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可没胆。”我顺手拍两下他的屁股。
“操,说啥呢?你个吊兵又占我便宜,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他瞪了我一眼。
“又咋了?我怎么占你便宜了?”我假装没看见,又换了个棉球,在疖子的附近部位继续消毒。
“不承认?你说‘倒是想啊,没胆啊’的是啥意思?你可是越来越吊了,哪儿还有刚来的老实劲?”他故意的训斥我。
“冤枉!我可是实话实说。我说的是消毒,我怕你痛,当然不敢大胆用力了。真是的,你想到哪儿了?”我也装出委屈的样子。
“哟,装的还挺象。”
“好,你不信,那我就大胆给你看!”我用棉球在他的疖子上大力的按了一下。
“哎哟,疼死我了。你想谋杀啊!”他一下子侧身闪到一边。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你不能怪我啊,刚才一听到你说要收拾我,我怕呀!所以就慌了……”我学他的声音,故意夸大了表情。
“算了,今天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我认输!好了吧,可以起来了吧。”
“着什么急啊?你不是要擦药吗?对了,我记得抽屉里有消炎软膏,我帮你抹一下,效果会更好。”
“别折腾了,我起来了啊。”他准备起身。
“我说的是真的,抹上会好得快些!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按住他的肩膀。
“那好吧,反正今天我这百十斤就交给你了。”他又趴下了把头埋在。把药膏挤一点儿在疖子上,我趴在他身边,用食指轻轻的涂抹着,按摩着。药膏渗进皮肤了,我又挤点儿在上面,就这么一遍两遍的涂抹按摩。离他的屁股如此之近,皮肤上的每一条纹路,“夹沟”边的每一根yīn_máo,都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他那被浓密黝黑的yīn_máo包围着的“洞门”,放射状的褶皱随着呼吸的变化,一阵收缩,一阵放松,象野性的山菊,既有含苞的羞涩,又有绽放的从容!不自觉的,我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边儿上,那儿离gāng_mén很近,几乎可以触摸到那不时颤动的弯弯曲曲的yīn_máo。我有点儿傻了,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诱人的“菊花”,好一阵子我没动,与其说是不敢动,倒不如说是不知道怎么动。我想起了那个梦!一时间我感到屋里安静得很,原来我们好几分钟都没说话了!这时,我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起了小小的变化,而且感觉也变的慌乱起来,一时间心里有点儿不知所措。
(三十八)
铃铃——电话响了!
我吓了一跳,楞了楞神才反应过来。“劲哥你别动,我去接电话。”
我马上冲到外屋。
“你好!白石哨所。”
“翰哥,我是天麟!”
“怎么,还没睡呢?”我不由的松了口气。
“你睡了?那可打搅你了。你一个星期没打电话给我了,我担心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没有。是我不好,老忘给你打电话。”
“还是哥们儿呢?不是我说你,每次都是我催,你才记得打电话给我。”
“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觉得不好意思。
“我知道,否则才不理你呢。哎,我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哨所要撤消了!”
“什么?真的?你听谁说的?”
“你别问,反正是上面透的消息。高兴吧?你要回来了!我们又可以在一块了!”他的声音里掩饰不住高兴的心情。
“哦。”我有点儿楞住了,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你不高兴?”
“哪儿呢,我高兴。”我笑了一下。
“就是!”停了一会儿,他问,“你每天都按时睡觉啊?”
“怎么问起这个?”
“我以为你在哨所可以随便些。”
“噢,不是很随便的。我们一般都准时起床、就寝。”
“又没人管着你们,干吗对自己那么严啊?”
“也没啥严不严的,都习惯了,还好。”
“刚才把他也吵醒了吧?”
“他?你说的是裘劲?我们还没睡呢。”
“那你们在干吗?”
“他屁股长了个火疖子,我正帮他擦药膏呢。”
“屁股?它还生的真是地方。”
“这段时间他忙着复习功课,基本是整天坐着,可不就生疖子喽。”
“他不巡逻啊?”
“一般我尽量不让他去,快考试了,给他多些时间看书。”
“唉,你真够好的。累吧?”
“没事儿。”
“你也别累坏了,保重身体!”
“哪儿那么娇气,放心吧。”
“我现在就盼着早点儿撤哨,你就不用辛苦了。”
“好,等着吧。”
“那,我挂了,你赶紧给他上药去吧。”
“好吧,回头我再给你打电话。”
“你记得才好!”
“一定!”
“好,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我慢慢的走进里屋。
“谁呀?”裘劲还趴在那儿。
“萧天麟。”
“哦。”
我又挤了点儿药膏,给他涂抹按摩,脑子里在想刚才天麟说的话。
哨所要撤消了!我想这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从各种渠道的消息来看,我多少也知道部队是要进行精减。象我们这个哨所,说实话,没有多大的存在意义,线路的巡查完全可以让后勤部的部队代管,免得我们十几个人山长水远的分散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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