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在感觉到深埋体内的性器竟膨胀得更加骇人後,兽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他惊讶得二话不话就想松开拥抱的双手,却被墨清固执得拉著不放。
「不淮放。」墨清握住兽的手简直烫得像火炉了,彻底说明他的情欲早已被撩拨至极致!
「可、可是你…」
兽根本羞窘得说不出话来,墨清却将他的手拉高环抱自己的颈子後,边挑逗地轻抚发烫的脸颊,边再度覆上柔软的唇并热切地一路向下吮吻,最後舔绕著红烫的耳廓不放。
底下的律动更早已展开,坚挺火热对准前壁足以焚烧男人理智的一点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著,强烈的酥麻感随著每次的冲击袭遍四肢百骸,兽的yù_wàng被刺激得更加高昂、惹人怜爱地吐露纯白的泪。
令人几欲窒息的快感在修长手指缠绕湿漉柱体时被推上临界点,忍至极限的yù_wàng在温热大手的包里中被爱抚揉摸,加上来自敏感点不间断的刺激,chōu_chā之间便让兽抑不住冲动地射出滚烫ài_yè,连连喘息不止。
比平时还快的宣泄使得兽不禁难为情地偏过脸,并以手臂遮掩住自己泛红的面容,边尽力调整自己急剧的呼吸。墨清则轻握横於自己和兽之间的臂膀、倾身吻了吻,旋即与兽额靠著额柔声低语。
「我们到床上。」
「什麽?等…」
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话语让兽下一刻就被拉至床上,并不由分说地就著被扣住後颈、搂抱腰际的姿势承受如狂风暴雨袭来的激吻。
而彼此湿热的舌更是一轻触即刻交缠得难分难舍,不断变换位置以寻找最能感受对方的姿态,甚至连一丝喘息的空暇都没有,墨清边吻就边扶著兽柔韧的腰身让他背对自己跪在床上,将尚未发泄过的炙烫性器再度顶入湿润的菊穴内。
饱满硕大的头部逐渐撑满紧窒的甬道,在深深的结合後,墨清随即倏地抽出至仅剩一寸留在穴口内的程度,接著轻柔缓慢地推入火热的体内深处,再猛地与紧紧包里住自己的肉壁摩擦而出。
在如此的反覆chōu_chā下,不停加快加猛的频率让兽蓦然忍不住软了脚,两人不过才稍稍分离了一瞬,墨清立即就著倾势将他压在床上,完全不知停顿地直接再次插入狠狠地律动著。
「唔嗯…晤……」
兽难耐得黑眸都湿润地快滴出水来,微皱著俊逸的眉宇无法理解墨清今天怎会显得如此急迫,只能不断承受自体内一bō_bō涌上的快感,乃至在情欲漩涡中被一口气逼至高潮。
受到影响而抽搐不止的後穴连带使深埋体内的勃发热柱备受刺激,将滚烫黏腻的浊白一连数次地射向甬道内的敏感点上,使彼此同时再度嚐到直击末稍神经的强烈酥麻感。
然而急欲继续的墨清是那麽地欲罢不能,兽却及时阻止了他,关切地问。
「墨清,你怎麽了?」
墨清蓦然一顿,才低声回答:「我不晓得───」
「我爱你爱得不知所措……」
今夜天牢的事件让他以切身之痛彻底体认到了自己与兽之间究竟存在著什麽问题,但无法立即改变现况的事实也旋即令他心急如焚。
他宁可背负弃天下的罪名也不愿站在和兽对立的位置上,却偏偏让他无法自皇位上一走了之的因素也同样与兽有关。现在离开了,他未来势必会後悔,不离开,他又挣扎痛苦。
找不到出口的矛盾心理,让他只能以最原始的占有方式来确认自己仍拥有眼前这个男人……
「为什麽要不知所措?」兽起身轻抱显得无助的年轻君皇,带著笑意轻松说道。
「我都陪你十一年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兽…」
墨清伸出双手抱紧了兽,一句简简单单近似诺言的话语就化解了无数烦忧,就如同兽曾在崖边说过的既然我要你先等我了,那就表示我一定会回去。
兽说了不离开,就一定不离开。
那即使自己再怎麽挣扎痛苦…他都能坚持到底将这条选择的路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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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写完这久违的h了!
最近很忙,所以这篇从开工到写完隔了好几天啊囧”
希望还ok啦~哈哈!(喂)
无恶不作 54
从天牢中被救出来後跟著自家两位少爷回到杜府的绝默,实在是後悔莫及。
倒也不是说杜府待他多差,相反的,由於他来自世交──曲家的缘故,杜府的人给予的待遇其实相当不错。
只是他真的很想问……那个药师到底是什麽东西?
当初只听曲心曲无说对方是个很好玩的人,但历经生不如死的医治之夜後,他打从心底认为那个人根本不是很好玩,而是很会玩。
很会玩人。
就因为自己不开口理会他,便拿各种诡异又折磨人的药往病患伤口上倒,再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看自己的反应,让他实在觉得那个大夫才真的有病。
原本还在庆幸有传闻中的冷邢能镇压他,但在自己莫名其妙被逃窜到一半的药师抓去当挡箭牌後,绝默可就完全庆幸不起来了。
「闪开。」
冷邢一脸不悦地提剑对著挡在面前的男人喊道,深红眼眸更满是杀气地瞪著躲在绝默身後不远处的药师。虽然他可以直接砍了挡路者,但由於对方是曲家的人,因此他并不想这麽做。
毕竟曲家在他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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