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次,岂不是要怀上一肚子小崽子了!
思及此,阮清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都有些不对劲了。若是肚子里真的有了一堆小崽子可如何是好?又该如何才能知道那些崽子到底有没有?
阮清突然想到了药老,但如果让药老来看,事情岂不是遮掩不住了?
阮清觉得自己都快哭了。当着半冬的面却又不敢显露出丝毫端倪,只一张小脸煞白,坐在椅子里僵硬的一动也不能动。
半冬觉得阮清的神色不对,刚要问什么,就在这时门房来报,李恪和凌风一道来访。不等阮清缓下心神出门迎接,门外又突然传来一声急急的哭喊声。
那哭声沙哑慌乱,阮清听着有些熟悉。随即带着半冬快步转出内室,看见门打开,李恪和凌风正要进门就被一道灰扑扑的身影撞到了一边,那身影看到阮清便似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笔直的扑了上来。
李恪来不及阻拦,阮清就被那人死死的拽住,嘶喊着问:“定王呢?定王在哪里?我要找定王,让他想办法去救我爹……快带我去见定王!”
阮清被扑的一个踉跄,差点坐倒在地。半冬忙从身后扶了一把,气恼的伸手一把将那人撕开,彪悍的连阮清都吃了一惊。
那人始料未及被掀开后退一步,露出了披头散发尘土满面的小脸,可不就是白雀么。
阮清一听就知道白雀此来是为何故,明显白雀并不知苏辄已经赶去救人,这一身灰扑扑的衣服也甚是奇怪,瞧着倒像是半夜翻墙越货的夜行服。
白雀只跌了一步,紧接着又开始无头苍蝇一般乱转着喊苏辄出来。
阮清眉头紧皱,骤然喝了一声:“闭嘴!”又对快步赶过来的李恪和凌风道:“你们先将她按住!”
其实不必人来按,被阮清那么一声怒喝,白雀已经被震住,稍稍止了喊叫,泪眼模糊的瞪大眼睛望着阮清,嘴巴张了张,又是两行眼泪。
阮清给了李恪一个眼神,李恪便收了手,他也认出了白雀,眼中露出一抹震惊和疑惑。
阮清生怕白雀又喊叫起来,便是抢先道:“苏叔叔已经去救人了,你先冷静一下,坐下来再说。”
白雀一听苏辄已经赶去救人,这才整个人泄了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了身后的椅子里,可心却依然紧紧的提着,脸色惨白慌张毫无人色。
“你们也先坐吧。”阮清镇定的又对李恪和凌风说了一句,也没有先问他们怎么会来这里,兀自走到白雀旁边坐下,直直的看着白雀道:“你如今再着急也没有用,不如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对策,也许我还能帮上些忙,助苏叔叔早些救出白将军。”
白雀使劲点头。半冬上前替她倒了一杯热茶递上,白雀接了,却只紧紧的抱在手里,手指不停发抖。
素来活泼张扬的少女落得这般惊恐无措的模样,显然受到的惊吓不小。
阮清看她慢慢平静了些,这才再次出声,开门见山道:“我也听说了白将军意外被俘的消息,但是白将军本该好好的坐在家中,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杨马坡?想必是你昨晚私自混在了队伍里,出了城,白将军得知后追赶而去,为了救你才会发生意外是吗?”
白雀猛地抬起头,身子僵在了椅子里。她没想到阮清竟然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好像亲眼所见一般推测出了所有事情。
“你不用惊讶,你现在这一身装扮就足以说明一切。”阮清笃定的看了她一眼,语调不轻不缓不疾不徐的接着道:“你这副模样应该是昨晚死里逃生,刚刚跑回来。但是,你要知道你爹拼力救了你,就是不想你再糊涂犯险,如今苏叔叔已经赶去,你若在这个时候还要自乱阵脚,只会害了你爹。你且先听我的,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细细的说与我听,再来想想对策。”跟着又问了一句:“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逃了回来?”
白雀虽然知道阮清也不过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姑娘,却莫名的有种令人安定的威慑力和信服力,听了这一番话,刚刚还在嘴边要去追赶苏辄一起救人的话顿时咽了回去,摇了摇头,这才对阮清讲述起来。
正如阮清所猜测的,昨晚的计划里确实没有白青岩,也没有白雀。白雀是昨晚在府中亭子里看雨的时候,偶然看见有一队黑衣人从她爹的书房里出来,像是要出府做什么,她本就是个肆无忌惮的性子,凡事又喜欢凑个热闹,一时兴起便换了一身衣服悄悄的跟随着那队人马跑出了城外。
眼瞅着人马有目的性的朝着塔吉部落而去,她虽然不知去做什么,却大抵猜出一些。只是仍想不通若要偷袭戎狄,为何只派了这么十几个人。她倒不知害怕,还感到十分兴奋,想着立个头功回去向她爹炫耀。谁知还没到塔吉部落的领地,经过杨马坡时就遭遇了一批埋伏。
埋伏的正是戎狄人,只是不知是哪个部落的,足足上百人。他们这边虽然选的都是高手,但此次任务重在探访,多半是精于斥候的兵。十几人对上百人,不一会儿就被团团围住,死伤大半。若不是其中一个是曾见过白雀,在白雀面罩被割落时认出了白雀,拼力相护,白雀只怕也早早惨死戎狄刀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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