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冯寻柯礼貌地朝刘桂丽笑了笑,“我可以进去吗?”
刘桂丽看着已经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头的少年,想当初,初次见他的时候,他才那么一丁点大,都没有及她的腰,如今,这个孩子不仅长大了,还带坏了她的庸庸,这让她不仅是愤怒更多的是怨恨。恨这个孩子让自己的庸庸变成喜欢男人的变态!
对,都是他,都是他让庸庸学坏,都是他,现在她才那么痛苦。她以前在医院做过事,她亲眼看到过一个同性恋因为艾滋病在最后的日子里瘦骨嶙峋地吊着一口气躺在医院的床上里受尽痛苦的惨死,同性恋,那是一条会死人的歧路啊!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庸庸入了这个深坑,她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庸庸拉回来。
想到这里,刘桂丽的心中像是涌出了一团烈火,她推着冯寻柯,吼道:“不许再靠近我家庸庸,不许再来我家,你再找到这里,我就把庸庸带走,远远地躲开你这个变态!”
冯寻柯任凭刘桂丽推搡,只是当听到她要将高庸带走后,蓝眸一下阴冷的如寒冰,“阿姨说要带走庸庸?”他一脚踹开前面的门。
刘桂丽被他这双冰冷的双眸盯得心慌,她看着冯寻柯慢慢接近,瞪大着眼睛,“你要干什么?”
冯寻柯突然轻笑起来,“别怕,我只是想和阿姨谈谈。”
高传德来到家门口,叹了口气,不知道面对的是怎么样撕心裂肺的妻子,在电话里,刘桂丽哭喊的声音让他心惊,虽然对于庸庸喜欢男人的事他也很震惊,但是显然他没有刘桂丽反应那么大。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来开门,想着刘桂丽应该是出去买菜去了,于是掏出钥匙,“咔嚓”打开了门,只是刚打开门,作为警察,敏锐直觉立刻让他察觉到了屋子里有什么不对。
可是在他反应之前的是头上一阵闷棍,眼前一黑一白,周遭都开始晃晃悠悠起来,还没等高传德恢复过来,一个人早就拿着粗大木棍抵住他的脖子,拖进了里屋..
高传德彻底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是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传德,传德..”刘桂丽带着哭腔地喊着。
高传德这才看向一旁,发现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刘桂丽,“这..这怎么回事?”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优雅地撑着下巴的精致的少年,“叔叔,阿姨,很抱歉,这样对你们。”他似是极为为难道:“可是不这样,你们也不会愿意和我好好谈谈的。”
冯寻柯并没有封住他们的嘴巴,他知道,这栋小区是新区,目前搬进来的住户也不超过五人,庸庸家在十楼,剩下几家都在四楼以下,也就是说无论他们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到。
“冯寻柯?”高传德看清眼前的少年,“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知道这是犯罪吗?”
冯寻柯摇摇头,“犯罪不犯罪,我是不在乎。”他站起身,来到高传德和刘桂丽的跟前,微弯下腰,“我在乎的只有庸庸,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不可以!”刘桂丽突然激动的喊叫起来,“我不会让庸庸跟你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和你在一起。”
冯寻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眉眼弯弯,修长的手指抚着额头,似是觉得刘桂丽的说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话,“阿姨,想要分开我们?”冯寻柯走近刘桂丽,脸上的笑意渐渐止住,他侧过刘桂丽的身后,慢悠悠地帮她解开着捆绑的绳子,极为平静道:“那么,杀了我。只有阿姨杀了我,我就会放手了。”
刘桂丽已经被完全松绑开来,冯寻柯递给她一把尖锐的水果刀,“插入这里。”他的手戳了戳自己的心脏处,“只要这里一直在跳动,庸庸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你们搬到哪里我也会跟到哪里,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他离开我,就算流浪,又或是抢劫,还或是杀人...都没关系,只要能找到庸庸就够了。所以,阿姨你该怎么做呢?”
刘桂丽觉得浑身汗水淋淋,她想不到当初那个乖巧的叫她“阿姨”的五岁洋娃娃般的孩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害怕。庸庸就要与他纠缠一辈子吗?不行,怎么可以,刘桂丽颤抖着拿过刀,她不断地喘息着,看着冯寻柯始终弯弯着眼眸,离她越来越近。
高传德在一旁着急的喊着,“小丽啊!不能做傻事!不能犯罪啊!”他焦急地在椅子上晃了晃身子,想要挣脱起来,却是被绑得极紧根本毫无用处,于是他又对冯寻柯好声道:“小柯,有什么事咱慢慢说,这是做什么啊?你先把叔叔解开。”
过大的心里压力让刘桂丽尖叫起来,“你为什么不放过庸庸,不放过我们,为什么?”
“恩,除了死,永远都没法放过。”冯寻柯微微侧过脸,显得漂亮又无辜。
刘桂丽手上的刀拿得越来越不稳,高传德在一旁不住地喊着:“阿丽,冷静点!千万别做傻事!这个家会毁的,冷静点。”似乎嗓音都喊得嘶哑了,一向坚硬的男人此刻眼睛都急红了,不断地挣扎着身子,却是怎么也站不起来,依旧牢牢地被钉在凳子上。
“啊!”刘桂丽手上的刀落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而整个人也都瘫坐在地上,她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再次一遍遍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们?为什么...”
第40章魔鬼与天使
冯寻柯蹲下身子双手抱着膝盖与刘桂丽平齐,他语气陈恳,面上为难,“我一直记得小时候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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