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展开,系在了身上。
“喂,这下满意了吧?”戴九闭着眼,大声问道。
陈鹤君没有回答。
此时戴九并未看见,陈鹤君眼中渐渐凝聚在一处的yù_wàng。
这肚兜本是女子所穿,穿在戴九这强壮的糙汉子身上不过勉强能遮住shuāng_rǔ和腹部,若不是戴九有意双腿紧并在一处,胯下的春光怕是要被人窥见了。
陈鹤君的手抚在了戴九的胸膛上,隔着一层布料,准确捏起了在肚兜上的小突起。
许是因为体质特殊,戴九的胸乳与rǔ_jiān从小就比寻常男子大些。不仅尺寸可观,若是细细抚摸,就会发现戴九的胸乳破身前后也有些差别。在与陈鹤君有了肌肤之亲后,戴九的胸肌似乎软了些,甚至能让陈鹤君放在手中揉捏,每次欢好之时陈鹤君也喜欢将戴九揉得气喘吁吁甚至高潮后再进入。
“啊……”一声短促的呻吟从戴九口中流泻而出。
陈鹤君只是捏了几下,那小小的果实就硬了起来,感觉到那肉果在自己手中硬如石子,陈鹤君无声的笑了笑,随进俯下身子,隔着这薄薄的衣裳将那小小的果实含在了口中,时轻时重的吮吸或者啃咬着。
“你……你能不能让我把这个脱下来再……哈……啊,轻点!”
戴九抗议无效,因为他的抗议已经被呻吟与喘息取代。情欲袭来之时,戴九似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了陈鹤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此时对方正趴在他的身上,品尝美味一般嘬吮这小小的乳果。这一层布被打湿,紧紧地贴在胸乳之上,在红色的肚兜上形成了一圈暧昧的水迹。
“老子没奶水给你吃啊儿子,哈……”戴九本想调侃几句,不想下一刻陈鹤君竟突然用力吸吮了一下,许久未被爱抚过身体只是被吸了一下就弃械投降,胯间的阳物射了出来。
陈鹤君抬起头来,低头望着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浊,还向自己的腹部摸去,低头端详着黏在手指上戴九的“子子孙孙们”。
穿肚兜也就算了,还是个早泄。戴九在心里叹了口气,心中生出几分认命的惨痛之感。然而他又是个随遇而安的人,随即转念一想,横竖自己是在下面挨肏的,这幺持久也没什幺用,水多穴嫩就够了。想着想着戴九竟偷偷笑出声来。此时粘腻的汁水开始在那两个làng_xué之中汇集着,戴九舔了舔舌头,难耐得摩擦着大腿根,搂着陈鹤君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
不想陈鹤君却笑出声来:“阿九,我这下信你没有背着我逛窑子了。”
陈鹤君趴在戴九耳边,他的手时轻时重的抚摸着戴九的大腿内侧,摸得戴九喘息连连时一路向上摸到了大腿根上,将粘腻的jīng_yè抹在了那里。接着陈鹤君轻声道:“憋了这幺久,这里这幺久没见过男人,这方泉眼是不是都快干了,夫人?”
两人平日里有时互称夫人老爷,夫君娘子,全看一时心情。陈鹤君偶尔会在床上说些助兴的话,虽然点到而止,却足以撩起戴九的欲火。
“哈……”一抹情欲的潮红爬上了戴九黝黑的脸颊上,喘息着应道:“是啊,老爷,夫人我想死你那驴马大的行货了,”说着就以湿润的yīn_hù蹭了蹭陈鹤君的身体,双腿也随之夹紧了这位老爷的腰身,口中的话也越来越放浪:“老爷你若是不来,夫人我可要,啊……”
陈鹤君漆黑的眼眸中燃起了泼天的欲火。
他单手摘下束发的簪子,将其丢到一边。顷刻间青丝垂下,散落在他赤裸的肩头。青丝漆黑如鸦羽,衬得陈鹤君肤白如玉。他垂下双眸,睫毛竟投下了一小片阴影,而眼角那小小的红色泪痣也让此时的他尤为动人。
戴九贪婪的望着陈鹤君,像是在沙漠之中跋涉的旅人见到绿洲的甘泉一般。
从小到大,陈鹤君每一种姿态都能让他爱到发狂。戴九也只能惊叹这世间竟能有如此完美的人,也因他能独占这幺好的人而沾沾自喜。
因此陈鹤君今日的忌惮实在是多余:人一旦品尝过珍馐美味,其他的食物自然相形见绌,味同嚼蜡了。
他对于戴九而言亦是如此。
陈鹤君是戴九放在心尖上的人,疼爱到就算念出对方的名字,戴九的心都会随之战栗。
两人每年团聚的日子不过半年,但那分开的半年戴九却未曾孤独过。因为只要那三个字在他的心中划过,戴九的心中自会涌起一阵暖意。
因为他知道凌霄山上总有一个人等着他。当他风尘仆仆的归来时,无论多晚,总有一个人等着他回家。
年少时的劫难让戴九家破人亡,在他漂泊无依之时,他又有了一个新的家。
那人所在之处就是戴九的家。
此时陈鹤君将一缕青丝挽在耳边,露出修长的脖颈来。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不必说话。此时浓情蜜意都荡漾在他的眼波之中,那是世上最华丽的辞藻都难以尽述的爱意。
这也是陈鹤君只给戴九一人的爱意。
何其荣幸,能与这样的人相伴此生。戴九想。
看着身下的戴九,陈鹤君笑了,笑意像是水面上的涟漪荡漾开来,随后扩散到了他的双眼,他的眼中泛起了动人的笑意。
戴九一时间竟看看痴了。
这幺多年来他一直没变。年少时惊鸿一瞥让他念念不忘。戴九本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后来才知道朝夕相对时,陈鹤君也暗生与他同样的情愫。然而戴九却碍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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