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贤却按住了刘颉的手,“放着吧,不必动。”
刘颉讪笑一下,“媒体总是喜欢夸大其词。”
南寄贤不语。
徒千墨道,“你是怎么说的。”
南寄贤看了一眼赵濮阳,赵濮阳的眼神有一种年轻的倔强。这是他第二次见这位大师兄,第一次的见面,真的算不上愉快。赵濮阳其实是非常喜欢南寄贤的,南寄贤的每一张专辑都会买来听,甚至还偷偷跑去听他的演唱会。刚参加明日之星的时候,每个人问他偶像是谁,他都会说是南寄贤。徒千墨要收他的时候,他听说可以做偶像的师弟,真的兴奋了好一阵子。可惜,见到这位大师兄却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的见面是在饭店里,赵濮阳先到,坐在那里等徒千墨和南寄贤。小孩开着笔记本上自己的贴吧,看大家怎么评价自己的表现。
本来就是刚成名,十几岁的小孩喜欢看别人夸自己有什么错,可南寄贤一进来第一个动作就是合上了他的笔记本,“你上一场的《踩过线》发音那么烂,十六岁不知道好好学习,把时间浪费在看这些溢美之辞上有什么意义?”
赵濮阳愣住了,就算是大师兄,也不用第一次见面就教训吧,更何况,此前还没见过呢。
结果,第一顿饭小孩吃得相当不是滋味儿。就算自己表示了喜欢他的《窗前明月无光》和《彼岸流年》,他也只是淡淡地一句,“我不喜欢。这两首歌太商业了。”而且又因为自己垮着脸被训一顿。明明每天比赛已经很累了,现在又没有粉丝在,谁还能每时每刻都笑出来呢。
第一天,小孩就觉得南大师兄不喜欢自己。现在看到他说自己不配唱他的歌,毕竟是年轻人,不由得就有些逆反心理了,同时还有自己不承认的小小自卑。
南寄贤看着赵濮阳,“我在当面告诉你一遍,你根本不懂《山市》在唱什么。”
孟曈曚点头,“的确。”
赵濮阳别过了脑袋,这两个人,谁也不理了。
“你的高音很漂亮,可没完没了的炫耀只会让人觉得疲倦。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想知道一个人缺少什么,就看他在拼命炫耀什么。你的唱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有时间就低下头多练习。我还是那句话,十六岁不知道好好学习,只顾着眼前风光,没有任何意义。”南寄贤的话有些重了。
赵濮阳狠狠咬住嘴唇,半天说了一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
“濮阳!”徒千墨叱了一句。
赵濮阳道,“难道不是吗?我自己的前途我自己负责。”
徒千墨坐直了身子,也有些生气了,“就这么和师兄说话?”
赵濮阳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刘颉小声劝道,“濮阳,和大师兄认个错吧。”
赵濮阳道,“凭什么!”
徒千墨一下就站起来,顺手绞住赵濮阳胳膊将他按在沙发上,“你还有没有规矩!”
赵濮阳才不怕,“我早就听说卡狄内部体罚新人是常事,有本事你就打我啊。我敢进这个门,就不怕你们动我!”
徒千墨扫了一眼刘颉,“还站着干什么,没听见他说话!拿家法!”
刘颉回头看孟曈曚,孟曈曚轻轻点了点头,又看南寄贤,南寄贤依然端坐在沙发上。刘颉无法,只得去徒千墨的游戏室找了一根桦条,因为赵濮阳还没有入门,他的家法也没有定下来。
刘颉双手捧着桦条过来,却还是劝一句,“老师,师弟还要比赛的。濮阳,你也少犟两句,跟老师和师兄认个错吧。”
赵濮阳手肘向后一推,“不用按着我,不就是棍子,打啊!”
刘颉早知道这个小师弟是没吃过苦头的,如今见他连桦条都不认识也不觉得奇怪,徒千墨倒是看到是桦条还不高兴了,“谁让你拿这个!我昨天才浸过水的藤杖,拿过来!”
刘颉的心抽了一下。藤杖小师弟肯定受不了的,更何况那一只在水里还泡了一整天,“还不去!你现在也听不懂话吗!”
“是。”刘颉只好去拿。
他小心地将藤杖从徒千墨专门的藤制品保养槽中拿出来,细细擦干净。经过一天一夜的浸泡,蘸满水的藤杖重量非常惊人,刘颉捧过来的时候心都在跳,双手高举过头顶交给徒千墨,徒千墨顺手就拿过来,命令赵濮阳道,“脱裤子!”
“凭什么!”赵濮阳道。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所有的惩罚都要打在肉上。”徒千墨口气很冷。
赵濮阳死死咬着牙,站在那里不动。
徒千墨道,“我给你三秒钟考虑。自己脱,或者我帮你脱。”
赵濮阳根本不动。
“二、一。”徒千墨站起身,仅凭一只左手就箍住了赵濮阳右臂,赵濮阳依靠身体的力量向另一边躲,徒千墨伸脚踢向他小腿,一下就踢到他关节,将他踢得跪在地上,握着藤杖的右手立刻按住了他的左肩,将他两只手都绞在了一起,用藤杖按住他直接压在沙发上,伸脚踩住他小腿,直接就扒掉了他裤子,不知怎么的,就又换了手压住他,藤杖重新握在左手上,吸水吸地饱饱的藤杖发出恐怖而沉闷的呼啸,徒千墨没有丝毫留情,第一下就拍在了赵濮阳臀峰上。
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全优生赵濮阳第一次被人扒光了裤子揍屁股,骄傲的少年如何能够承受这样的耻辱,“你凭什么打我!我只是和你签约,又不是卖给你!”
徒千墨根本不理会,藤杖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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