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上的鲜血沿着细腻的颈项流淌下来,让阿诚此时看起来有些让人心折的脆弱,他粗喘了一口气,没有做声。他心底还是坚持自己没有错,腺体被刺也不是他想的啊,况且、况且如果……
明楼猛地抬起一脚踩在那圆翘的屁股上!军靴底部的花纹在阿诚的裤上压出清晰的灰色印痕。
阿诚被他踹的一个歪斜,闷哼一声却不敢擅动分毫,以手撑地迅速挪回来,压低腰身,后臀高撅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无端有些可怜。他对明楼无疑是忠心的,但偶尔也会有些小心思。
明楼自然能体会,结合了这次的事情,心头更觉恼火,书卷带着风劲猛地揍在了阿诚的臀上:“可以啊——先生的小阿诚都学会用苦肉计了。”
阿诚心下一抖,下意识摇头。
明楼更加来火,左右开弓,书卷拧成的纸筒用力责在了阿诚肉实的臀峰上。
“呼啪——!”
“唔!”
火光摇曳,隔壁的日山听到落在ròu_tǐ上的重击声,心底恐慌,却被替他清创的张启山一把摁下,叮嘱“他们自有他们自己的处理方式”。于是无人救场,明楼这场看似不分青红皂白的责罚就继续进行。直打了三十下,责得阿诚的臀火辣辣地疼,他才暂时停手。
“还不承认?你这把戏,骗骗日山那孩子还成。骗先生,不觉得班门弄斧了么?”
“我……”
“我教导过你,训导时要如何回答我的问题?”阿诚轻微的一哆嗦如同惊鸿一瞥,却并不能逃过明楼的眼睛。
阿诚舔了下嘴唇,闷声应答:“您说……不许说‘不知道’、‘有可能’,或者任何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辞,每次作答都需要加上谦辞或者敬称。”
“那你刚才做到了么?”
阿诚骤然咬住了唇,低沉的嗓音在石窟内回荡:“没有,先生。”
明楼抬脚蹬在了他的胯上:“姓名,年龄。”他撂下书卷,换上了洛阳铲铲柄上细长的钢管,杆头敲了敲石质地面,发出金属的闷响。
“回先生,明诚,二十二岁。”他心里紧绷着,他的大哥每每觉得他犯了大错,不能清晰认识自己的时候就会问这样的问题,这代表着他会受到沉重的责罚,乃至于对灵魂的鞭挞。阿诚吞咽了下吐沫,却并不想认错,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偷偷地从身下的空隙中偷看明楼的双腿,每当他被训导的时候,只被允许看先生膝盖以下的部位,所以阿诚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招呼到他身上的是什么,可是他学会了信任,虽然本能仍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二十二岁,”明楼的声音沉肃而认真,像大提琴,“二十二岁的年纪应该在上学,或者初入社会步入工作岗位。闲暇时坐在租界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上,谈一场能暴露在阳光下的恋爱。”他顿了顿,dom的语调直转而下,“为什么跪在这个刚被日本人攻击过的地下墓穴中?”
汗水逐渐浸透后背,阿诚必须承认他跪得绝对没有表面上那样轻松惬意,但答案却是肯定的:“因为,阿诚是先生的人,先生在哪、阿诚就去哪里。”腺体上的血水顺着创口滑落下来,如果说之前还有装晕的成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是真的开始发晕了。
明楼能从侧面看到沿着阿诚的额角流淌下来的细汗,但年长的dom并没有心软:“我不需要哄劝我的小聪明。”
“我没……”修长的手指猝然攥紧掌心,阿诚本能地想要反驳,却忽然有些心虚,最终喉结滚动,讷讷应出一句“是”来。那根细钢管在他的屁股上左右轻点,像俄罗斯轮盘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抽打狠责上翘臀,即使阿诚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样的高压远比无穷尽的疼痛更加熬人。
“你觉得没有,但依照你的能力,我有理由怀疑,你被尹新月重创腺体有故意的成分。”乾元的声音回荡在石窟内,肃穆森然,几乎让阿诚忍不住就要按照对方的意愿“屈打成招”,但是他不能。刚这样想着,便听明楼说——
“裤子脱了吧,责臀。”
阿诚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被打的,被控制、被调教、被狠狠的责罚,从而通过这样的行为体会到爱与安全,这是桂姨留在他身上的烙印,又被大哥完全的接纳。但他唯恐被大哥厌弃,如果是因为怀疑他撒谎而打他,这样的责罚是无法让他感觉到爱的,只有惶恐。修长的身体细细的颤抖,却不说话、也不辩驳,依言连着内裤一同脱掉了自己的下装。圆软挺翘的臀裸露出来,阿诚缓抬膝盖,训练有素地在最大程度维持跪姿的状态下将裤子完美的脱除。他深喘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最羞耻的地方高高撅起,细长的双腿跪在石板地上,已经能从臀缝与腿缝中看到羞涩的yín_xué与尚且垂软的生殖器……
明楼手中的钢管高扬,裹挟着风声“唰”地抽下,击打在软翘的圆臀上,发出“嗙”一声脆响的同时,臀肉震颤。“想当我明楼裤下之臣的多了去了,能从明公馆的大门口一直排到法租界,难道我个个都要留下么?”
“不,唔——当然不是,先生……!”锐痛让阿诚猝然清醒,再也不敢胡乱应答,只得字字留心、句句谨慎。
“那明二少爷觉得自己有何过人之处?”明楼镜片后的双目微微眯起,他状似冷静、全心全意的惩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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