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人做爱总是剑拔弩张,谁也不愿向谁服输,曼天翔倒是越挫越勇,反而更加来劲了……听身下的人倒吸一口冷气,洋洋自得地说:“我发现你好像越来越不行了,只知道使阴招,没啥真枪实弹,也未免让人瞧不起。”
他虽然说的是床事,但意有所指,嘲讽他之前所干的坏事,沈南秋冷冷一笑,猛地起身,将他压在下面,反客为主:“你也好不了哪里去,瞧,被我一弄就软了,就前面最硬。”
仰面在床的男人被他揶揄得满脸通红,被他洞悉那个事实让他十分恼恨,难道他忘了两人是怎么开始的?他可从来没光明正大地追求过自己,都是靠些邪门歪道,以为自己现在还不明白?
“反了反了,你竟然敢随意调换位置!咱们不是约法三章,想我回来就得全听我的!”
沈南秋很是冷傲地噘下嘴:“哦?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金贵?如果你想要优越感,拿钱找个人给你跪地磕头就是。”
曼天翔不开腔了。他蛮横在先,也怪不得人家无礼在后。但他就是不服气。他不喜欢被他掌控的感觉,所以才尽力颠覆两人相处的模式。
见他让了一步,医生也不再咄咄逼人,只掰开他的腿……
“你出来!”刑警有些生气了,“听见没,我叫你出来!”
可那人不但不听话,反而……
沈南秋淡淡的笑了笑,将他……曼天翔突然挣扎起来,歪倒在被子上,扭曲着脸,低声吼叫着……别说颜面无存,就是找个地洞钻进去也是无济于事。
“不做了不做了!我要睡觉了!”他想临阵逃脱,可是男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死不放手, “行了!别他妈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再这样,老子跟你离婚!”
沈南秋一听,不禁乐了:“那明天咱们就办个喜宴,先把婚结了,没结婚,又怎么离婚呢?”
三言两语就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说也说不过他,斗也斗不过他,曼天翔只好使出杀手锏:“我有正事跟你说,局里有个刑警,怀疑是你杀了王局,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你做的?”
他是急着从劣势里脱身而出,情急之下,才拿这事胡乱叫嚷的。哪知沈南秋身体微震,就这么停下,歪着头,看着他,那种目光很是说不出:“你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神色才恢复如常,露出慵懒的好笑表情:“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怎么你手下的兵都是神经病?也太奇特了。”
趁他被这个话题吸引,曼天翔赶紧……忙于逃出生天的他并没注意到对方明显的掩饰。“他说你给王局回扣,在回扣问题上产生矛盾,才将他……呃,人家也是猜测,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简直胡扯!”沈南秋敛住笑的脸恢复了冷漠,“是谁说的?这搞笑的本事真该去当个演员。”
“是小李说的,”其实曼天翔心底压根没当回事,也就没想到保密,“这孩子年轻,你也别放在心上,刑警嘛,就是要上下而求索的精神。”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去辩解,他本来可以更镇定些,从最开始曼天翔就没有太当真的意思,只是被他质问的那一刹那,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如果以后事情败露,男人和他当面对质,他该怎么面对他眼中的精光和激痛的口吻?
有些事真的说不准。他只是利用曼天翔的职位来达到目的,可是他们长期共处一室,又有了如此可爱的女儿,不是那么容易就恩断义绝。他也从来没考虑过是不是应该有个伴侣,也并不削爱情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但是生命突然就多出这一层奥秘,人非草木,再无情,总归也有点为难的感觉。
第二天,他就去调查了小李的来路。发现这个年轻人并没有任何背景,也没有复杂的交际。那为什么他会将矛头指向自己?难道只是巧合?这阵风吹起来也许很快就会过去,但谁也不知这是野火燎原的前奏还是风过无痕的插曲……
“老大,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沈南秋有问题。”
曼天翔耳朵都听得生茧了,只嗯嗯了两声,想将他煞有介事的开场白给敷衍过去。
“住别墅,开豪车,这家伙似乎很有钱的样子,这些钱到底是哪里来的?”
“你在调查他?”局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担心对方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钱是开诊所赚的呗。”
可无论他怎么解释,还是无法打消那个愣头青的疑虑:“还没调查,只是观察,我知道钱是开诊所赚的,但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如果真的日进斗金,没有贿赂,王局会点头让他来操持这如此有油水的事?”
他极力想转移小李的视线,可这番话越听越有道理,王局在信上那番忏悔,说明他本身并不是什么善辈,既然做下无比悔恨的错事,贪污受贿也不是没有可能性,而沈南秋素来精明,一定懂得和当官打交道的法子,他否认只是不想自己知道,这也说得过去。
“这只是猜测,并无真凭实据,你去调查沈南秋,如果让他知道了,他铁定会告你侵犯隐私。”
小李点了点头。就做其他的事情去了。
一个月后,曼天翔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发现不少同事偷窥自己,一碰到他的眼神就闪开了,装作若无其事,这让他觉得很奇怪。小李也对他避而不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多久,张市长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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