟楼里传来枪声时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计划里可没有要让太宰治单独面对持枪恶徒的部分,而且还是两声,中原中也不可能灵敏到听出来哪一枪是太宰治开的,又是哪一枪击中了人,虽然并不清楚芬里斯的异能操纵范围,但还是需要冒险一试,毕竟他是太宰治的搭档,也是太宰治的恋人,没人比他更熟悉太宰治的需求和眼神。
如果不是那家伙的枪已经对准了太宰治的头,他是不可能拼了命地去反抗异能失控,反抗到自损身体。
疲劳的肌体很容易就再次陷入了沉睡,他在医院没怎么休息好,一方面是手背上插着个针头,还有冰凉陌生的液体源源不断往自己身体里流动,确实是不适,另一方面是因为长时间和太宰治待在一起,导致他对的信息素产生了依赖感,没了信息素的抚慰难以深度睡眠,沙发上残存着点点朗姆酒的气味,起到了安抚作用。
中原中也是被冻醒的,准确地说,是被人为地冻醒,一股股的冷风往身上窜,中原中也没有在沙发上备毛毯的习惯,觉得冷之后只能一直往沙发里缩,可他毕竟是个成年男子,再娇小也难以全部陷入软垫,所以极为别扭地醒来了。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口袋里的手机看时间,是凌晨五点,他居然一觉睡了这么久,第二反应才是注意到家里的灯被打开了,家门也四敞大开着,任由夜间没褪尽的寒气一股股往家里灌。
“混蛋,为什么不关门。”中原中也恼怒着瞪了一眼在一旁收拾东西的家伙,地上满满当当地铺了一地的书籍和文件夹,把原本就不够整洁的书房更是搞得一团糟,一直延伸到客厅里来。
“中也你醒了啊。”太宰治连头都没有抬,依旧忙碌着手上的东西,一本一本地从地上的书翻过去,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丝毫没在意中原中也话里的责备。
“我说你为什么不关门?!”中原中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委屈着身子睡了一夜着实是有些酸痛,身体里还残存着昨日被信息素压制的痛楚,他弯腰轻微地压了压腹部,一股反酸的感觉从下至上泛了上来。
太宰治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瞥了中原中也一眼,略有疑惑的眼神在中原中也不适的脸色上扫过,似乎是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只剩一句平淡无奇的敷衍:“原本以为找到想要的东西就可以走来着,谁知道找了这么久,反正中也睡的像猪一样,没什么大不了嘛。”
中原中也知道他应该问太宰治想要找什么东西,话出了口问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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