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拿这些东西来吓我了,就算是脑控仪制造出来的幻觉好歹也要尊重科学规律吧,这颗星球可是有引力的呀!她就这么大头朝下悬浮在半空中血还往上流,即使再逼真再可怖在我看来也只能是故弄玄虚的把戏而已。
“你打不倒我。”我盯着“她”的脸小声说道。
女尸冲我诡异的微微一笑然后消失在桥下的阴影中。这时湖中的鬼鳄都像是闻到血腥味一样向我所在的位置聚集在一起,争先恐后从翻腾的湖面鱼跃出水妄想将我拉入湖底。静默说的没错,鬼鳄外翻的嘴中那银色的牙齿光是看看就已经很瘆人了,但是这帮家伙的弹跳力着实有待提高。
桥面在四只堡垒的重踏下微微摇晃,我刚要伸手继续往前爬一束绿色的激光就射穿了我左侧的桥身,在黑色的岩石上留下了一个冒着白烟的窟窿。只听的水中一声惨叫,几只被激光束击伤的鬼鳄瞬间成为了同类的盘中餐。
我用战术辅助系统躲避着桥梁另一面的堡垒所发射的光束,而堡垒也通过自己的战术眼罩不停地向我射击。四只堡垒仿佛已经丧失了理智一般向我一通扫射,我犹如一只黑色的蜘蛛一样游走于绿色的光芒之间,在我的身后紫色的湖水已经因为死去的鬼鳄所留下的鲜血而变得浑浊不堪,可笑的是基本上大部分死去的鬼鳄都是被自己的同伴杀害的。
当堡垒们已显露疲态之时我瞅准机会从一个窟窿向上丢出最后一枚饵雷,然后双臂用力一推脱离墙面。
湖中的鬼鳄看见这一幕都张大了嘴等着吃星联特供的罐装人肉,但是等到电磁脉冲的电流一消失我腿部和背上的pēn_shè器便马力全开,我双臂弯曲护住头部和颈椎撞向已经千疮百孔的桥面。当我从黑暗的桥底冲上来时正好迎面遭遇唯一一只没有被电磁脉冲饵雷波及的一只堡垒,正在向地面瞄准的敌人刚一转头我向前一个空翻双脚踢中他的面门,对方重心不稳从桥边掉了下去。我捡起他掉落的发射器对准其他三个敌人向后一拉发生柄,这把异星武器虽然与卡隆人的手持机枪操作方式差不多但是后坐力之大让我始料未及,我一边被震得连连后退一边不停地向敌人开火,绿色的光束直接融化了敌人的金甲将里面的血肉打成了一团浆糊,可惜这把武器的散布太大了,等到我将枪口对准最后一名敌人的时候内置蓄电池已经能量了,我趁着他还没有恢复清醒加速助跑利用惯性将发射器直接朝着被金色铠甲包裹着的身体扔了过去,他下意识地用手臂一档我随即冲上前拔出爪刀狠狠刺进他颈部铠甲的缝隙中,顺着那条一指宽的缝隙我抓住刀柄用力一扯,深色的血液喷到我的滤镜上夺走了我的视野。
我将糊在滤镜上的血渍用手往下一抹,看着地上三具尸体不停的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刚才那招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太险了,我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发动攻击是因为我在桥身背面倒挂着,只能使用投掷武器和□□,而对方四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远,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拿最后一颗微波□□做赌注。桥上是全副武装的堡垒,桥下则是饥肠辘辘的鬼鳄,在已经被脑控仪发现的情况下我只能躲避着敌人的火力打击耐心地等待时机。不过还好尸奴的智力也真是没有让我失望,一边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知道追着我打的堡垒,另一边是看见什么东西都往嘴里放的鬼鳄。堡垒的武器虽然其中有几次侥幸命中了我,但是在桥身和护盾的保护下我也只是感觉被蛰了一下并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而伤亡最严重的反而是湖面上没有任何护盾保护的尸奴,其实如果不是同类蚕食的话或许只有被正面击中要害的鬼鳄会死于非命,但是现在我向下望去湖里徘徊的黑影已不足半数,湖面上还漂浮着一副已经被咬的面目全非的堡垒残骸。
我举起刚才被我割喉的敌人那把遗留下的武器,对准湖中恢复平静的鬼鳄用微微颤抖的手扶稳,一道绿光从发射器枪□□了出去钻进湖水中,但是在与水面接触的瞬间其飞行轨道发生了偏离,最后那道绿光的能量也被紫色的湖水吞没。
我丢下发射器摸了摸下巴,这柄发射器虽然威力巨大但是与其他镭射武器一样会在进入水中之后发生折射甚至完全偏离原本的弹道,而且这里的湖水由于密度较大导致进入水中不到几十米其自身能量就被湖水所吸收,所以如果之前那群鬼鳄没有遵守脑控仪的攻击命令冲出水面露出半个身子对我张牙舞爪而是安安静静的待在水里或许现在他们也不至于死伤如此惨重。
同样的道理,如果堡垒没有在发现我之后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打一气,桥面结构根本无法被破坏到可以被我生生撞开的程度,不过这还都是次要的,如果不是那个被我一脚踹飞的堡垒太急于想干掉我不惜脱离队伍从而躲过电磁脉冲的攻击范围我也不可能在使用电磁脉冲饵雷后还能够得到一把没有被电磁脉冲干扰的武器。就像是我之前用手持钉刺对付尸奴一样,看来不管这些尸奴相貌有多可怖或者从数量上来看声势浩大,其本质上仍然只是智力低下且毫无主见的生物武器,只会根据脑控仪防御系统的指令去完成自己的使命,作为有血有肉的生命这样毫无意义的苟且也真是可悲!
“你在发什么呆,前面还有更多敌人等着我们呢。继续前进,天使长。”静默的督促声将我来回到现实,我将卡宾枪从后背的磁力环上拿下举起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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