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满含欲.望的双眼看着她说:“本王这就感谢王妃偷了东西。”
说着,宸王就把叶雪衣的头按向自己,大力地吻住叶雪衣的红.唇。宸王这个吻,带有太多太多的情绪,有牵挂她的担忧,有恼怒她的逃离,有愤恨博野望的妄为,还有思念她美好的渴望。
宸王的吻一发不可收拾,半个月的担惊受怕,半个月的四处奔波,半个月的牵挂思念,都付诸这一深吻中,起先是带着无限怒意的狂暴,继而是满含不舍的无限深情。
红.唇徒然受到袭击,叶雪衣惊诧莫名,直到感受到宸王滔天的怒意,继而察觉宸王的缱绻柔情,她才后知后觉,原来宸王所谓的感谢,便是借由她的身子来实现。
“北冥浩,你这是做什么?”虽然因逆天改命之事不再敌对宸王,可是宸王这出人意表的举动,叶雪衣往往跟不上节奏。
“做生儿子该做的事儿。”宸王此时正埋头在叶雪衣的肩窝,双手已经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
“你……”叶雪衣震惊于宸王的直白,可她又想到,如莫长老所说,逆天改命的关键一条,便是生下宸王的儿子,因为现如今的整个大渊皇室,只有宸王的生育能力还没有丧失,她是该把握住机会,尽早生下宸王的儿子。
只是此时的宸王,是积蓄了近半个月的情绪和思念,一沾上柔软玲珑的叶雪衣身子,他便倾尽全力、大开大合,似是在惩罚身下不听话的小东西。
叶雪衣本来就是刚醒来不久,意识尚在混沌之间,这时被宸王大力挞伐,瞬间就觉得自己要支离破碎了,在又哭又叫的恍惚之间,她只觉得从窗缝透进来的光影,幻化成曼妙飞扬的光之精灵。
宸王是生气至极,也会思念至极,他不知疲倦地进攻,桌上、床上、浴桶里,甚至窗边,都成为他的战场。
叶雪衣沉沉浮浮,嗓子早已哑得不行,最后在她昏迷之后,宸王还在孜孜不倦地攻城略地。
房门外,客栈楼下,以及客栈周围,全部是宸王府的人,客栈伙计和住店之人早就被清空,老板拿了钱,已经远远地带着伙计避开了。
这个午后时光,宸王众手下一边警惕地守卫,一边听着楼上传来的男人嘶吼声和女人哭叫声,一个个喜不自胜,有好事者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宸王府小王子的长相会是什么样呢?
☆、生子合约
叶雪衣再次醒来时,又是日暮时刻,空气比午时清凉了些许,偶尔还有一丝凉风吹来。
风凉心却不静,叶雪衣终于深切认识到,恐怕宸王在她身边之时,基本上她是下不了床的。叶雪衣知道自己斗不过宸王,但若是就这么惯着他,她怎么腾出时间和精力,去完成逆天改命之任务呢?
至于什么叫做逆天,怎么个改命,莫长老自己也是数不清楚,叶雪衣也不是能时常梦见莫长老,目前她能做的,只能是自己摸索,首要的条件,就是跟宸王保持密切联系,可是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何在乌葱岭受伤,在这些事情还搞不清楚之前,她不能贸然完全暴露自己。
晚饭还是宸王抱着叶雪衣,由他给她喂饭。叶雪衣被宸王死死地吃了一个下午,这会她也像午饭时候一样,毫不客气地接受宸王的伺候。
乡下客栈的碗碟粗鄙简陋,饭桌也是古朴陈旧,但是宸王毫不在意,似乎他平日就经常接触这些东西。
对于给美人喂饭这是事儿,宸王觉得是一种这新鲜又甜蜜的体验,他觉得以这样的方式吃饭,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流转,尤其是叶雪衣时不时恼怒地嗔他一眼,他更是觉得妙不可言,好像就这样长长久久把饭吃下去。
“北冥浩,你怎么老是这样对我?你懂不懂尊重女人啊?”吃饱喝足,叶雪衣恢复了一些气力,又开始算账。
“你是我的王妃,夫妻之间不就是如此亲热吗?”宸王依然冷脸,只是口气倒还和气。
“王妃?夫妻?”叶雪衣冷笑。
听出叶雪衣嘲讽之意,宸王脸上一僵,旋即又恢复平静,他抱住叶雪衣,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正色道:“雪儿,你失忆了,对如今的大渊国是一无所知,但本王要告诉你的是,如果本王再不诞下子嗣,大渊国恐怕是凶多吉少。”
宸王这话叶雪衣明白,莫长老的《渊龙真书》记载的一清二楚,只是宸王这般正儿八经的样子,叶雪衣倒是第一次看见,心里不免生出一些好奇,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天色渐黑,外面竟是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四周一片雨打在瓦片上的水声,室内弥漫着清新甘甜的水汽。
宸王也不命人掌灯,他拥着叶雪衣,站在微风轻送的窗前,指着重重飞檐、寂寥沉沉的夜色,沉声说道:“雪儿你看,这雨夜中的小城,看起来虽然有些落寞,但经过一场洁净天水的冲刷,其间的污秽却能冲洗干净。而如果是一个皇朝没有子嗣,再多的洁净天水,也浇灌不了皇朝的希望。”
这厮竟然是个忧国忧民的皇子,叶雪衣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她进一步试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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