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陆立申拍着谢斯言的大腿,“言言,自己动。”
谢斯言觉得他开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头,他狠狠地瞪着陆立申,但身下的人一动不动,他只能自己使力。
“陆哥,你还没有告诉我,如果——不是那天在,电梯里遇到,你是不是不打算,出现在,我面前——”
陆立申突然坐起来,靠着床沿举着谢斯言的腰,“言言,你觉得我能忍得住吗?从我第一次因为梦到你射出来起,我每天都在肖想干哭你。”
“你,早就知道,我住在对,面,面的小区?”
“对。”
“我出来,找,找实习时遇,到总监也——不是巧合?”
“对。”
“你不,不要说,公司,司也是,因为——我才开的!”
“对。”
“陆哥,你——”
“所以,你今天就别想睡觉了!”
……
谢斯言果然半夜都没能睡,可是第二天醒来他并没有前两次那么想死在床上,他不禁觉得他是不是有点适应陆立申的体力了。
当然,让他坚持的也可能是他知道了他原来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为了不让公司破产,他充满了干劲。
“言言,今天请假吧!”陆立申把从床上起来谢斯言又按回床上。
“不行,项目本来就缺人!”
“可是——”
谢斯言不服地推开陆立申,又跳起来,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站床下的陆立申,“不要太小看你男人了,不过上个班而已!”
陆立申不动声色,冷不防地在谢斯言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谢斯言立即跟过电似的,浑身的痛觉神经都抖了一遍。
“陆立申!”
“我没有小看你,言言,听话。”
谢斯言揉着腰从床的另一边下床,陆立申只得无奈地由着他,只是在他洗完澡出来时强制给上了药,然后两人再一起去公司。
本来谢斯言就是一个工作认真负责的人,现在更加认真负责了,他知道陆立申不会答应把他名下的股份收回去,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工作更加尽心尽力,虽然贡献的力量不多,也想至少让自己那点力量成为不可替代的一份,于是他在办公室里随时随地都像一个旋风陀螺一样。
如此的几天下来,办公室的同事都不禁问他,“小谢,你打了什么鸡血?”
“我要攒钱结婚!”
顿时,办公室里沸腾了,作为单身比例最高的部门,任何一个脱团的同事都是被架火把的对象。
谢斯言忙改口,“钱当然要先攒着,等有了对象再攒,怎么来得及!”
这话一度成为了开发部单身狗信奉的至理名言,一时间整个部门都像打鸡血一样,若不是有陆总的按时吃饭福利,恐怕没有一个人想得起自己原来不是机器人。
当然,努力都是有结果的,他们组的项目提前了一个星期完成,通过测试,就只剩下后期的调试,就可以交货了。
这么振奋人心的事当然要去庆祝,于是当天晚上项目组就组织吃火锅,谢斯言诚邀了陆立申一起。
谢斯言他们组清一色的男士,除了吃就是喝,连唱歌这项都被排除了,按他们组长的说法是“连个妹子都没有,唱给谁听!”
谢斯言想他可以唱给男朋友听啊!想着他就直接在饭桌上唱起来,坐他旁边的同事不满地怼他,“谢斯言,你发什么骚,有胆去街上唱啊!”
“这主意不错,要不这样,你们谁一人一杯,谁后喝完谁就外面街上唱一首,不多了,就一分钟!”
“不搞,谢斯言他当年在学校歌唱比赛拿过奖的!”
“小明,你怕啊!”谢斯言举着杯子往旁边的同事凑过去,那同事叫姓明,叫明俊,然而从来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即使比他年纪小的同样叫他小明。
明俊不肯拿杯子,不知是谁不怕死,突然冒出来一句,“小明,你怕输给谢斯言,找陆总啊,我们都还没有听过陆总唱歌。”
作为唯一听过陆总唱歌的谢斯言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被陆立申在桌上偷偷掐了一下大腿。谢斯言斜着眼对着陆立申翘起嘴角一笑,突然把椅子往后一挪,坐他左右两边的陆立申和明俊就打了照面。
陆立申朝谢斯言瞟了瞟眼,明俊代表着全组人员的期待把杯子举起来,“陆总,赏脸吗?”
在公司,陆立申的形象一直走亲民路线,对方已经把杯子举到他面前,他没办法拒绝,可他也确实不会唱,于是说:“我要是输了能不能找人帮忙唱?”
老板都这么开口了,一群人也不好再继续起哄,都表示没问题,只要有人愿意。
那一瞬间谢斯言感觉到了饭桌上前所未有的默契,这群人正在作死坑老板。陆立申还全然不觉地把那杯酒喝得慢条斯理,说他不是故意输都没人信。
谢斯言感觉他已经看到了结局。
“小谢,愿意帮我唱吗?”
果不其然,陆立申喝完了那杯啤酒,转眼就对谢斯言开口。
谢斯言接收到了一桌人投来的目光,他突然发觉这个坑不是挖给陆立申,而是挖给他的。最终,他还是选择背叛了全桌的同事,站起来,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绝决,往店外走。
全桌人都起哄地跟出去,明俊还十分体贴地给谢斯言带了一个酒瓶当话筒。
店外就是步行街,这会儿来来往往的都是夜游的人,谢斯言穿着一身西装,领带松到了胸前,还解了两颗扣子,手里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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