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凉弧度,魔尊身影消失在原地,只余一句叹息:“不过,没关系的,哪怕咫尺天涯,只要你还在…足矣。”
场景一转,却还是在床上,飞蓬的眼神一片清冷,重楼声音沙哑道:“沧彬出关了…”神将一言不发,显露在影像上的后背以及其下伸出的一条修长的腿说明了他们现在的姿势,魔尊语气有明显的赞赏意味:“一年前,除葵羽两人外,我魔族长老院集体出动以赤霄阵法增幅,亦败于汝封印之下,神将之阵道当真了得!”
飞蓬眼睛不自觉眨了眨,魔尊手指忽然摩挲上神印,又将其似是无力垂在一边的右腿抬起环挂在自己腰上,令神将蓝眸蒙上一层水雾,他低笑一声:“沧彬对阵法亦造诣不浅,本座本来还有微薄之希望,结果,他看了半天当即宣布放弃,竟连这是神将汝之手笔都未发现。”
不轻不重的挺动,唇吻不时落在颈间、锁骨和胸膛,飞蓬脸上渐染红晕,然涟漪微漾的眼底一片漠然,重楼轻声低唤道:“…飞蓬…说话…”久久得不到回应,重楼血瞳闪过悲凉,撞击的动作不由变重变狠了几分。神将眸中水色破碎开来,他抬眼木然的瞧了魔尊一下,侧头歪向旁边,其视线再度放空。重楼的神情一滞,垂头轻吻阖眸不语的飞蓬,占有之动作又回归温柔,其红眸内终是一片绝望之色。
闪闪烁烁的波光中,如斯情-事多不胜数,不变的只有飞蓬沉寂的眸光,最终停驻时,却是久违的神农祭典,公事结束后,葵羽天魔女与魔尊重楼皆站于封印之前。
“当真是好手段…”以手轻轻触摸结界,葵羽仔仔细细查探阵纹,半晌后才感叹一句,令大家面色瞬变:“也难怪你们尽皆无功而返,这般封印神界,不仅要求阵法之主实力高强,更需要阵道修为超绝…”她笑容清浅,语气笃定:“肯为神界如此牺牲,且实力足够之人只有陛下当年曾言,看完了神族所有密阵还能举一反三的将军吧!”
伏羲脸色一变:“不好!当年葵羽向吾讨教阵法时,我曾以飞蓬看完密阵令她向其学习…”神农抽抽嘴角,女娲冷哼一声。
投影中,葵羽继续笑言道:“果然他还是回来了,也不枉我等了这么久!虽然布好此阵定要付出不菲之代价,可对于明显进步不小的将军而言,不过是闭关而已。”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重楼,天魔女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在身形消失前,众人清晰听见了她的嗤笑声:“倒是多亏魔尊当年管教不严害将军被贬下界,才有其如今再进一步、问鼎三皇之可能!”
孤身一个站在飞蓬所设封印前,重楼眼底血色弥漫,其中所蕴含的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愤怒、恨毒还有不加掩饰的嫉妒,末了竟有一抹浅薄却实实在在的混沌之色闪过,他绝望一笑、语气低沉道:“葵羽…飞蓬…既已注定得不到,那便让你更恨我一些吧!”魔尊侧身进入其身边无声无息开启的空间裂缝中,那背影决绝萧索,似是酝酿着一番伤人伤己的腥风血雨!
旁观者们被如此气氛压抑的呼吸都困难了几分,而飞蓬对于重楼的到来毫不意外,他面无表情的任由对方撩开被褥压在自己身上,并强硬抬起其下颚。重楼倏忽一笑:“今日葵羽天魔女来访…”飞蓬的蓝眸顿时一凝,一抹亮色波动开来,重楼意味不明道:“听其话语,至今都对你恋恋不忘呢!”
漫不经心的摩挲着神将颈侧的肌肤,魔尊另一只手以明显轻慢的态度从上往下划拨着,落于腰部又向后,飞蓬皱皱眉将头侧向一边,却被重楼掰了回来,他勾勾唇,言语刻薄如尖刀令对方脸色骤然惨白:“可你哪里还是昔日高高在上的天界第一神将?不过是本座的俘虏罢了!”这一回,飞蓬没有避开重楼的眼神,他眸光冰冷刺骨的回望魔尊玩味扫视其身体的目光,即便面容毫无血色,也尽显神将特有的凛冽风骨!
重楼身体一歪,不知何时出现的紫光荆棘将飞蓬被压住的一只腿抬高架于肩头并牢牢锁住,同时一神一魔忽然向上飘去,身下有荆棘密布形成巨网。如斯情景下,魔尊将腰身向前狠狠一顶,在神将明显因突如其来的剧痛本能瞪大眼睛时,他舒爽的吁出一口气,指尖闪烁灵光落于蓝眸之上:“既然汝对自己现今处境的认识还不够清楚,那我便让你睁眼看个明白!”画面最上方的裸足动了动却终是无济于事,重楼仿佛怜惜般轻抚飞蓬的脸,但腰杆以又狠又厉的力度向前猛撞,大抵是由于催情升起快感,神将死死咬唇都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低吟,魔尊音调似乎恢复昔时的温和:“呵,她若看到你在本座身下呻-吟的样子,其爱慕可还能坚定如初?”
被荆棘笼罩的身影看之不透,然混合yù_wàng的喘息与抑制不住甚至尤带哭腔的唉哼在浮光掠影的片段中连绵不绝,虽因很快转换场景而消弭无声,可神将当年的绝望痛恨不用明说,所有人皆能猜到!
【提示:这部分内容最好配合人间道的第二十八章之梦境去看哟】
再睁眼,飞蓬起身时清爽无甚痕迹,蓝眸流露屈辱还有些许茫然:“葵羽…”他阖眸苦笑了一下:“你倒是第一个猜到是我的,只可惜…”神将唇畔扯起一个冷漠的弧度:“吾奉天帝之命戏耍利用…多可笑!”深吸一口气,飞蓬低喃一句:“师父…三族…”他自嘲一笑,睁开眼睛:“还真是…彼时年少单纯,如今物是人非!昔日的竹马至交,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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