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鹤君低头注视着手指上的血液,说不出一句话。
戴九脑子一热:“你jī_jī被我夹得出血了?”
陈鹤君摇摇头:“阿九,是,是你的chù_nǚ膜。”
戴九一听就火气又冒了上来,扬起手用力晃了晃:“处什么chù_nǚ,明明是处男膜,再说chù_nǚ你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陈鹤君心想我就说了一次,你说了两次,到底是谁说的更多。可是他自由一套驯妻之术,他连忙俯下身子,安抚似的亲了亲戴九的额头,冲着戴九温柔的笑笑:“好好好,处男处男。”
戴九哼了一声,似乎对于这个答案很满意。
眼看戴九情绪好转,陈鹤君才开口:“那我可以不从你身上滚下去了吗?”
戴九豪气的扬扬手:“继续。”
陈鹤君这才缓缓的将阳物送入戴九的身体之内,等到整根没入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陈鹤君缓缓的抽送了起来。
陈鹤君绝不会承认在进入戴九身体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想弃械投降了。
湿润温暖的甬道包裹并吸吮着自己的阳物,肉壁似乎还缓缓的蠕动着,身体的快感虽然汹涌,但最让陈鹤君激动的是此时容纳他的是戴九的身体,两个人终于合为一体。身体的快感和心灵上的满足与兴奋快让陈鹤君射了。
不行,不能给阿九留下早泄的不良印象!怀揣着这样的决心,陈鹤君咬紧牙关,硬是忍了下来。
强忍下这一波以后,陈鹤君才缓缓的动作了起来。然而生活处处有挑战,尤其是当陈鹤君的阳物碰到某一点时,湿滑的甬道竟然会突然收紧。不过这也让陈鹤君摸清楚了戴九的敏感点,于是试探的在那一处磨了几下。
“啊……你……你别碰那里!”戴九清晰地感觉到当那一点被刺激之时,源源不断的快感就会不停向他袭来,猛烈的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人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陈鹤君用力一点。
戴九本以为刚才被舔已经舒服到了极点,没想到竟然还有更舒服的方式,鼻子里哼哼着,身体也扭动了起来。
陈鹤君又在那处磨了磨,接下来,戴九勃起的yīn_jīng和甬道之中涌出的热液陈鹤君再次确定这确实就是他的敏感点。
陈鹤君有些窃喜,向那一处发起了攻势。
“唔,唔……”戴九被顶得不停颤抖,尤其当陈鹤君加大了力道时,巨大的快感甚至让戴九射在了陈鹤君的水手服上。
这时戴九惊讶的发现:在他挨肏的时候,陈鹤君还穿着裙子。
还玩上瘾了!戴九红着眼低吼一声:“您老能不能先把女装脱下来!”
陈鹤君还沉浸在把戴九肏射的兴奋之中,满手都是汗的他只是摇摇头,轻快地说了一句“太忙了,没时间”就继续埋头苦干了起来。
就在陈鹤君把戴九肏射了几回,肏得他瘫在床上不停哼哼的时候,张开双腿的戴九露出了圆润臀瓣之中紧闭的小洞。
陈鹤君又开始打起了戴九菊花的主意。人说征服了男人的前列腺就是征服了男人,戴九有两个洞,因此陈鹤君坚信只有彻底征服了两个洞才能算得上是戴九的男人。
何况他早就想一遍揉着戴九的屁股一边肛他了。
戴九的身体健壮高大,肌肉不是硬邦邦的,反而有一种很勾人的肉感。
陈鹤君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戴九穿着运动服在自己前边跑步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戴九的臀部伴随着跑动时的起伏。
不仅是屁股,就连胸部如果动作大一点也会乳摇!
陈鹤君惊呆了。以后的日子里,他数次找机会吃戴九的豆腐,最常见的就是在背后偷偷捏一把戴九的屁股。之后在戴九跳起来的时候连忙解释这是在打招呼。
戴九打小就对陈鹤君言听计从,自然不会怀疑。因此就让陈鹤君摸了个痛快。
陈鹤君让戴九翻了个身,高潮后的戴九大脑一片空白,顺从到陈鹤君都惊讶的地步。
就在陈鹤君准备征服戴九前列腺的时候,问题来了。
准备好的润滑剂哪儿去了!
就在陈鹤君努力回想润滑剂掉到哪里去的时候,戴九也缓了过来,转头对陈鹤君说:“要是我没猜错,大兄弟你是要肛我了吧?”
陈鹤君点点头。
戴九拍拍自己的屁股:“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我还要回家吃饭。”
虽然戴九他爹说话不好听,但是做饭的手艺当真一绝。戴九家的私房菜虽然不是百年老店,却也有数十年的传承。当爷爷郑重的将店里的所有钥匙交给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戴九父亲时,兄弟姐妹竟没一个不服气的。戴九爹的手艺高超到让人望尘莫及。
也就是这门手艺让戴九爹把戴九母亲骗了过来。别管他爹说话有多损,戴九每天还是要回家吃饭。
不过今天却有细微的不同,对接下来xìng_ài的期待以微弱的优势打败了回家吃饭。戴九心想,要是鹤儿开口,戴九心甘情愿留下来跟他一起吃泡面!
那是与撸管截然不同的感觉,尤其是当陈鹤君的阳物不停的磨着身体内的那一点时,多重而激烈的快感竟然同时涌现,冲击着脆弱的身体,瞬间就让戴九沉溺其中,迷上了这种感觉。
这时候陈鹤君如实回答:“润滑剂找不到了。”
“找不到啊?”戴九懒洋洋的转过身:“不就润滑剂吗用什么不行啊,这就有现成的。”
陈鹤君循着戴九所指之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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