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五分钟。”
heikki说完一个人去林子深处整理情绪,他对lady 的爱是一时冲动吗?他靠在一颗树上问自己。如果是那么就可以借这次机会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时冲动的爱是不值得发动两国战争的。
如果不是,他在接下来的几年甚至有可能是十几年的时间里必须克制住他的相思之苦,直到等到lady 可以嫁给他的那一天。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点沉闷,i:“白天的时候你用了什么办法,那么快就让他们鸣钟报警?”
“我这么聪明当然会想到很厉害的办法了。”kimi背对着他露出尴尬的表情,这件事是他不愿提及的。
他越是这么说se就越感兴趣,“说给我听听。”
“这个嘛怎么好随便说出来。”
se奇怪他怎么突然扭捏起来了,“说说吧,反正现在也很无聊。”
“嘘,小点声,heikki现在心情不好,别让他听到了。”kimi转过脸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好了,别说话了,认真赶路。”
se才不相信他是为了怕影响heikki才不肯说出来的,一定还有另外的隐情,会让他这个国王觉得很丢脸,算了,这次就放过他吧。
回到拉普兰之后i想让自己的弟弟开心起来,se却劝他给这位刚失恋的亲王一些时间,爱情的伤痛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释怀的,他需要时间慢慢地去愈合伤口淡化疤痕。
拉普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息之后也逐渐稳固起来,k甜蜜有时吵闹有时,在他们看来生活就这样枯燥乏味也挺好的。
两个月后的一天夜里,kimi安插在伊瓦洛的眼线带着重伤赶到拉普兰皇宫,在他咽气之前向国王说出了一个重大的危机。
南方的赫尔辛基人偷袭成功,国王与王后被赫尔辛基人的首领挟持,那些大臣贵族骑士们愿意向赫尔辛基人俯首称臣的才有活命的机会,此时伊瓦洛王国已被封城封锁消息。
伊瓦洛是相邻拉普兰南边的一个国家,赫尔辛基人占领了伊瓦洛难保他们不会继续向北进攻拉普兰,kimi连夜召集大臣开了个紧急会议商量对策。
在这块大陆上南方与北方一直相安无事,为什么有人会打破这份和平,因为根本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为何,kimi与大臣们一致商议决定进入到全国戒备的状态,伊瓦洛离拉普兰太近了,他们不得不防。
“你觉得赫尔辛基人如果打过来了,拉普兰能抵抗得住吗?”se抓了一把草药放进研磨罐里,从昨天半夜起他就开始心神不宁。
“难说。”参与过拉普兰大大小小的数十场战争,以往的每一次他都坚信拉普兰会平安地渡过那些风雨,但这次他却有些迟疑了。
“赫尔辛基离伊瓦洛那么远,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整个北方,为什么他们不从离自己最近的国家开始?”i早上的紧急会议上的问题,没有人弄得懂赫尔辛基人在想些什么。
“也许他们根本的目的就是拉普兰。”活了将近一个世纪的在某些方面总会有些直觉。
被他这么一说se也觉得以拉普兰为目标的可能性非常大,伊瓦洛跟拉普兰的关系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他们没有选择更南的奥卢可能就是因为奥卢是拉普兰的友邦,可是他想不通一个遥远的国家为什么单单跟拉普兰有过节。
正当他想就这个问题跟深入讨论时,hu却在这里敲门进来了,“你现在有空吗?陪我去找ke,他失踪了。”
“什么?”se扔下了手中的药罐就朝他奔过去,“发生了什么事?”
“来不及了,快走吧,我路上再跟你说。”hu不由分说便拉着他出去了,只是稍稍跟点个头算打了招呼。
望着他们离开的地方有些失神,他一直觉得等他死了之后,hu不论从医术方面的造诣还是能力上来说都是宫廷御医的最好人选,可是他刚刚发现这个人从来不肯跟自己有更深入的接触,就连他想找他聊聊用药的心德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必须先要了解这个人才能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啊。
原来今天早上ke出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都已经大半天过去了,se有点担心,“你说他是不是变身的时候遇到了猎人啊。”
“他可能回去了原来住的地方。”hu一改方才着急的样子,坐在马背上悠哉悠哉地说。
“那我们快点过去看看吧。”
“不着急。”
“那你刚刚……”se不理解他一会儿跟火烧眉毛了一样,一会儿又不着急了。
hu笑了笑,“我那不是怕被缠上嘛。”每次那老头看到他都一副要把衣钵传给他的样子,实在让人压力山大。
“他是想让你做拉普兰的宫廷御医。”se当然明白那个老头打得什么小算盘,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他已经83岁了,这个职位总要有人来接手的。
“那是不可能的。”以hu的精明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过这种领死薪水又要对全拉普兰贵族甚至平民健康负责的工作实在是不适合他。
他只是个俗人,只想过那种富足且醉生梦死的日子,负责这个词根本就不在他的人生字典里,而且也许过个两三年他就厌倦拉普兰了,他的一生都在漂泊,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停下来。
“为什么?”ser报不平,他看作生命一样的事业,在别人眼里也许什么都不是,以至于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hu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像当宫廷御医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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