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彼岸烟花
作者:四只脚
文案:
年下攻
强攻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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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人的保质期是多久?
十年?九年?还是八年?
再娇媚婀娜的女人都逃不过始乱终弃的命运,何况我是个男人。
我今年已经二十六。或许二十六岁这个年纪对大部分男人来说,正是风生水起忙於事业的大好年华,可是对一个被包养的情人来说,已属年老色衰。
我已经不再年轻。我没有多馀的青春可以挥霍。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整日荒淫无度地和这个男人耗下去,否则最後被拖垮的只会是我自己。可是我又做不到主动离开,於是我只能日复一日地扮演著忠实情人的角色,任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予取予求,却仍死心塌地。
如果这是一场赌局,那麽我真的输得丝毫没有尊严。
我爱上了那个包养我的男人,安世唯。而他,只是迷恋我的身体。我们在一起八年,即便再如何诱惑人心的身体,迟早有姿色褪尽的一天,所以随著年岁的增长,我越来越感到恐惧与不安。我担心哪天他会突然不要我。虽然我很清楚,被抛弃,是我无法逃避也无可逆转的最终结局。我只是希望,那一天,能够来得迟点,再迟点。
我想我实在无药可救。
安世唯,这三个字已经成为了横亘在我心头的一道尖刺。而我,终将在被他挖空殆尽弃如敝履之後,伴随著这道尖刺在心底深处磨砺出来的疼痛,孤独终老。
谁让我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我活该。
我绝望而悲伤地看著面前这个正紧箍著我的腰,一次又一次往我身体最深处猛烈撞击著的男人。他伏卧在我身上前後律动,质地上乘的衬衣布料磨蹭在我赤裸裸的皮肤上仍然会感觉有点刺痛。每次做爱他都只露下身,却把我从头到脚剥得乾乾净净。我羞耻难当地瑟缩著不著寸缕的身体,攀住他宽厚结实的肩膀,可却丝毫感觉不到他隔著衣物底下的温度和热情。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任他摆布,习惯了任他玩弄。因为这是我唯一的用途所在。我温顺驯服地深陷在低矮的单人真皮沙发中,很配合地张开双腿挂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大幅度地敞开著下体,方便他肆意chōu_chā。可是我早已昂扬硬挺的下身却只能可怜地被他捏在手里,强硬堵住了通道,喷薄欲发的激流得不到释放,逼得我浑身焦躁难耐痛苦不堪,从下半身爆发而出的一阵又一阵压抑著的尖锐苦痛窜上大脑。我激烈地痉挛抽搐起来,双手紧紧抓著沙发皮套,几乎把手指折断。安世唯的牙齿咬住了我充血挺立的rǔ_jiān,轻轻一用力,顿时,我忍无可忍地挺起腰身,昂起脖子嘶声哭叫起来。
「世唯……世唯……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让我射出来……」
被抑制住的高涨性欲刺激著我的泪腺。安世唯抱住我,一边吻去我的泪水,一边柔声哄:「小非……乖……很快就好……」
於是,我只能窒息般地喘息著,闭上眼睛,竭力忍耐。
尽管这样的痛苦折磨已经达到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可我仍然想尽量地满足他迎合他。因为我的身体,是唯一对他有用的东西。假如连这唯一的价值也失去了,那麽恐怕我很快便会被抛弃。
当安世唯第三次心满意足地达到高潮,尽情释放在我身体里的时候,他终於松开了捏住我下身的手,而我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机械地随著一道浊液的pēn_shè而无力地瘫软下来。
释放後身体里的焦灼感还未完全褪尽,我四肢酸痛乏力地陷在沙发里,剧烈喘息著,汗水混和著未及乾涸的泪水一起从我脸上滚落下来。
每次做完爱,我都感觉像在烈火中死过一回。心悸惨烈之馀,却没有任何应有的快感。
安世唯在我身上趴著休息片刻之後,抽出下身站了起来。
「小非,舒服麽?」他目光温柔地看著我。
这种只能任他单方面反复索取的xìng_ài怎麽可能会舒服。可是我仍然费力地挤出一丝虚弱的微笑,温顺地点点头,说:「嗯,舒服。」
其实,只要能让他感觉舒服,我便满足了。至於自己,怎麽样都没关系。
安世唯伸出大手笑著摸了摸我的头,看了看我污浊不堪的下身,问:「有力气自己去洗澡麽?我今天下午要出庭,时间有点紧。」
我心里突然一凉。我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算不能帮我洗澡,即使他能温柔地把我抱进浴室,我也会很开心。不过,这个想法我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露出一抹很体贴的笑容,说:「安大律师,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解决。」
安世唯笑了,俯下身,深情地亲吻我的额头。
「莫非,我爱你。」
够了。只要有这句话,什麽都够了。
尽管这句话的可信度是不是会超过百分之五十还是个疑问。
我用一种自我催眠的幸福的笑,看著安世唯自顾走进浴室,几分钟後换了一身乾净整齐的衣服出来,系好领带,套上熨贴笔挺的西装外套,沐浴後的脸庞英俊深邃,容光焕发。他一丝不苟地梳理好头发,然後回头看看仍然裸裎著肮脏的身体,陷在沙发里无力动弹的我,说:「照顾好自己,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安世唯望著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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