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抹了抹了额上的汗,气喘吁吁。方才外头报来了信,皇帝便急了,命丁公公即刻奉旨去要人,只恨不得自己奔来安王府。还怕安王动粗,犹带了两名宫中侍卫。
进了院子,便隐约能见门里情形,严大人摇摇晃晃被安王拉扯起来,背着门口不知在做甚。
赵楹将他的衣襟腰带系好,抚齐整,又拍拍他的脸道:“严大人,好自为之罢。后头的东西咬紧些,别掉出来。”又凉凉笑了一声,“不然被别人见着了……”
严鸾扶着桌案勉强站着,浑身都在打颤,被yù_wàng烧得两眼通红,却只能剧烈喘息着,将呻吟压在喉间,说不出一个字。眼前一片迷乱光影不住旋转,连耳边的声响都是模糊的。
丁公公战战兢兢来传旨,却不料安王甚是好说话,只道:“严大人身体不适,你们一路多看护着些。”两边侍卫上前扶住了严鸾,却见他生了重病似的垂着头不住颤抖,连步子也迈不开,可皇命急宣,怎容耽搁,只得架住他,连拖带拽踉跄出了王府。
第五章
赵煊坐立难安地等了许久,终于见到丁喜一路小跑回来,神色似笑非笑,只道严大人身体不适,下不了车了。赵煊跳下椅来,朝门外跑去:“我自去见先生便是!”
马车就停在宫门外,两名高大的侍卫俱站在车外,却显得有些畏手畏脚,垂了头,脸色有些发红。赵煊皱着眉头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想,抓住车子便踩着凳往里爬。
车门一开,立时散出一股浓郁旖旎的香气,与平日闻到的又大有不同,似是掺了些别的甚么。
一片昏暗中,严鸾倚在车角,似醒似睡,仰着头轻声喘息。赵煊被他吓了一跳,看了半晌,才扑上去道:“先生!你怎么了……”他两手抱在严鸾的腰腹,觉出手中的衣衫都被汗浸透了,底下的身躯烫得出奇,且微微抽搐着,不由摇了摇他,急道:“先生先生!我……朕去叫太医!”说着将手抬高了去摸他额头。四周香气愈浓,熏得脸上有些发烫。
严鸾自喉中滚出一声低吟,烫红的脸颊侧了侧,去蹭那只微凉的手。赵煊缩了一下手指,又张开了,贴到他脸上,凑近了唤道:“先生先生……”严鸾睫毛颤抖了一下,抬起了手,火热的掌心胡乱抓住脸上那只手,湿热的唇舌便印上去。
赵煊愣住了,下一刻却见严鸾倒伏下来,用头无力地撞向地面。他呆呆看着,严鸾似是清醒了些,自他脚下抬起头来,脸上一片潮红,大醉了似的,两眼微红着含了水,断断续续朝他吐气:“臣……无事,求陛下准臣回府……”
浊热的吐息吹在他脸上,气息中含了种莫名的香气。赵煊结巴了半晌,“不成的!先生……你、你得……”
严鸾又磕了个头,却没再抬起来,面朝下含糊地又说了一遍:“求陛下……”脊背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赵煊终于回过神来似的,又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严鸾,朝外面喊道:“你们送先生回去!”说罢跳下车来,又返身扒住车底板,朝严鸾道:“先生,你怎样……你……”
车夫已经起身上车,打响了马鞭。他只得阖上了车门,在众人跪拜中,看着那辆车渐渐转过宫墙,远了。
默然站了一会儿,赵煊低下头来,不由又抬手闻了闻手上的气息,仿佛自言自语道:“丁喜,你说先生是怎么了……”他方才想问他,先生,你的裤子怎么湿了,却隐隐觉得不该说出口。
丁喜弓了腰站在他身后,颇为古怪地笑了笑,伏低了道:“您还记得您的乳母王氏屋里,那两只打架的狗儿么……”
严鸾躺在车里,被不住颠簸着,浸在油锅一般,却寻不着解脱,只能神智昏沉地一刻刻硬挨着。车子猛然一震,有天光照进来,随即又暗下去了。一双手抄到他胸前,将他拖了起来。严鸾靠着那人的身体,被一双手摸进了衣服里,轻轻抚摸揉捏,他随那手的动作扭转身体,低低呻吟催促着,半晌才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
赵楹轻促地嗤笑了一声,朝他汗湿的颈上吹气,“你这样子,还撑得了回府?”
严鸾喘息愈急,一只手摸索到他下身去。赵楹一把将那手截住,开始解他的盘领,又敲了敲车壁道:“前头玲珑馆停下。”解了外衣,便将手探进他xiè_yī里,朝下摸了摸,触手尽是湿滑,不由啧了一声,贴在他耳边道:“你前头后头都湿透了……泄了几回?”
严鸾吐出一声颤音,两腿绞在一起,将那只手夹紧了,扭腰磨蹭着。
马车渐渐停了。赵楹起身抽出那只手来,剥了他的官服,反过来罩住他的头脸,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来,下了车。
玲珑馆的鸨母老远便认出了他,尖声招呼着“贵人贵人哟!”将他迎进去。
走廊尽头的屋子里,烟气袅袅,轻纱披拂。一迈进去,身后的门便迅速合拢了。赵楹将人放在地上一方缠枝红莲铺毯上,返身掐灭了炉中的一只绛紫色线香。又拉来一只绣墩,搁在毯上坐了,方俯下身,慢慢去解严鸾的衣服,低声谑道:“严大人,要本王伺候你宽衣么。”
严鸾伸手去撕扯衣服,手指却抓不住衣结,只胡乱扯开了,没力气脱下。赵楹看他衣衫散乱地呻吟扭蹭,一双腿曲曲伸伸,将毯子也弄皱了,活鱼离水久了似的,只会细微抽搐挣动,连翻身也不能了,终于蹲下身,将他剥了个干净,露出赤裸汗湿的身体来。
赵楹垂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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