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凌寒柏动作会那么快,居然直接利用逃生艇送走展鸿宇他们。而且我一开始也不知道link居然也是该死的平权党卧底,凌寒柏把他藏了起来。”就好像傅云深安插了不少潜伏人员在自己这边,方其正也利用强制保护法这一规定,让一批通过精良训练的特工作为监护者,或者是别的身份渗透到各个地方。一来,他需要这些人为自己监视他的属下;二来,他相信这些人会对瓦解平权军的潜伏起到不小的作用。
实际上,不少被暴露的平权党人,正是如这样的特工首先发现了端倪。
“凌寒柏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方其正皱了皱眉,咖啡冲散了他的醉意,让他开始考虑如何处置对方。
现在正是战争的紧要关头,如果帝国上将这么重要的人物居然临阵背叛的消息传出去一定会动摇军心,甚至是动摇自己的统治。
这一点是方其正万万不想见到的。但是要他放过凌寒柏显然也是不可能。
杀了对方倒是容易,不过那样似乎又太便宜那个小子了。
残忍与冷酷是方其正骨血中的天性,他可不会放弃任何折磨自己敌人的机会。
“总督大人,凌寒柏似乎的确对展鸿宇旧情难忘。他或许还以为这样就能让对方永远原谅自己吧。他既然敢背叛总督大人,那么我们也可以让他的心愿背道而驰。不妨……”压低声音向方其正提出了一条恶毒的建议。
虽然凌寒柏如今已经被关押在总督府的地牢,但是几乎没有别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包括仍在前线与平权军作战的两位上将。
当然对于其他民众来说,他们得到的信息不过是这位最年轻的帝国上将或许只是真的因为旧伤而不得不暂时退出前台,去往幕后休养指挥。
建议,让代替凌寒柏上位的叶响以对方的名义,逐步处决监管处里那些碍眼的平权党人或者是平权党同情者,这样一来,滥杀的罪名至少第一时间会落在凌寒柏的身上,人们也不会再怀疑凌寒柏是否遭遇雪藏。而且这会让已经逃到平权军占领区的展鸿宇明白凌寒柏终究还是站在他对立面的。
“你好歹也在他府里待了这么久,对你这位前主人一点感情没有吗?”方其正冷笑着哼了一声。
哈哈大笑道:“总督大人您别说笑了,我可是只有您这一个主人啊。”
“说得倒是好听。”
方其正懒懒地瞥了一眼,逐渐下定了决心,“好吧。凌寒柏我就暂时交给你审讯,我想他既然能隐瞒link的身份,帮助展鸿宇他们逃离,或许他从展鸿宇那里也得到了不少平权党相关的信息。只要能撬开他的嘴,我允许你对他使用任何刑讯手段。哼,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区区一个叛徒的身上。”
“遵命,站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见这位曾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上将大人了。
,鳄鱼。
这个名字实在再贴切不过,身为安全防卫局首屈一指的刑讯专家,扮演监护者的身份可谓得心应手。
而他更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男性,两项s级的能力,让他在凌寒柏的面前并没有丝毫逊色。
“将军阁下,您好啊。”
往日嬉皮笑脸地如今已经换上了一套笔挺的军服,他的军衔是上校,远低于凌寒柏,可是因为他直接效命于方其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方其正真正的心腹下属。
凌寒柏垂着头久久没有回应,他的胸腹起伏微弱,似乎随时会停止呼吸。
不满凌寒柏的沉默,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拿起了一根沾满鲜血的鞭子,然后在旁边的盐水桶里浸了浸。
“将军阁下,您可真没礼貌,我在与您说话呢。”说话间,满面微笑的将鞭子抽向了凌寒柏伤痕累累的胸膛。
这具血肉模糊的身体在猛然一颤之后,终于发出了一声干涩的呻吟。
凌寒柏醒来了。
他浑身痛得厉害,尤其是不久前才被钉穿的膝盖,正是这剧烈的疼痛让他一度昏厥。
在穿着军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刹,凌寒柏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但是随后,他的目光却又变得坦然。
凌寒柏早就知道家里有奉命监视自己的人,可是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对方平时表现出来对展鸿宇的同情与怜悯,一定程度上麻痹了自己。
然而一切都是那么出人意料,毕竟一开始还满怀对展鸿宇恨意的他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为了对方,不惜沦落到如今这个可悲的下场。
“上校……好久不见了。”凌寒柏苦笑了一下。
“安全防卫局特勤处副处长见过将军阁下。看见您好好的,我也真是很开心。”握着鞭子,装腔作势地向凌寒柏行了一个躬身礼。
凌寒柏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他艰难地眨了眨眼,干涸的血迹几乎完全糊住了他的视线。
“做个交易吧,将军阁下。把你知道的关于展先生以及平权党的一切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帮你向总督大人求情。就算不能让他饶你一命,至少可以让你不再继续承受这种不必要的痛苦。您看呢?”
的眼里仿佛盘踞着两条毒蛇,他就这样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猎物,准备一击解决掉对方。
凌寒柏知道现在的自己连自尽的气力也没有,如果他想摆脱这无尽的折磨,的确必须依靠外力。
“你以为展鸿宇会告诉我什么吗?你应该知道,他并不信任我。”凌寒柏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嗓音已经完全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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