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倾偶皱眉疑惑某人突然停住身子不知抽哪门子风时,殊不知寄某人心中正激情地唱响起:“感恩的心,感谢有你,教我本领,让我有勇气追直女。。。。。。”这一曲歌曲。
摸摸
“摸摸,让我摸一下。”
“滚,我还没摸摸了。”
“轮流来好不好,求包养求圈养”
“你丫也给我滚,我都奶了你几口了,我自己一口都没吃上。”
“怕啥怕啥你都奶了她好几口了,眼看他就要自摸推倒了,我们是没关系啊,反正也是你包养他。”切让你喂牌吧,活该,输不死你我改跟夫人姓,话说就算不跟夫人姓,在寄府里的作主权也未来没有归过这个基本被下人无视的妻管严老爷管啊。
“丫丫的,武将不动粗你还想逼得我变太监啊!”眼见正处在听牌状态唯一能胡牌的绝章牌被人摸掉还不想打出,居然弄了个明杠在那里晃眼,气刹老夫也,我要掀桌我要赖帐。。。。。。
没错这伙大呼小叫的人正在进行的是饭后有益身心的活动砌长城——俗称搓麻将是也。
而这场麻将的参与者有:苏倾偶、苏老爷、寄止又与及寄老爹。正在现场叽叽喳喳吵成一团、随时转化为全武力行的三人中不包括苏姐姐在内。
无视那三头蛮牛,来看苏姐姐这头,根据技术统计她的伤亡指数为零而其他人则是各有输赢,那是当然的喇,瞧瞧这大师级的驾势,稳定的出牌频率,高手的派头跃然于眼前,再看看手上的牌:一饼二条三索九条九饼九万 。。。。。。 东南西北,嗯,牌有点差,摆法有点乱不过可能高手的都这样吧 。嘿,来了来了摸到了一个九条,唔?手也没带停的打回出去了,又摸到一个东风还打出去了?
“为啥要打掉东风啊?”管太多实在忍不住充当出头鸟的向苏姐姐问出口了。
“我有了东风啊!”苏姐姐理所当理的回答。
“那九索呢?”不抱希望的继续追问,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这是。
“这不也有了嘛!”随手指了指手头上的九索牌,原来这婢女不会玩麻将啊,苏倾偶回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管太多,心想:幸好,我早学会了,等这局打完了我来教会她吧。
呃苏姐姐,你当这是在玩连连看还是一条龙游戏啊,别把不相关的堆在一起啊,唉没眼看了。当然在事后不久,终于完全了解打牌规则的苏倾偶狠狠的鄙视了某人非常不专业的讲解方式害得她出了大丑。因此事被罚一天不让跟她说话的寄止又那个委屈啊,你没听明白你问我啊,整得跟个专业人士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学会了呢。
不过苏姐姐的牌技虽说是这样吧,你说这一个是自己的亲生闺女,一个是窥窃了好久的未来儿媳妇,一个是自己还没骗到手的娘子大人,看见这基本可以忽视的战斗力,这三个好战份子谁也没忍心把黑手往苏姐姐那下,能胡牌的都当看不见,由得苏大姑娘在那自得自乐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呀。
只是为什么会让这种兵荒马乱的状况发生的呢,好让我们回到一个时辰之前。。。。。。
“你让我进去嘛!”苏倾偶住的客房门口寄某人很恶心的撒着娇。
“虽说你是姑娘家,但是不太方便啊。”苏姐姐堵在门口,坚决不放豺狼入窝。
“不是不是我把东西忘那了,我要进去拿!”挠挠头想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貌似这是客房吧,你住的院子离这有几里路的。那东西还能长腿啊跑这么远!”你当本姑娘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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