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奴隶于是痛叫挣扎,最终,又恢复平静。
医生打扮的人到真是不少,那么多个房间,每间里面都有十几个人。
纪沫被领到其中一处,照例是在那个刑具般的椅子上半躺下来。若在平常,无论结局会不会被按住了绑在那上面,最初,他总是要拼尽了全力去挣扎的。
闹个人仰马翻天翻地覆才是好样的。
只是今天,他实在没有那份心力,别说刺个印,就是剜块肉,他都会反应迟钝,过两个小时才知道叫痛。
于是老实的躺在椅子上,那针刺进皮肤时候的感觉,其实并不太疼。大约针尖上是涂了麻/醉剂的。
只是那一遍一遍反复的着色,实在太漫长。
好容易挨到最后那一下烫烙,果然疼得不堪忍受。
纪沫学着其他人一样,嘴里咬着毛巾叫得撕心裂肺。
其实心里倒是觉得,好歹是个发泄的出口,叫出来,居然好多了。早知道,他方才就不蒙在被子里哭,直接对着虞辰歇斯底里的大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知道别的奴隶方才是不是都真的疼到昏了过去,纪沫从椅子上被抬下来的时候,意识非常清醒。
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因为他懒得动,不是不能动。
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着,因为被涂了清凉的药膏,变得一丝丝的微痛,不鲜明。
他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分开腿,努力的想要看看那个刺上去的花……
苦中作乐的想,既然那花已经是身体的一部分,就只能巴望着,它是个漂亮的花,千万可别刺歪了!
纪沫刺青之后,睡了整整一个白天,越躺越懒。
于是到了这一晚,翡翠岛上,热闹非凡。
直升机陆续的升降,大型游轮与私人游艇陆续的泊在码头岸边。不知都是什么大人物纷纷而至,身边跟随着的保镖人数不多,却都是气势十足。
翡翠岛上的警戒也异常森严,到处有手持重武器巡视的保全人员。完全正规军式的装备。武器之精良,叹为观止。
拍卖分为几场,中间穿插了一些娱乐性质的表演。奴隶分为拍卖品与非卖品。
预备拍卖品虽然是奴隶,却也都有正规编号。印成图册简介,人手一份。
纪沫被调教师从他自己的那个房间带出来,做了例行的清洁,之后被带上了一个设计简单但是样式很别致的贞操带。
每年的拍卖会,对于翡翠岛而言,都像是个节日。
调教师的打扮也都一丝不苟。他们列坐在展示台单独设出的席位上。
等待展示的奴隶则跪在他们所属的调教师身旁。沉默安静的等候。
纪沫在虞小攻手里的时候,就没有被彻底的训练过。遇上如此正式的大场面,难免露怯。他跪在那里,根本就安静不下来。东张西望。
身旁的调教师见了,不动声色的踩了一下他的手。纪沫吃痛,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大叫出来。弄得那位倒霉的调教师赶紧俯身捂住了他的嘴。
即使如此,他们的动作也还是吸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你干什么!”调教师怒,压低了声音说他。
纪沫看了一眼那个展示台,又再看看那台下正对着宾客的席位。
他说:“我紧张……”
“紧张什么!”
“我想上厕所。”
“忍着!快到你了,哪儿也不能去。”
“但是……”哪里忍得住啊,纪沫挣扎着想要起身。
调教师见状,使劲儿拉住了纪沫脖子上的项圈。
“别……别拉那个圈……”
“你小声点。别动。”
“可是,我一紧张就想吐……我真的是要去厕所吐……”
“等下,你……”
于是,来不及了。
原本就有点想吐的沫沫,因为倒霉的被拉住了项圈,脖子更不舒服,终于忍不住。一下次吐在了调教师的袖子上……
于是,调教师气得头顶冒烟也好,终于还是,不得不领着沫沫率先离席。
原本的展示表演,只得押后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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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沫被人领着重新清理了一番,由于他面色出奇的苍白,于是岛上的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据说脱水、血糖过低,需要输入一下营养。
沫沫被送到医务室的床上,打针。
正在无聊的数着液体一滴滴掉下来,房间里就进来了人。
“就知道你不可能不给我搞出点状况来。”
宁越手指勾住了沫沫下巴,凑近了去看他。
纪沫怕他,直往后缩了又缩。
“我是真的紧张。不是故意吐了的……”
“所以呢?”宁越漫不经心的听他解释。他的手指碰触着纪沫脸颊,然后顺着脸颊的皮肤直到脖子。让人丝毫不怀疑,他会一下子发狠,把纪沫看起来就很脆弱的脖子给咔嚓一下捏断。
“我只是不太适宜那个场面。”
“不适应?”宁越轻笑“你不是跳脱衣舞的红牌吗?去台上表演,难道不是你的专长?”
“可是我没有上过那么压抑的表演台。我不习惯。”
“不习惯?恩……由不得你不习惯。”宁越施了力道,一把抓住了沫沫头发,拉紧,冷声说道“若是害我损失了钱,剥了你的皮一块块的卖,也都还赔不上个零头。你可知道?”
“唔!”纪沫痛,赶快应道:“知道……不会。我不会再出状况了!”
“是吗?”
“恩,放开……”
宁越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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