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他妈不想跟你……唔。”
多纳像头瞬间狂化的野兽,猛地俯身咬住了苏扬的唇,湿热的舌头趁其不备,长驱直入,在苏扬口腔一阵翻搅tiǎn_shǔn,吮得满嘴血腥也不放开。
苏扬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就咬了他一口,不过力道不重,结果某人完全无动于衷,他一时气急,又猛地咬了他一口,多纳吃痛终于退了出来。
“放开!”苏扬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又挣脱不得,心里怒火滔天。
多纳眼睛瞪得跟铜铃儿似的,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做梦!”
两人僵持了半天,苏扬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埃伦·多纳,你他妈听着,老子不是你养的狗,可以任凭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我有权利选择我的去留,你管得着吗!?”
多纳太阳穴突突一跳,一字一顿道:“我不准你走!”
苏扬暴怒:“你他妈谁呀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老子受够你的两面三刀了,口口声声让我相信你,一转过身就在想方设法的算计我和虎子,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放开我!”
多纳的脸色已经阴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机械地问道:“你觉得我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引易官越现身?”
“难道不是吗!?昨晚如果易官越没有成功把我引出去,你难道不会杀了他!?”
说是这么说,但苏扬心里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这会儿在气头上,他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人呐,不理智的时候啥混账话都能冲口而出。
多纳这回被彻底伤着了,困兽似的怒吼道:“我他妈带你来这里是不想让易官越把你带走,是怕我哪一天醒来后见不到你。昨晚如果我真想利用你,你以为易官越能那么轻松地就把你带走?我难道就不知道事先在你身体里装个追踪器吗!?还傻逼似的让人一层一层的去搜房间,我吃多了撑的。”
苏扬终于被多纳眼里受伤的神情镇住了,怔了片刻还在做垂死挣扎:“可是你一直都在骗我。”
多纳知道他是指自己瞒了他关于易官越就是莫里恩的事情,沉声道:“以前骗你是因为我需要你帮我做事,后来只是一直不敢跟你说,如果说了你还会继续留在我身边么,难道你就不会去找易官越?”
人都是自私的,他和易官越本来就不对盘,加上他又清楚苏扬和易官越的关系。
所以他自然不能告诉苏扬实情。
苏扬没再吭声了,也没再挣扎,死死地盯着多纳,多纳也直勾勾的盯着他。
两人的胸膛都剧烈地起伏着,维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彼此沉默不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多纳见他神色有所缓和,讨好似的去亲他,苏扬却淡淡地撇开了脸颊,多纳也不恼,静静地躺在他旁边,把他箍在怀里,不说话,也不放他走。
半夜,苏扬睡得头晕脑胀的,睁开眼睛静静地盯着窗外看了许久,耳畔传来多纳浅显均匀的呼吸声,腰上的手臂也终于松了力道,他慢慢将它拿开,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地,拉开门出去了。
门被关上的同时,多纳缓缓睁开了眼睛,深棕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里沉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知道苏扬心里在想什么,却不怎么想解释了——不停地解释会显得他越发的可怜,像在乞求苏扬的爱情一样,将军的自尊心受不了。
凌晨四点多的夜空连月亮也躲进了云层,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多纳坐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抽烟了,尼古丁透过烟嘴虑进肺叶里,刺激得他的胸腔有些隐隐作痛,他却没有丝毫办法让那疼痛感消失。
路灯朦胧,苏扬沿着花园的小径漫无目的地走着,偶尔碰见一两个立得跟标杆似的警卫,他们也没有拦阻他的意思,看他在鱼池旁边坐下后,反而离他远了点。
冰凉的空气让苏扬手臂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周围一片寂静,偶有虫鸣微响,听起来也是异常的清晰,虎子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苏扬没回头,抱膝坐在冰凉的石头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虎子给他披了件薄毯,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调侃道:“这位少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池塘边来吹冷风,是为情所困呢还是为情所困呢?”
“这位蜀黍,你最近是不是又忘喝太太口服液了啊,这殷勤劲儿都快赶上居委会大妈了。”
虎子一脸苦大仇深,“可不是吗,好久没喝了,俺都忘记那东西是啥滋味儿了。”
苏扬摸摸他的头:“改明儿哥坐拖拉机回中国给你买一件堆着喝,要静心的还是要补血的?”
虎子很配合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我想要美容的。”
苏扬终于还是没憋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虎子捏了捏他的脸蛋儿,正了神色,柔声道:“扬扬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苏扬一怔,偏着头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半晌,眨了眨眼睛:“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萌妹纸们来两朵花花让偶的小宇宙重新燃烧起来吧,俺这阵子元气大伤,加点气。
37、36藏情纳爱
众所周知,在南非,有这样一支家喻户晓的警察部队——达斯特种大队。
它是全南非最好的特警队,在全世界也能排到前五。他们的特警是精英中精英,每个都身怀绝技,枪法精准,精通擒拿格斗,6米高的墙一搭手就能翻身而过。
五年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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