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鼠全身汗毛竖起,忍不住的颤抖,心里害怕却得憋住声音,太恐怖了,它甚至都不敢看狐狸,老祖啊,你去哪里了?“你……”狐狸再次出声,“吱”老鼠诚惶诚恐,向狐狸不住拜头,虽然不是说人话,但狐狸听得懂,那老鼠正抖着声音,求饶,不要吃我,千万不要吃我,我可以为大人做任何事。小鼠不住拜祖,不住求饶,久久不见自己有什么问题,才稍微安心下来,喜悦的叫道,谢大人不杀之恩。管它有没有这回事,老鼠还是很狗腿的,这是森林法则。
“如果真想为我做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狐狸淡淡的,那声音里只有高贵,不容反对,但对老鼠听来,这是大赦啊,这表示它逃过一劫了。老祖万岁,老鼠欣喜万分,狗腿的表示,小子一定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死不辞,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小鼠差点要手舞足蹈了,挑了挑被绑住的尾巴,扯扯腿,请大人解救。话落,在它身上的束缚全部消失,小鼠扭动着腰肢,自由的感觉真好,谢大人,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小的马上为大人做事!
“你知道今天下午那个女人?”狐狸眯着狭长的媚眼,精明算计,女人?小鼠摸头,大人问的是那个好人姐姐,小的知道,她是村里的医师,叫许言,两个月前来这里的,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医术很高明,却是一个人来到这个小村庄。报完所知的一切。再没有声音,小鼠还是庆幸,大人就是大人,太高贵冷艳了。随后恭身,一溜烟不见了,吱,它要回去给老祖拜拜了。
至始至终,狐狸闭目悠闲自在,任由老鼠在那里演独角戏,对她来说,她只需找个人为她做事。想到许言,狐狸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是如何看出来的,给自己灌的药正好,而且,身上有同类的气息,虽然很淡。还有这个杀千刀的,居然把那头狼给拖了回来,要不是自己善后,不但自己会被发现,这个村庄恐怕也会被毁掉吧,狐族跟狼族是宿敌,早年就不死不休了。不过狐狸自信没有人能伤害得了她,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在林清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顺便把她挤到一边,狐狸轻轻闭目,蜷起身子,力量没有恢复,状况大不如前。老鼠走后,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寂静,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一大清早,许言就急忙来探视了,实在是担心林清,虽然她对狐狸说了那些话,但她是在赌,赌她猜的对,赌那狐狸的良心。推开门,明黄的光线射入,给这清冷的房子带来一丝温暖。
许言提着药箱,小步跑到床前,细心的她马上就发现了林清脖子上的血痕,血液已经凝固了,流出并不多,“小清!”,许言翻开药箱,给她处理,幸好伤口不深,否则。凝眸,寒冷的双目看向已醒的狐狸,她已经确定,是眼前这个狐狸搞的鬼!“果然是你!”狐狸不在意许言的怒视,反而蔑视她,高高在上的彻底蔑视,很简单,那眼里的意思很清楚,我不是没杀她嘛。
许言憋了一口气在胸口,这个狐狸比起小狐来一点都不可爱。她是真切的感受到了狐狸身上给她的危险气息,但,为了朋友,她还是直视很有威势的狐狸,冷声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最好马上离开小清!”,狐狸尾巴摇了摇,嘴角咧开一个弧度,似在笑,然后许言就听到了她的声音,那令人酥麻到骨头的妩媚声音,“你有资格叫我离开吗?在我眼里,你不过是只蚂蚱。”话语里的轻视更是让人无法忍受。许言缩了缩瞳孔,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这个狐狸在威胁她!
狐狸瞧着她的模样,似乎觉得还不够,再慢慢出声,“你的身上,有同类的味道。”媚眼如丝,深处却是一片寒冷,许言愕然,眼里的镇定逐渐被惊慌所代替,她紧攥拳头,“你想做什么?”寒声问道,带着惊恐,狐狸心里冷笑,这许言对那狐狸不一般,活了这么多年,人情世故她早就看穿了。狐狸摇摆尾巴,悠哉悠哉,“不干什么,不用紧张,残杀同类的事本宫不屑做。”闻言,许言心里稍稍放松
但她可不会放弃救林清,这狐狸这么坦然,一定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想做什么?”狐狸看了她一眼,真是聪明,也省了她一番废话,“本宫需要你的帮忙,你的医术有用处。”
许言一听,也知道了,这狐狸受伤了,而且力量不足,不然,干嘛叫别人帮她,许言有了些底气,“可以,但不许伤害她们。”她们,指的是林清和小狐(花嫁),狐狸奇怪的望向她,“你要脚踏两只船?”,“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小狐!”许言大羞,不小心道出了真意,“哦”,狐狸了然,眼里闪着狡诈。
许言还能不明白吗?骂道,“臭狐狸!喂,你还没答应我呢!”有人骂,高高在上的狐狸还能好气吗?斜着眼看人,“叫本宫大人。”不料,许言根本不吃她这套,环手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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