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他身体里撞击,
“求求你……饶了我……”鲁见天眼角汩汩地流出泪来,“啊……啊呀啊……”
“不……啊……啊……”已经精疲力尽的身躯又被快感刺激得扭动起来,鲁见天拼命想找回自己的理智,但渐近的高潮让他的思绪片片粉碎,“啊啊……江……”他又尖叫着释放,因为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而昏死过去。
鲁见天终于狂叫着昏死过去后,一切的疯狂、yù_wàng都平复下来,江祥晖与他相拥而卧,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儿象婴儿般的脆弱与稚嫩,唯有在睡着时他才会这样柔顺,如同一只平时满是尖刺的小刺猬收起了利爪,显得格外可爱动人。
他就沉睡在身边,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光滑如瓷器一样的肌肤、长长的象羽毛做成的扇子似的睫毛,彼此可以相闻的鼻息……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晚上大军停在郡城外,在城外扎营,江祥晖谢绝了鲁风彦请他入城住在馆驿的邀请。抱着鲁见天进了亲兵们搭建的寝帐,鲁见天被江祥晖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昏睡未醒,这回江祥晖没叫醒他逼他起来吃晚饭。
初更刚过,满营人声渐渐沉寂时,鲁风天倏然醒来,刚动了下身子,就被紧紧搂住,江祥晖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象是根本没睡过,“怎么才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累了一下午,我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鲁见天想起下午在马车上的羞人行为,连耳根都涨红了,怒道:“闭嘴!”
江祥晖的手有些不老实,“既然你醒了,咱们再继续,怎么样?”
鲁见天想推开他,但手臂酸软,连提也提不起来,他现在就算是稍微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就又酸又疼,没有一点力气。“你今天怎么了?象发了疯一样要个不停,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江祥晖低喃:“用这个法子让你动弹不得是最和平、最舒服的。”当然也是最享受的。
鲁见天听不清,“你说什么?”
江祥晖扬起笑,“没什么。”他翻身压住鲁见天,不规矩地吻着。
“唔不……唔唔!嗯呜、呜呼……呜……”可怜的鲁见天连拒绝的语都说不出了,被堵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感到脚被抓住,下肢被左右大大张开,鲁见天惊慌失措,凝聚起全身的力气握紧双拳,抵住江祥晖的胸膛,不让他贴近,“不!不要!放开我!”他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一下午,最后还难看地昏死过去,江祥晖怎么还没够!再接着搞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但一根手指沾着香液执着地抠开他后方的xiǎo_xué,有力的骨节、冰凉的触感,搔弄内脏似地不断在他体内蠕动,男人把他虚软的身子拉起来抱坐在怀里,舌尖再度侵入他的口腔,唇齿劫掠着他的气息。
“呜……唔……”体内的手指因他的自身重量而刺入更深处,肉腔里某个被不停碰触的地方传来让人全身酥软的快感,鲁见天低喘一声,喉间无法抑止地发出屈辱而甜美的呻吟,身体随着男人手指越来越不轻柔的动作而颤栗。
“你不是累坏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快?”男人调侃着已经意识迷蒙的少年,让他趴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伸手掰开紧实的臀瓣,露出隐藏的红花,被自己一下午的狂爱折磨成榴红色的小洞正一收一缩地含着自己的手指……江祥晖本来就剩得不多的理智完全被兽性主宰,抽出手指,胡乱扯开裤腰,把硕大坚硬的yáng_jù插进少年两股间唯一的入口!
“别……唔……啊……啊啊……江……你饶了我吧……”火热巨大的勃起狠狠蹭着柔弱的肠壁,鲁见天双腿一软倒在床上,苦苦哀求,“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江祥晖狂猛地提起鲁见天的腰,让自己更深地没入他体内,快意地看见他的身子骤然抽紧,容纳ròu_bàng的部位受到这样的刺激也绷得更紧。“唔……”男根被瞬间夹紧所产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至全身,江祥明不禁更卖力地摇摆,捅到更深的底处。
“啊!呀啊……啊……不……要……呜……求求……求你……饶……啊……”沙哑得宛如哭泣的凄鸣、一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以及夹杂其中的喘息呻吟在男人耳中比以往任何女人的软语莺声都更令他心旌荡漾,他抬高被征服者的臀部,更深入、更恣意地侵犯、掠夺。
看着被自己狂情袭卷着的猎物,江祥明就着背后贯穿的姿势把他的身子又翻转过来,那个庞然大物撞到了洞中最深、最脆弱的地方,少年的下肢一阵抽搐抖乱,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连串娇吟。
“现在感觉好了吧?”他ròu_bàng一挺,少年又发出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随着男人抽送的力量加大、节奏变快,少年全身都痉挛了起来,呻吟变成了高昂的嘶叫,脊背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挺动在床铺上上下摩擦。
江祥晖一边硬是逼迫着鲁见天云雨交欢,用一种狡黠而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脸极其痛苦又交杂着欢愉的表情,见他的目光中还有一丝清明,便抬高他一条腿,在紧窒的肉腔里又加入一根手指。
“啊……啊……”鲁见天全身都抽搐起来,四肢激烈痉挛着,汗水湿透了全身,一股股灼烫的种子在精神的极度痛苦与ròu_tǐ的绝顶快意中不断pēn_shè,终于熬到江祥晖在他体内获得满足后他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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