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庄主能帮我报了这夺剑灭族之仇,我连傅华生生世世当牛做马,结草衔环!”在一旁默不作声许久的淇奥一伸手扶起了眼看跪下的连傅华,看着他情绪太过激动,又让侍女替连傅华添了一杯茶。
等连傅华喘得过气来,淇奥才温和地劝道:“既然已经到了千玥山庄,这些事连庄主就不用再想太多,至于江湖上的黑黑白白,总会有个时候了结。连庄主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才是最重要的。”
连傅华拉着淇奥的手一个劲点头,又把目光投向傲祁,那时他便很看好傲祁,现在看来淇奥温文尔雅也毫不逊色,只可惜当时连芷柔钻了牛角尖,现在两人又都是有雄心壮志,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都不可能谈婚论嫁拖自己后腿。
惋惜了半晌,宴席也进入了尾声,连傅华只能将他最后的一点有利信息报答给他们:“庄主你一定要万万小心万煞宗的人。太极迦蓝剑虽然在威力上略逊于双龙赤羽剑与凤鸟莲华剑,但它是能将其他两剑融为己用的,双龙赤羽剑越强大,融入太极后的对太极加成就越高,三剑合一可号令天下,从此只有太极再无龙凤,真真切切损人利己的阴招。现在凤鸟莲华剑下落不明,双龙赤羽剑就更是岌岌可危啊!”
“多谢连庄主的提醒。”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倒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傲祁看向淇奥,在他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欣喜。
☆、如果
“公子。”月光下的女子显得愈发纤弱,微风吹拂起她几缕青丝,飘飘宛如仙子,一双眼楚楚可怜,全心全意盛满了对方的身影,绕是如此她依旧矜持地保持着与恰当的距离对方的距离。
面对出门在外遇上的第一位有意义的女子,淇奥精确地调整好自己眉眼与嘴角的弧度,与对方记忆中那个呆书生完完全全地重合:“连小姐找我是为何事?”
“那天晚上,”连芷柔不安的绞着手指,她的声音已经在无法掩盖发颤,但她的脚下像是生了根,这根是从心里长出出来的,“来找我的不是你吧?”
淇奥有一瞬间的迷茫,这一点迷茫清清楚楚地落在连芷柔眼里,她甚至还不用开口对方已然得到了答案。
她心中突然席卷过一阵寒霜,在这即将到来的夏日的夜晚背后渗出了冷汗:“这么说,凤鸟莲华剑也在独孤庄主手里?”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又想了更多,譬如兄长阴险地装作弟弟的样子骗取了凤鸟莲华剑,而弟弟至今蒙在鼓里,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兄友弟恭背后可能受到的各种欺骗和蒙蔽。
下一刻,淇奥就打破了她这一个想法:“凤鸟莲华剑么?傲祁当晚拿了就给我了。”一脸理所当然。
“但是父亲说你并不会武功。”急匆匆的说出这句话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芷柔脸上羞得通红。
面对这样的莽撞,淇奥依旧是不急不恼的样子,认认真真地给连芷柔解释其中的缘由:“我从小身体比较弱,常常生病,也不适合练武,到现在练成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那把剑傲祁说了,既然是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了,只不过我不常佩剑,就把它放在房里了。”
说到傲祁时,淇奥脸上是对兄长满满的信任,似乎已经陷入了两人之间独有的小世界,是别人进不去的。
这样的情形刺得连芷柔心中发酸,她已经抑制不住内心卷起的波澜,然而这波澜也不过是化作她往前走的一小步:“那独孤庄主有告诉你,我那晚在亭中等你么?还有那封信你知情么?”说到最后,心中的酸楚六分是委屈,四分又是隐隐的希冀,全部都成了眼中月下真珠似的点点光。
风吹得树影摇摇晃晃,偶尔遮盖到连芷柔身上像是被匍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
淇奥摇了摇头,低语道:“这些我都不知道。”声音太低,已经听不清切他其中的情绪了。
“那么如果你当初知道了……”也许受到淇奥的情绪感染,连芷柔连呼吸都放轻了,然而胸脯的起伏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没有片刻停顿的,淇奥又摇了摇头,很认真很诚恳:“从来都没有什么如果。”声音十分清晰地传到连芷柔的耳朵里。
“那现在呢?”风吹得更大了,连芷柔觉得自己的话刚说出口就被风吹散在空中,也许这样反而是一件好事。
但是隔着凌乱飞舞的发丝,连芷柔看见淇奥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如今首要之事是如何对付万煞宗,兄长为此焦头烂额,我怎能在此时花前月下。”
恍惚中连芷柔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但是风吹进了脑里,又把一切都吹乱了。连芷柔能够感觉到,随着淇奥的话,她的心脏一直一直地往下落,最后落到一片柔软却冰冷的地面上,周围是无尽的黑暗,湮灭了心脏上那一小簇火苗。她听到自己用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了。”
“连小姐一路车马劳顿,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淇奥也恢复了那温言款款的样子。
“能不能请你答应我一件事?”看着淇奥已经有了要走的意思,连芷柔背脊挺直而又僵硬,郑重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完成了我身为护剑者的使命之后我会离开千玥山庄,我希望你能够替我安排一个好的去处,唯一的要求是我有能力可以让我的父亲安度晚年。”
这其实是个有些无理的要求了,护剑者养在深闺,就算是山庄遭难也是很快被傲祁接手,从未有过半点世间历练,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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