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是将军大人在对我进行审问吗?”
“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凌寒柏轻轻啃了口展鸿宇的脖子,又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起了对方的喉结。
“对,是我杀了程振。我偷偷换了他平时要用的助兴药,导致他心脏无法负荷,最后他在yīn_jīng还插入我生殖腔的情况下猝死昏厥,我等到他彻底断气之后才叫来了仆人。那时候药物已经完全溶解在他血液里,即便事后解剖尸体,医生们也只会认为是他自己滥用性药而已。”
展鸿宇以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告诉了凌寒柏自己害死程振的过程,他后来其实也想过自己被凌寒柏折磨到心脏骤停,是不是程振的冤魂对自己的报复?
“你一点也不爱他,对吗?”凌寒柏轻声问道。
“我不爱他。我也不可能爱上我的敌人。”展鸿宇的言语里丝毫没有犹豫。
凌寒柏的结终于慢慢消失了,但是他仍旧没有拔出自己的yīn_jīng,反倒是紧贴着展鸿宇的身体将自己的yīn_jīng往对方的生殖腔内又送了送。
那颗硕大而坚硬的guī_tóu戳弄着柔嫩的生殖腔内壁,给展鸿宇带来了一阵酥麻的快感,他轻轻哼了一声,微微咬住了下唇。
“我是你的敌人吗,鸿宇哥哥?”凌寒柏又开始抽动起了yīn_jīng,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自己是拥有展鸿宇的,“有一天,如果有机会,你也会杀了我吗?”
展鸿宇沉默良久,他感到自己生殖腔内的媚肉都被凌寒柏那根东西操得有些发痛了。
“在那之前,你可以选择杀掉我。”展鸿宇难受地呻吟了起来,他的生殖腔从来没有被这样过度使用过,快感到了最后已经不啻为一种折磨。
“我怎么舍得。”凌寒柏笑着亲了亲展鸿宇的眉眼,“我不会杀了你,我也不会让你逃离。”
白天的时候,展鸿宇会被固定在轮椅上,或者是床上,接受监护者无微不至地照顾。
不过他的言语权,进食权乃至排泄权都被剥夺,只有凌寒柏回到的家的时候,他才能获得自由。
尽管展鸿宇认为现在这样的状况下与凌寒柏相处实在是一种折磨,可是他却下意识地期盼着对方的出现。
距离参加地下拍卖会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展鸿宇的第四次发情期也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前线的战况依旧不容乐观,在联邦的军队也介入这场战争之后,帝国政府已经丢掉了第三个前线重镇。
面临着双线作战的军政府不得不将范明旭也派了出去,至此,政府军几乎是倾巢而出。
展鸿宇在新闻里看到这些消息时,内心无疑是激动的,他们等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自由回到这片土地的一天。
但是他也不免担心,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和凌寒柏之间该怎么办?
下午的时候,凌寒柏嘱咐管家为展鸿宇安排了甜点。
今天负责轮值照顾展鸿宇的人是link,他拿着一份起司蛋糕来到了安置展鸿宇的房间。
“展先生,下午茶时间到了。”link笑眯眯地叫醒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展鸿宇,他放好蛋糕,然后将对方扶起来坐到了桌边。
这一阵展鸿宇似乎有些嗜睡,上午他坐在轮椅上都睡了一会儿,午饭后他被抬到了床上,又一觉睡到了现在。
展鸿宇的上身仍旧穿着约束衣,他的手臂被迫呈环抱的姿势被固定在腰部两侧,要想吃到面前这块美味的蛋糕,他必须乖乖地接受监护者的帮助。
link解开了展鸿宇下半张脸上戴的口套,然后为对方滴入了黏性牙套的解除剂,展鸿宇松动着酸软的下颌,缓缓地喘起了气。
link耐心地舀了一勺蛋糕送到展鸿宇的嘴边,奶油的香味,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展鸿宇却莫名觉得这股气味让自己不太舒服。
他有些勉强地张嘴吃了一口蛋糕,在他咽下去之后,那股恶心的感觉顿时从他的胃部开始翻涌。
“呃……”展鸿宇皱紧眉弯下了腰,张开嘴,吐出了一摊秽物。
范明旭也已经去往了前线,帝国三大军团的司令长官已经有出动了两位,或许不久之后就轮到自己了。
凌寒柏心情沉重地坐在车上,他倒不是畏惧去前线杀敌,他只是担心自己一旦离开镇反副总指挥这个位置,会不会有人把调查平权军奸细的手伸到自己这边来。
如果展鸿宇一旦暴露,那么让方其正大为光火的布防文件泄密一案也自然水落石出,到时候,方其正又怎么会放过展鸿宇。
而前不久叶响才向展鸿宇报告,他们掌握了陈少廷女儿的下落,正在派人追捕,到时候他们会用这个女孩作为突破点,逼迫陈少廷招供与其他平权党潜伏分子。
如果陈少廷一旦招供出展鸿宇,那么……
凌寒柏不敢去想,他又感到了一阵剧烈的头痛,无法缓解的剧痛让他忍不住靠在车窗边发出了一阵呻吟。
“将军,您没事吗?”副将于印深知近来凌寒柏的辛苦,随着前线局势的转变,帝国内部的平权党们也开始跃跃欲试竞相煽动谋反。
而这些事情都需要他们镇反指挥部去处理,总揽一切的方其正总督并不会直接过问,所以重担都落在了凌寒柏的肩上。
“没事。把水给我。”眼看就要到家了,凌寒柏不愿被人看到自己这么虚弱的一面,他赶紧摸出了随身带着的药塞到了嘴里。
于印赶紧把水杯递给了凌寒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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