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铭谦在外面第三遍喊话,最后还加上了,“一分钟内里面没有回应我就动手了!”
之前陈恒让人查过了,赵悦心和刘锐都没有枪,只要迅速地控制住这两人俢颐就没有危险。
刘锐甚至为了不走漏风声,把自己的手下都赶了回去,此时仓库里就只有刘锐与赵悦心守着俢颐。
俢颐在昏迷中仿佛听见了谢铭谦的声音,他仍觉得头痛欲裂,手腕好像还被什么人死死地捏着,铁钳似得捏得他生疼。
赵悦心听见谢铭谦说要动手一时间便慌了神,只能一叠声的问刘锐,“怎么办?怎么办?”
谢铭谦话音落了之后外面就开始一分钟倒数数秒,这时已经数到了还剩10秒。
“怎么办?!”刘锐把心一横,“大不了拉着他陪葬!”
说着推开赵悦心就拔下了针头盖,抓着俢颐的胳膊找准静脉一针扎了下去!
“啊!”赵悦心顾不得什么爬起来之后就见刘锐已经把药推进去了一小半儿,因为推得急了,俢颐已是疼得满头冷汗,脸色苍白了。
一分钟已过,默认谈判破裂,开始启动暴力措施。
此时赵、刘二人大势已去,因着刘锐的昏招,还没开始谈条件他们便已失了先机,先下就是再想谈条件也没有机会了。
俢颐一直昏昏沉沉的,还未等清醒右手小臂上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从那刺痛中一股钻心的痛便勒住了他的心脏,仿佛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正握着他的心脏使劲儿的揉捏。心里疼得厉害,身上疼得更厉害,四肢百骸刻骨的疼。可能是疼得太厉害了,俢颐的眼前开始出现大团大团的彩色光团,颜色热烈绚烂,花团锦簇似的一个接一个或是一堆一堆的从他眼前飘过;过了一会又仿佛见到了爸妈、祖父、师父,好似回到了从前的日子,父母尚在、祖父尚存,日子过得轻松惬意,无忧无虑。
谢铭谦破门而入的第一眼就看见刘锐拽着俢颐的胳膊在给他注射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而俢颐早已经疼得神志不清的蜷缩起身体。
“嘭!”谢铭谦一枪打在了刘锐腿边的地面上。水泥地上溅起的小石块砸在他的身上,枪声的巨响也是他回转了心神,顿时手软脚软不敢再动作。
赵悦心早就吓得瘫在地上不知所措。李海渊命人赶紧把赵、刘二人控制起来,又使眼色给旁边的人,让120的人赶紧进来抢救,俢颐的样子像是不太好,又看了眼谢铭谦——这个看不了更不好。
谢铭谦眼里都要冒了火出来,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去管赵悦心和刘锐,他满心满眼都是俢颐,
俢颐正躺在地上受苦。
谢铭谦跪在俢颐旁边,伸出手想摸摸他却又不敢真的挨上他的身体。俢颐疼得厉害,口中溢出些痛苦的呻丨吟。
医生进来之后迅速的给俢颐检查,各项指标严重失衡,又翻开他的眼皮看,“是最新型的毒品,”医生一边快速的拔出针头一边说,“效力很强,幸好只推进去了小半管,如果一整管全都进去了,那恐怕病人性命不保。”
谢铭谦听见“毒品”二字耳朵就是一跳,耐着性子听下去,寄着希望能听见俢颐没有危险,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差点性命不保”,登时便翻了脸,转身反手就是一枪,“老子毙了你!”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刘锐的脑袋上,脑浆都撒了出来。
“啊——!”赵悦心正站在刘锐旁边,刘锐一死,还有些许混着脑液与脑浆的血溅了赵悦心一身,吓得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惊叫出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恒之前在外面布置后续,听见里头有枪响,抢了他旁边武警的冲锋枪就冲到了门口,结果门还没进就看见了刘锐大睁着双眼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小股血正往外冒,很快就淌了一地。
那边谢铭谦开枪崩了刘锐之后,医生们给俢颐做好了急救措施,赶紧用担架抬起来送进救护车了往医院走。
谢铭谦此时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手里的枪还略略冒着烟就跟着上了救护车。陈恒和李海渊一对眼神儿,陈恒跟着谢铭谦一块去医院,李海渊在这里善后。
身边儿的人一通忙乱。
原是两个没甚主意的人出的昏招儿,本该不会出大事儿的,却没想到到底是累得俢颐受了罪。
救护车一路呼啸到医院去,谢铭谦眼睛睁得老大,不错眼珠儿的盯着大夫给俢颐抢救。
等终于到了医院,抬上病床一路推倒手术里,又是检查又是消毒的,半分都不敢耽误。
大半道儿上就来电话支应院长和对症科室的主任,这会儿全在门口儿候着。跟着一路儿来的大夫算是见识过谢铭谦那个劲儿了,没一个敢不慎重乱说乱做的——万一出了岔子这位爷能崩了你!前头已经有了一个典型案例来当反面教材了,咱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别自个儿往枪口上撞吧!没看见人家手里还拿着家伙呢?谁敢当那是玩具啊!它还冒着烟儿呢!
等该检查的都完了,准备进手术室,医生们心里想着,现在您还跟着进去?千万别啊,您那眼珠子瞪着我,我我我我我……我手抖啊!
不过医生们心想事成的声望显然已经是仇恨级别的,谢铭谦把枪往陈恒手里一扔拿了无菌衣就去换衣裳了。他还挺熟门熟路,一分钟不到就穿戴整齐的换号出来了。一偏头儿,走吧!
俢颐说到底还是个普通人,作者也是个亲妈,还是不会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弄出什么俢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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