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凌寒柏很快清醒了过来,他虽然比展鸿宇更想看到这个孩子出生,可是他不能再让自己所爱的人去承受不可预知的痛苦与风险。
“拿掉他之后,如果你要继续标记我,那我就还可能怀孕,到时候又拿掉吗?”展鸿宇轻声笑了起来,凌寒柏那张过度惶恐的脸让他感到有些好笑,“或者说,将军阁下你想要我一辈子都使用0型抑制剂?”
展鸿宇继续说道:“没关系的。只要你能保证善待我们的孩子,那么我拼死生下他,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展鸿宇的态度异常坚决,凌寒柏从对方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畏惧。
“那好。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留住你,也留住孩子。”凌寒柏最终退让了,他无法剥夺展鸿宇的选择权,毕竟那是他少数能够给予对方的自由了。
“多谢您的慷慨,将军阁下。”
展鸿宇释然地笑了,他想这样一来,自己或许就可以还清对凌寒柏的亏欠了,死亡也可以让他重获自由。
有了孩子,凌寒柏相信展鸿宇不会再轻易求死,他亲自为展鸿宇解开了约束衣,然后将对方扶到了沙发上。
“为了孩子,你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你的身份,明白吗?”凌寒柏好言好语地劝说道。
展鸿宇揉着酸软的手腕,他点了点头,的确,他没必要再给凌寒柏惹出什么麻烦。
凌寒柏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他想到之前在车里于印给自己看的那份文件,这件事他始终避不过。
“对了,还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什么事?”
“方总督已经决定杀了林昊,只要在我手中再过一个程序,法院就会判决他死刑,并择日公开处决。”凌寒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展鸿宇的表情,他可不希望对方因为这件事大受刺激,但是如果隐瞒下来,对方很可能也会通过别的途径知道,到时候或许对展鸿宇来说又是另一种伤害了。
“他不是平权党。我以性命发誓。”展鸿宇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时双唇都是颤抖的。
凌寒柏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我相信你。我也不信他是平权党,虽然他的确一直不满总督的统治,对抗强制保护法。但是现在总督就是要以这个名义杀掉他,以此震慑其他心怀不满的人。这样的事情就像上次地下拍卖会那样,并非我可以控制的。”
“娉婷知道了吗?”展鸿宇缓缓攥紧了自己的手。
“应该会有人通知她的。按照规定,她可以去见林昊最后一面。”后面这句话,其实是凌寒柏自己加上的,林昊这种情况实际上是不被允许会见亲友的,但是他希望哪怕可以给展鸿宇一点点安慰也好。
展鸿宇失神地点了点头:“她是真爱林教官的。是我害了他们,是我。”
凌寒柏劝慰他道:“你不必如此自责。林昊那个性子,迟早都会出事的。”
展鸿宇苦笑了一声:“不过也好,与其让他活着继续受那样的侮辱与折磨,倒不如一死让他解脱。”
他抬起头,澄澈的目光随即投向了凌寒柏,这些话,也是他自己想说给凌寒柏听的。
凌寒柏的心头一颤,他避开了展鸿宇那让自己不安的眼神,站起身走到了窗边:“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追究林昊,这件事是有人故意透露给了总督。这个家里有他的人,”说到这里,凌寒柏顿了顿,压低了嗓音,“以后你说话做事也要小心一些。至于林昊,我会安排让你妹妹和他再见一面。如果可以,我还是会尽力救他。”
“那就多谢了。”展鸿宇已经分不清凌寒柏哪句是真话,哪句又是假话,他不是没有被对方欺骗过,也不是没有对方伤害过。
凌寒柏走回了展鸿宇的身边,他蹲下来,再次将温柔的目光落在了对方的肚子上,他们在谈论一个生命将要逝去的时候,另一个生命却正在孕育,世间的人和事,有时候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距离林昊入狱已经快三个月了,而展娉婷在这三个月里也一直被软禁在家中。
falcon并没有因为这个家里o被抓走就被解除职务,他被允许留在展家,照顾这位因为爱人被捕而一度变得脆弱的女性。
虽然展娉婷无法从外界获得任何信息,但是她明白自己过激的举动对救出林昊不会有任何益处。
新闻上依旧是那些陈词滥调,展娉婷百无聊赖地关掉了电视,她想回到她和林昊的床上好好躺一会儿,闭上眼再感受一下对方陪在自己身边的气息。
“小姐,凌将军带人来了!”falcon高兴地上了楼,他都快被软禁得发霉,而凌寒柏的出现,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软禁生活可以告一段落了!
“他来做什么……”展娉婷并没有面露喜悦之色,相反她的心中反倒变得沉重了
凌寒柏是百忙之中抽空来到了展家,监管处从没有让犯人的亲属进去会见的前例,但是他可以为展娉婷破例一次,毕竟,对方也曾是叫过他哥哥的人。
他在客厅里端坐着,过了会儿,才看到还穿着睡衣的展娉婷匆匆跑下来。
“凌将军,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抓走了林昊还不够,是要把我也带回去调查吗?”
展娉婷抬手拢了拢没来得及打理的长发,冷笑着看了一眼制服笔挺的凌寒柏。
凌寒柏知道展娉婷对自己怀恨在心,不过他并不打算和这个妹妹一般的人物多做计较。
“我来这里有两件事想告诉你。”
“说吧。”听见凌寒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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