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的小狗真棒。”他听见他的主人说道。
酒吞说完,便将自己挺硬的茎身再次没入茨木仍在余韵中颤栗的后穴,一任那重重叠叠的软肉不知疲倦地纠缠上来,紧致如初地吸吮着他的体温。
这晚的星光下,他们依旧负距离地相拥而眠。
自此之后,宁静多时的庭院中再次迎来两人频频交欢的身影。竹林下的流水声里,清晨的鸟鸣伴着清脆的掌掴声,合着男人低沉调笑的话语,间或挑起一阵旖旎的呻吟,交融的信息素肆意弥漫在整个院落之中。
青年趴跪在平整的青石上,朝后挺送着绷紧的臀肉。他顺着落下的掌心吻上体肤的动作绞紧后穴,隐没深处的巨物便会顺势抽出,仿佛是被无情地推挤出来——虽然那重重叠叠的穴肉其实饥渴地颤抖着。
“真厉害,又把本大爷的ròu_bàng‘生’出来了。”酒吞亲密地俯伏在茨木背上,揉弄着掌中的臀肌,一边附耳挑逗,一边再次连根挺进,“再生几次,以后就熟练了。”
茨木烧红着两颊却仍停不下绞紧ròu_bàng的动作,他明知这只是酒吞恶劣的小把戏,无济于增长“生孩子”的经验,可身上的男人令他痴迷的气息使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邀请侵犯。
脸颊深埋在臂弯之间,下身却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而不得不高高支起,使那对布满粉色掌印的臀部qíng_sè地呈向身后操干它的巨物。可那巨物却小心翼翼地考虑着孩子的安全,偏偏不肯用力撞入穴心,茨木痒得浑身发抖间,便被身后的酒吞体贴地叼住了后颈。信息素瞬间炸向四肢百骸,茨木死死咬着身体里的巨物,茎身失控地喷洒着白浊,连下腹也阵阵抽搐,按摩得里面的小生命舒服地动了动身子……
出格的“扩张”练习交替着特殊的“盆底肌力量训练”,除了每月一次的产检之外,这些构成了茨木孕中期最重要的主题。茨木这段日子里印象最深的便是躺在酒吞怀中经历的刻骨铭心。
替身那边也进展得十分顺利。那个假扮成他的青年喷着隐藏信息素的香水,时不时出没在眼线面前,误导他们相信茨木已经离开祖宅独居别处。茨木预料之中地收到了种种情报,尽是仇家地毯式搜索那片住宅的动向。
于此同时,酒吞请专人替他订制的食谱和健身计划茨木也一刻都没有荒废。除了时时警醒自己那个尚未实施的计划之外,茨木脑海里也时常闪过昔日在健身房中对挚友的承诺,每每交欢过后倒回枕上,茨木低头看着自己些微隆起的小腹,那上面的每一道沟壑布满酒吞的浓精,茨木便会不禁想象它再三生长却仍然这么线条清晰的样子。
酒吞终于等到了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却仍然腹肌傲人的茨木。
这家伙甚至在激素与针对性训练的共同作用之下赶上了酒吞胸肌的尺寸,外套中被稍显紧身的衣物勾勒着线条,站在产检室外那群臃肿的孕夫里显得格外耀眼。
茨木明明是少数有伴侣陪同的孕夫,看起来却像最不需要陪同的那个。他扶着衣衫下加大尺码的硅胶“孕肚”,主动跑遍了预约、缴费的各个窗口,精力旺盛得完全不像一个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的人。酒吞这时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然而八个月时的这次产检,茨木高昂的情绪却被医生泼了一盆冷水——他得到了一份截然不同于前几次的建议:从今日起,为了安全与胎儿的健康起见,孕晚期的孕夫需要回归禁欲的生活,那些扩张产道用的按摩棒也已经结束使命了——原来,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勾引挚友的心愿,从一开始就是只是幻梦一场。
“怎么说你也坚持过来了,多数o放弃的事你做到了。”酒吞蹲下身安抚着坐在身旁一脸怅惘的茨木,他自认为这句话还挺够给自己的o打气,可茨木眼中隐隐的不情愿与失落分毫未减。
酒吞笑了笑,轻轻环住茨木的肩,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两人之间又不只有ròu_tǐ的交欢,干柴烈火的快意过去,细水长流的温存不还是一样的羁绊?
临近大事的最后三个月里,酒吞始终顶着种种繁忙陪在茨木身边,两人一同出入那间并不宽敞的健身房,酒吞会扶着茨木坐上瑜伽球,帮他舒展肩颈放松筋骨。
除此之外,山上的露天温泉也得到了充分的利用,成为两人排解情欲的最佳场所。
温暖的水流托着茨木愈发沉重的肚子,为他分担着身体与精神的压力,水面的涟漪撩打在饱满的胸前,从前佩戴的装饰已经提前为之后着想而卸下,那对绯红的rǔ_tóu却兀自变得更加明艳可口,像是做好了被呷弄的准备。酒吞每每从身后环抱着茨木,自胸口的线条一路轻抚向他早已遮掩不住的小腹,与他描述着时下流行的水中分娩,纾解着茨木对未知的时刻有些忐忑的心情。
他有些时候也会耳鬓厮磨地猜测着孩子的样貌,他的发色,他的眼瞳,甚至从他在茨木肚子里翻身蹬腿的动作揣测着他的性格。
“挚友原来这么喜欢孩子?”茨木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倒是还好,”酒吞坦承,“不过能让本大爷的茨木赏脸生下的,本大爷还真就好奇他是何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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