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竟有着那么多,我至今也不知道的秘密...过去的事情已然过去,不如好好珍惜眼前的风景和朋友...阿尘为了救我,弄得脸都花了,笑哭~祈愿海神,能够庇佑我们...”
他刚发出去,立刻收到了不少的点赞和评论,“祭司大人真好看”“这是哪里,风景真美”,大部分都是这样假惺惺的留言,以至于许流云越来越热衷发那些尴尬癌、秀恩爱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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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天亮才下山,回到了家中时,明萝已经在等他们了,手中拿着一瓶新鲜的白鸟血。家中一片安静。
许流云本以为还要在这里再耽搁几天,没想到明萝竟然已经抓到了白鸟。他问道:“你怎么抓到的??”明萝笑道:“那还不简单,师傅说了,抓白鸟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制造陷阱。”
许流云问道:“陷阱?我听说白鸟只会攻击人类啊,被啄到就失去意识变植物人。白鸟这么聪明的动物,怎么会上当的?”明萝笑道:“祭司大人,我已经准备好了其他的药方,快给明尘大人使用吧。”
说着,她就拿出了百字经和明夕雪,她把百字经在手中烧成灰,混合在那一小瓶血液中。明尘喝掉了那一瓶奇怪的东西,感觉脸颊微微发烫。明萝说道:“祭司大人,不出一年,明尘大人的脸就会恢复如初啦!”
许流云皱眉道:“你的捕鸟陷阱,究竟是怎么做的?”
明萝不做声,许流云却发现一旁的阿曼已经不见了。他眼神一震,冷冷的看着微笑着的明萝。明萝笑道:“祭司大人,您不必担心,阿曼是师傅给我用来抓鸟的傀儡人,回去修复就可以啦。”
许流云半信半疑,忽然通向房顶的木门被打开了。妈妈穿着诡异的裙子,走了下来。她直直的走到许流云面前,许流云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妈妈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一下,笑容阴毒、诡异,许流云愣住了。妈妈微笑着,做了一个诡异的手势,食指和中指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向后翻折了过去。许流云忘记了动作,本能的恐惧让他呆呆地站着。明尘忽然伸手,卡住对方的脖子,把她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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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到了回程的火车上,许流云的眼前仍然抹不去那诡异的笑容。
明尘轻声说道:“你不是非要坐火车看风景?坐了你又不看。”
硬座火车上没有多少人,车厢里的其他人有的在看报、睡觉、打扑克,窗外是不断跳跃的明怀河。从白云山上那一滴清澈的雪水开始,居然能流得这么远、这么澎湃。
许流云看着明怀河,他从灵力空间里拿出了从家乡带来的笔记和一个金色小圆球。他本来还想找到爸爸的下落,想知道他失踪这么多年到底去了哪里。可是却被阴阳怪气的妈妈把照片给嚼碎了。妈妈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他们究竟在隐瞒什么秘密?
许流云打开祖父的笔记本,上面贴了很多资料和画片,很多都是凌乱的演算、公式和毫无意义的涂抹。
许流云艰难的看着,里面有意义的内容太少了。祖父在笔记中记载了当年进行的巫术实验,似乎和永生有关,但是实验的具体方法究竟是什么,他没有写,大部分都是在写实验失败后出现的惨状。
笔记的后半部分,却记载了一个和巫术实验截然不同的故事。大意是说,许流云的妈妈生育出现了困难,因此他们家用了一种古老的方式,加上传承之血创造出了新的生命。祖父的字里行间写的十分混乱,似乎是对这个新生命带有某种恐惧,许流云的妈妈却一直对这个婴儿倍加爱护。
许流云困倦的翻看着,忽然看到里面记载着这样的内容。
祖父因为某种原因对许流云的妈妈极度怨恨、憎恶。终于他有一次骗了许流云的妈妈,两人互换了身体和灵魂,祖父把妈妈扔进了禁地里面。自己则一直扮作妈妈的样子。
许流云打了一个寒颤,他想到了临走的时候妈妈对他做的那个手势,似乎是小时候祖父经常做的,是打开某个机关...或者是...更恐怖的是,许流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呆呆的看着窗外奔流的明怀河。家乡的事情还有很多未解之谜,作为大祭司的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人要保护。
但是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会亲手伤害最重要的人呢?许流云一遍一遍看着笔记本上的记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眼泪却毫无预兆的滴在笔记本上。
他想起在洞穴之中、那个没有鼻子的爷爷,在临死之前的眼神是那么悲伤。甚至,在两人打斗的时候,猫脸爷爷也没有攻击许流云。
许流云曾经一直在心中暗暗怨恨自己的妈妈,他想当面问问妈妈,究竟爱不爱他、为什么要那样抛弃他。但是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难道他就是书中所说的恶魔吗?真的是那个会亲手杀死所有亲人的恶魔?
对面的明尘看到许流云莫名流泪的样子,那透明的眼泪让他的心动了一下。
明尘不明所以,坐过去翻看了笔记本。
窗外的景色无声无息的变化着,好像有一百把刀在割着许流云的心。明尘看过笔记,也不得不惊叹于许流云家人恶毒的想象力,原来许流云生性叛逆可恨、有着极端的占有欲,这些都和他诡异的家庭背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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