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管老公!」我反過來八卦小欣的感情問題。
「欸欸我是為你好耶!好心沒好報!還有,我打算過幾年再嫁啦!要存錢準備付房貸頭期阿......我跟你說這個幹嘛?把作業抱回去啦!去!去!」邊說還邊搭配趕小狗的手勢。
小欣你真的以為在喊狗阿!等我回去虐死你們家小老師!!我陰險的想著,居然敢指使我!動不了大的我動小的!
「那我走了喔!你以後叫小老師拿啦!我又沒嘉獎可以領,居然還叫我搬!」臨走前我還故意埋怨幾句。
「順便一下又不會怎樣;欸!單子我會在暑假校務討論的時候才拿出來,你們趕快和好啦!想反悔要快點跟我講,這樣我很難做人耶!」見我埋怨,小欣也反過來對我嘮叨起來。
到底是誰妨礙你做人了!再說,阿做人是有多難?保險套偷偷戳幾個洞,有了還馬上就可以嫁,是有多難!我在心裡不以為然的想著。
現在的我只覺得,無論是什麼難事,都不會比讓禾青重新和我說話難。
***
「學長,我很欣賞你,很喜歡你,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眼前的學妹,是在學校戲劇表演社團裡認識的;最初的交集是在一場校慶表演的酒店戲中,,她飾演酒女,由於社長要求逼真,我只好默默的摟緊學妹的腰……雖然我始終認為社長的動機不純,畢竟他......但他是社長,我只能照作!不然我怕會成為開校以來,唯一一個,因為社團成績不及格而不能畢業的羔羊。
學妹低著頭,死命的搓揉自己的制服,耳朵紅的可怕,我完全沒辦法好好的看她的臉,講話聲顯得緊張而破碎,像是快哭出來一樣,站在我面前微微顫抖雙肩,感覺非常非常的可憐。
都怕成這樣了,幹嘛還告白?我猜,學妹要是把臉抬起來,我可能還會看到眼淚……。
是玩大冒險輸了嗎?「你......你玩大冒險輸了喔?」我不自覺的講出心中的疑惑。
「學長......我是真心的......嗚......」
完了完了哭音更重了!「好好好不要哭!我們試試看、試試看好不好?」
「真的嗎?學長,那我現在算你的女朋友了齁?」只見學妹抬起臉來,挖咧,還真的有眼淚!鼻音很重,幸好還沒留鼻涕......!
學妹長的很清秀,臉也對稱,是氣質型女孩,雖然性格與作風倒是很海派......之前在校慶戲劇裡的角色安排,本來是打算讓她演酒店裡專門彈鋼琴的,順便彈奏背景音樂;可是,山葉檢定七級的學妹卻自願當酒女!酒女很缺,社長也樂的尊重個人意願,讓學妹當酒女,把同樣從小習琴的禾青遞補上去。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當初社長讓酒女挑酒客,學妹也是自己坐過來我身邊的!當時,我的視線,也只注視著彈鋼琴的禾青,從來都沒好好看過台上的其他人......原來我無意間錯過了這麼多事!
「嗯!我們在一起了!對了,我能不能問一下......你為什麼喜歡我?」順勢摸摸學妹的頭,就像對待小妹那樣,髮質不錯,沒染沒燙的。
「學長人很好阿......長的好,很有趣,又很溫柔!」......這些說詞讓我有一種被告白卻又被發好人卡的交錯複雜感。
「做人不能只看表面!」語重心長的教訓了學妹一句,多虧今天她是看上我,要是看上壞人怎麼辦?這麼會挑逗人,說的我都臉紅了!
「那你多跟我交流內心嘛!你人真的很好阿!幹嘛不相信我......」學妹居然急的解釋了起來……。
怎麼一直說我是好人?!這不是給好人卡的台詞嗎?為什麼會出現在告白的句子裡?腦海中突然想起男女板上,曾經有個告白失敗的學妹低頭著對我說:學長你真是個好人,我相信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
學妹你就發卡吧發卡吧!最好用卡把我埋死!我人好我自己會不知道嗎?!
我不否認,學妹的告白,就像黑暗中的光芒,救贖我這個漸漸在絕望中腐爛的爛人......我即使知道自己無恥,還是要抓住學妹拋下的繩索不放。
我打算以這種方式,逃離那個名為禾青的黑暗世界......
如果不這樣,我大概、可能、也許,會成為新聞頭版的自殺消息吧!像個懦夫一樣……虧我以前還瞧不起那些自殺的,覺得他們莫名其妙,敢死,卻不敢好好活著!沒想到我也會有這種不敢活的時候,呵……。
瘋狂的想找一個讓自己活下去的存在,等到學妹變成那個存在後,是不是可以讓我不用再想著禾青?不用再繼續痛苦?
所以,即使我對學妹並沒有男女之情,即使我根本沒有辦法對學妹產生任何生理反應,即使我明白學妹是無辜的,我依然要逼自己答應交往。
忘了禾青!是我現在唯一的祈望;即使手段卑鄙,我也在所不辭!
***
告白後的第四天中午,我習慣性的走向理科女生班,外帶學妹到地下花園午餐;而我與學妹的男女朋友關係,也在校內廣為流傳著,畢竟這裡校風也算純樸,光看男女分班這部分,現在臺灣剩不了幾間男女分班的學校!附帶一提,學校將教學樓下挖半樓,原本的一樓再架高半樓,由此建設出所謂的地下花園,是校內廣為流傳的約會勝地;只是,在建築方面,用幾根大柱子撐起的三層教學樓,是被老師們喻為七級地震絕對整間塌的危險建築。
人阿!吃飽撐著愛八卦!戲劇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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