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取周一和安倍晴斋也没闲着,名取周一在仓库里找到了很多跟术法有关的书籍,安倍晴斋也找到许多画在纸上的阵法。
夏目贵志好不容易扒拉出那个盒子,招呼名取周一和安倍晴斋过去看,冷不防看到安倍晴斋手里的阵法图一脚,急忙拿到自己手里。
“这是……?”名取周一也看到了,他跟夏目贵志对视一眼,索性把阵法图收了起来。
安倍晴斋拿到铁盒子,没反对名取周一的不问自取,他晃了晃铁盒子,里面叮咚作响。他说:“我们打开看看?”
“打开吧。”夏目贵志也好奇里面是什么,跟名取周一共同凑过来。
盒子锈得太厉害,安倍晴斋废了半天的劲,才十分不顺畅地掀开盒盖。
“找到了……凉空……凉空君的味道……”
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她扑过来,一把夺过了盒子。
安倍晴斋:“冷静一点,樱子小姐。”
樱子恍若未闻,从盒子里捏出一片干掉的樱花,脸色煞白地说:“花,我送他的花……”
“樱子小姐,你……”夏目贵志怕樱子情绪不稳定,刚想上前安慰,被名取周一及时拦住,对他摇摇头。
樱子在那里低声的絮叨,他们只能从她的只言片语猜出一点端倪。似乎盒子里那些干掉的花瓣是樱子曾经送给三木的,而一个同样锈迹斑斑的樱花状胸针,是三木答应送给樱子,却不知为何没有送出去的礼物。
夏目贵志揪心地围观了半天,樱子细瘦的手指终于一沓信纸,抬眼望向众人,颤颤巍巍地把信纸递给夏目贵志:“我不认识人类的字,请帮我看看写的什么,可以吗?”
可能是夏目贵志是这里长得最面善的,所以容易博取信任。夏目贵志接过信纸,一张一张念给樱子听。
“今天的天气很好,樱花盛开了,像你一样美丽。”
“不知你在那边过得可好,听说那里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我想,你大概会快乐吧。”
“不知不觉,与你告别已经三年了,想过不顾一切地去找你,但又无法割舍亲人血脉,只能委屈你了。对不起。”
“十年过去了啊。竟然已有十年未曾听到你的声音,见过你的笑脸。你是否已经把我忘记了呢?我很想念你,可是,我好像没有勇气去找你了。”
“十五年啦。我的脸上已经长了皱纹,看起来像个中年大叔了。我猜,你应该还是美丽如初吧,哈哈,我依然能想起你微笑的模样呢。”
“今年的樱花还是很美丽,二十年了……最近我变得越来越虚弱,总是睡很久,我是不是老了呀?”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给你写信了,写了这么久,你却一封都没有收到,很抱歉;没有履行承诺去找你,很抱歉。如果当时多说一句喜欢你就好了……但是幸好,你看不见我现在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有谁听过神谷浩史唱的【威风堂堂】吗?我今天第一次听,脑补了一个狂野派的夏目贵志……啊!真刺激~
☆、19
夏目贵志念了很久,当他念完最后一封,对面的樱子已经泣不成声。可她的唇边却挂着颤抖地笑,满脸泪水地举着一张照片说:“凉空君,我收到你的信了,谢谢你,礼物我很喜欢。”说着,她艰难地把那枚锈得不像样的胸针别在衣襟上,就像在她漂亮的和服上甩了颗泥巴球。
但樱子却抬眼看着大家,又哭又笑地问:“好看吗?”
众人只好称赞好看,樱子便擦擦眼泪,准备收起那个盒子。夏目贵志急忙说:“樱子小姐,你还没有问三木先生为什么没去找你。”
樱子柔弱地肩膀颤了颤,轻轻地摇摇头,细声细语地说:“不问了,凉空君既然已经不在了,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会不重要呢?”夏目贵志也放轻了声音,好像只要大一点声就能吓到樱子似的:“如果不重要,你也不会不辞辛劳地来找了。樱子小姐,你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来找过三木先生呢?”
“因为!”樱子似乎很怕夏目贵志误会她不在乎三木,急切地解释:“因为答应过凉空君,要在隐世好好的生活,等凉空君来找我啊!如果我擅自跑出来的话,凉空君生气了怎么办?我……”说着,樱子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对不起樱子小姐,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夏目贵志把自己的手绢递给樱子擦眼泪,柔声说:“从信上看,三木先生应该也想去找你的,樱子小姐。我相信三木先生思念你的心情,并不比你思念他的少。”
闻言,樱子喃喃地说:“可是,他没有来。”
“所以我们去问问,说不定三木先生的后人能了解一些情况。”夏目贵志转身问其他两人:“我们去找三木先生吧,可以吗?”
“嗯,走吧。”名取周一率先走出仓库,夏目贵志接过樱子的铁盒子,跟在名取周一身后。
转到前院,三木正靠在大门口抽烟,见众人出来,他马上扔掉烟头,忧虑地问:“怎么样名取先生,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嗯,有一点线索。”名取周一拿过照片,给三木看道:“三木先生,我能问一下,关于照片上这个人的一些信息吗?”
三木狐疑地看了一眼名取周一,接过这张照片,说:“果然是他吗?”
这话太让人起疑,似乎察觉到大家的目光,三木拿着照片笑道:“哦,这是家里的一个长辈,是我祖父最小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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