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件事情我刚刚骗了你,我现在没在多纳的别墅里,而是跟我哥在一起,你下午去皇家球场的时候,有人会去找你,你跟他们一起来就能见到我了,到时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虎子故作惊讶:“你跟你哥在一起!?谁呀,易官越?”
苏扬淡淡的‘嗯’了一声。
虎子倒抽一口凉气,“操,他怎么找到你了,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为什么……”
苏扬不疾不徐地打断他:“他就是莫里恩,我没事,见面后我再慢慢给你解释好么?”
虎子那边似乎没怎么回过神来,愣了半天才故作平静道:“原来是他,那好吧,不过我们这样走了是不打算再帮多纳做事了么?你不是喜欢他吗?这样一走了之,你舍得?”
苏扬不说话了,他想了一上午,现在心里基本已经做出决定了,易官越是他哥,曾经一手把他拉扯大,又找了他这么多年,他俩就算以后都做不了情人,他也不能再辜负他,而现在的多纳于他来说就像大麻,刚刚吸上瘾,也很喜欢那种感觉,但太致命了,他得试着把他戒掉。
苏扬的沉默让一直默不作声的多纳眸子里蓦地聚起了一股骇人的戾气,他猛然一挥手,漂亮的陶瓷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嘭’的砸在墙上,砸了个稀巴烂,吓了虎子一跳。
苏扬听见响声忙问怎么了。
虎子撸着胸口答道:“哦,没事,刚老板家的金毛犬不小心把茶杯打翻了。”
他话音刚落,那边又传来一阵轰隆的杂响声。
虎子气喘吁吁的说:“哎哟妈呀,尼基他们家金毛犬可真闹腾,刚砸完杯子又把花瓶给卸了。”
苏扬略微蹙了蹙眉,淡淡地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下午三点半,易官越的人基本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虎子。
虎子也很配合,所以“逃跑”的过程出奇的顺利,见到易官越后,他也没怎么给他好脸色看。
易官越也不恼,面上一派温和有礼,好吃好喝的把他给供着。
苏扬将易官越告诉他的那些话仔仔细细地讲给虎子听了。
虎子面上故作讶异,心里却忍不住咆哮:尼玛易官越恶人先告状,这样子骗苏扬,后面被拆穿了,看你怎么面对他。
苏扬看虎子面色不定,心里更加忐忑起来:“虎子,你是不是很不想去英国?”
“没有啊,我早就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对我来说,哪里都是过日子,只要你喜欢,英国还是南非,对我来说都没差,不过你真的放得下某人么?还有你真的就那么相信易官越的话?”
苏扬神色一黯,沉吟半晌才喃喃道:“无论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也抹杀不掉他一直在骗我的事实。我们两人,起点不同,终点迥异,他不清楚我想要的,同样,我也不清楚他究竟想要什么,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全凭那份热情,某一天,如果热情消退了,我们又该怎样继续,我不想每天都活在谎言中,也没那么多精力去猜别人的心思。”
这话说得实在违心,苏扬越说心口越是闷堵难耐,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胃口不怎么好,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上楼后就躲在阳台上发呆。
易官越怕他晚一点会饿,又特意叫佣人去给他熬粥,虎子闲着没事干,竟然主动请缨。
易官越想了一下,似乎很肯定虎子不会害苏扬,便也没阻拦,上楼和苏扬说了会儿话,便进了书房处理公事。
虎子熬好粥亲自端去给苏扬吃。
苏扬见他满脸希翼的样子,不忍扫他的兴,逼着自己吃了小半碗。
结果吃下去没多会儿就闹胃疼。
虎子紧张兮兮地跑去敲易官越书房的门,说苏扬胃痛,都快痛晕了。
易官越不疑有他,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进了苏扬的房间。
见苏扬痛苦的蜷缩在床上,他心头一跳,连忙摸出手机想打电话叫医生,结果他刚摸到手机,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他双眼一黑,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易官越千算万算,终究还是百密一疏。
苏扬见虎子从容不迫地收好麻醉枪,又把易官越弄了上床,大感吃惊:“虎子,你……”
虎子一脸歉意:“扬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肚子痛的,来把这个吃了,一会儿就不痛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详细解释,但易官越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相信我好么?”
苏扬微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无奈又疲倦。
虎子也让他相信他,可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苏扬吃完药,胃痛缓解了许多,眼睛却逐渐睁不开了,他也没挣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虎子等他睡着后,偷偷溜进了易官越的书房,设置好电子屏障和网络盾牌,隔绝了一切可能的监听,然后坐在易官越的书桌前把ceu的接头插入usb接口,调试好密码后,进入到南非十二家银行的数据储存库,把之前苏扬动过手脚的那些账户里的资金转了一部分进一个新的账户里。
那个账户的持有人不是别人,正是易官越。
夜色阑珊,皎月当空,一缕微风拂过,清爽宜人。
二楼走廊上的警铃忽然响声大作,当一群警卫迅速赶到楼上,发现晕迷不醒的易官越时,虎子已经驾着黑色悍马飞速往西郊的某座别墅驰骋而去了。
苏扬在晕过去之前就已经猜到了虎子是受了谁的指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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