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摇晃不停,随时有掉下来砸死小奴隶的倾向。
“才、才没有!”殷浮矢口否认,但脸上的滚烫出卖了他的内心。
敖闻风:“岂有此理,脸居然这么红,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头臭熊!”
殷浮:“你、你胡说,我才不喜欢男人,更何况还是年纪那么大的老男人!”
“那你脸红个啥劲。”敖闻风此刻的眼力出奇地好,连殷浮脸上是何种表情何种颜色都一清二楚。
殷浮支支吾吾,两只食指不断在胸前搅啊搅,:“被男人突然袭击,而且还是那么充满阳刚气色的成熟男人撩到,一时把持不住,胸口小鹿乱撞……”
敖闻风鄙视了他一眼,还小鹿乱撞咧,换作他,心脏早蹦出胸口了。“小奴隶,本座给你一个忠告,以后见到那个男人,赶紧跑,头也不回地跑,免得成了他的盘中餐。”
殷浮:“你、你啥意思?”
敖闻风:“难道你看不出那个人是只熊妖?”那熊男人舔殷浮脖子可不是因为喝大了趁机摸油,而是试探猎物的新鲜程度。
殷浮:“……”
看见殷浮一脸懵逼的模样,敖闻风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不到小奴隶连菜鸟都不如,那他又是如何使得动龙符的,简直是个谜。
从敖闻风口中得知秦峰是只熊妖,殷浮顿时感觉心脏被一阵冷风灌个透心凉。但他仍不甘心地问:“你如何知道秦叔叔是熊,呃,熊妖?人家可是各种证件齐全,森林公安局特派的护林员!”
敖闻风冷笑一声,“凭本座比他高阶!算了,跟你说多了你也不懂,本座还是劝你尽早放了本座,像你这种菜鸟,不,小白天师,还是别当天师了,免得连低级妖魔也斗不过,万一哪天碰上一只高阶大妖,你这条小命也就完了。”
殷浮说:“我从来就没打算当天师,我爸也是这样想的!”
敖闻风愣了愣,“那你干嘛还不放本座自由?趁咱俩还没结上孽缘,赶紧好聚好散啊!末了本座还能保你一年出入平安。”
吸光了我这辈子的所有灵力,竟然才保个出入平安?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吝啬的虫子!
殷浮板起脸说:“你占了我的宝贝毛绒玩偶,除非你自己滚出来。”
敖闻风急道:“不行,本座早就跟着毛虫融为一体,若要重新夺舍一具新躯体,又得消耗百年功力!”
殷浮怒了,“妈的,毛绒玩偶还夺舍个屁?老子帮你用刀子割一刀,将棉花芯里的珠子挖出来不就完了!给你换个山寨泰迪熊的身体又如何!”
敖闻风比他吼得更大声,“不行,这身体早已经炼成血肉之躯了,你一刀下去,本座就会死。”
“呵呵,胆小虫!”殷浮忽然发现调戏男神,让男神发出羞耻的声音简直是一样不可多得的乐趣,虽然这毛虫只有声音像男神,但作为资深的恋声癖,殷浮表示偶尔调戏之,乐趣无穷。
收起恶趣味的心思,殷浮摆摆手道:“算了,这事日后再想,就算我现在放你离开,你要如何生存下去还是个谜,还是暂时保持现状吧!”
说得似乎有点道理,敖闻风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趁敖闻风呆出神之际,殷浮伸手在敖闻风身上摸了几下,“外面的毛绒一点干的迹象都没有,芯里的棉花肯定也是湿的,还得晾几天。”
“不是吧!”敖闻风再一次感到生无可恋。
殷浮很没良心地丢下敖闻风,去对面房间找刘庆。
对面的房间正对着王大牛家二楼的卧室,恰恰开着灯,贴在卧室墙上的大红喜字显得特别刺眼。
刘庆没敢开灯,猫着腰,躲在窗台下偷看对面卧室的状况。
李婶帮王大牛扶他媳妇进房间之后就匆匆离去,王大牛让她媳妇坐在大红色的床褥上,自己坐在另一边,然后两人默默地看向窗外,正好看向刘庆所在的房间。
然而,将近三十分钟,两个人就枯坐着,一动不动像尊石像一样。以为上映什么大型动作片的刘庆,顿时倍感失望。
“对面开始洞房了吗?”殷浮静悄悄地进来,然后冷不防地蹦出这么一句。
“吓死我了哥,你走路没声音的啊!”刘庆被他吓了一跳,感觉拍拍胸口驱惊。
然后,两人一起盯着对面王大牛夫妇将近十五分钟,王大牛夫妇两人依然没任何动作。
“卧槽,都快一小时了,不用上厕所啊?”刘庆实在看不过去,先行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看见对面情况仍然没变。
殷浮说:“我看今晚不会有啥事儿,还是去睡吧!”
刘庆打了个哈欠,“我也这么想的,新婚之夜,放在貌美如花的美娇娘不动,要么是怜香惜玉,要么就是男人那活儿不行,我更偏向后者。”
殷浮丢他一个白眼,表示希望刘庆的思想能纯洁一些,可惜隔着眼镜毫无杀伤力。
“喂,刘庆,咱们先说正事。我觉得牛哥这新媳妇不是买来的!”
“不,凭我直觉,还有各种蛛丝马迹来看,这年轻姑娘不会莫名其妙嫁个一个糟大叔。当中肯定有猫腻。”庆福尔摩斯刘如此说道。
殷浮说:“□□看太多了吧!确实去年咱们班那个谁去下乡实习,确实碰到遭人贩子毒手的妹子,但那谁去的是四面环山的僻乡,咱们这里虽说偏僻,却还没到男女比例失调,要外面买媳妇的地步。再说,王大牛家真穷,哪来买媳妇的钱。”
刘庆冷哼两声,“兄弟,小心被打脸,越是不起眼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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